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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帝王,不會連女人之間的這點小心機都看不出來。
昨晚,按規矩來說,他是要去皇后的寢室的。
但是因為他忽然間有點話想要和符歆說,所以才臨時起意去找了符歆。
他去找符歆這件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所以,昨晚給他下藥的人,絕對不會是符歆。
而昨夜坐在他身側的人,只有皇后孔月和貴妃符歆。
這樣一排算,給他下藥的人,也就只有可能是皇后孔月。
雖然這過程,景軻是推算錯了,但這結果,還是被他猜對了。
雲凰在酒酒嘰嘰喳喳的提醒下,也知道了景軻已經猜到昨晚下藥的人是孔月這件事,捏了捏它的背,讓它閉嘴以後,就抱着酒酒和景軻一起往高台上走。
她本想繼續坐在景軻左側的位置,卻被景軻一把拉住了手腕。
景軻用眼神示意王德將原本屬於皇后的那把鳳椅放到了和景軻齊平的位置。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放開了雲凰的手,示意她坐在鳳椅上。
至於原本給她準備的那把位於景軻左側下位的,比一般椅子稍顯華麗的椅子……
則是讓給了孔月。
景軻這樣的舉動,動作並不算小。
尤其是在這種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高台上的時候。
景軻這個行為,明顯地就是在當着所有大臣、臣子,在打孔月的臉。
孔月垂了垂眸子,被廣袖遮住的雙手緊握。
憑什麼……
她明明知道一切的劇情,憑什麼還是一點都鬥不過符歆這個女人!
就因為符歆這個女人是這本書的女主嗎?!
可是她是穿越者,穿越者不是生來就應該是主角嗎?!
景御本來應該過繼到她的名下的,現在可以與景軻並肩而坐的人,也應該是她!
她才是女主,她才是皇后!
孔月一邊在心中想,一邊狠狠咬牙。
雲凰察覺到了孔月的精神波動有些大,抬眸掃了一眼以後,又收了回來。
途中,與一直看着她的景御的目光撞上。
小幅度地衝着他頷了頷首,然後繼續低下頭把玩酒酒的長耳朵。
景御此時心裏卻是十分的不平靜。
剛剛景軻握住了她手腕的那一幕,直到現在都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宿主,這景御好奇怪哦。】
突然的,酒酒就在雲凰的識海中和她聊起了景御。
雲凰搓揉它耳朵的手微微一頓,挑眉。
「何以見得?」
【之前的那三個男主,盛允霄也好,蘇言青也罷,以及一個司徒煜,虐值和原諒值都是分開加的。為什麼景御可以做到一邊加虐值,一邊加原諒值?虐值和原諒值一直都並駕齊驅,現在都已經到了40了,這也太奇怪了。】
酒酒邊說,邊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兩隻長耳朵也動了兩下。
雲凰抿了抿唇,然後輕笑開口:「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千人千面千語,每個人的處世方式不同,在對待感情這一方面,自然也會有區別。」
酒酒聽完雲凰的解釋,默默歪了歪頭。
它好像聽懂了宿主的意思,又好像沒聽懂。
過了好一會兒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好像沒有給宿主回答,這才軟糯糯地回了雲凰一句哦。
雲凰卻是在這個時候,抬眸看了一眼景御。
她剛剛和酒酒說的,不過是託詞。
其實她心裏很明白景御這樣的情況究竟是為什麼。
因為知道她是他的母妃,所以即便好感度現在已經到了90,也一直不敢對她有所僭越。
在心中,會對她和景軻走在一起的情況感到難過受傷。
但在受傷難過,甚至不甘的同時,因禮教束縛,會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她是他的母妃,是他父皇的妃子,他不能因此而產生那些不肖的念頭。
說到好感度,其實雲凰也一直覺得很奇怪。
就算他們的靈魂其實一直都是鳳霄,可……
他們並沒有鳳霄的記憶,為什麼就能夠每一次都那麼快速地喜歡上她。
並且,程度那麼深。
難道……
鳳霄也是這樣的嗎?
雲凰想到這裏,抿了抿唇,強行將自己的思緒掐斷。
不讓自己再往下想。
愛情這種東西,會讓人盲目。
而她,不能擁有這種會影響她理智的東西。
至少現在,她還不能接受。
狩獵很快就開始。
景炎、景御和景鴻三個皇子在前開路,先行進入了狩獵場。
後面則是跟着眾位大臣的兒子或孫子。
在進入狩獵場以後,景御就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周圍漸漸圍了不少的人。
而這些人,他都不認識。
握着韁繩的手微緊,斂了斂眉。
來者不善。
果然,當被那些人一點點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以後,從另一處角落,逐漸出現了景炎的身影。
他騎着馬,唇角噙着一絲淺淡的笑意。
「三皇弟,別來無恙。」
景御抬眸看他,眉眼間一片冷漠,薄唇卻是同景炎一樣微微勾起。
「皇兄這般,意欲何為?」
景炎鬆開了韁繩,指尖撫摸過自己的箭羽,緩緩抽出了一支箭,對準了景御搭弓拉弦。
景御不閃不避地看着他,唇角的笑逐漸隱去,眉眼間閃過一絲譏諷。
「皇兄莫不是認為,憑你們這幾個人就可以殺了我,從此無後患之憂,你可以高枕無憂地坐上那個位置?」
景炎笑了笑:「聽三皇弟這話,似是覺得我們殺不了你?」
隨着景炎這句話的尾音落下,圍在他們周圍的那些臣子們,都默默取出了自己的箭,對準了景御。
縱然是被這麼多箭對準,景御的神色也沒有變換上半分。
反而是短促地嗤笑了一聲後開口:「皇兄這心狠手辣的程度,景御甘拜下風。但……皇兄你這沒腦子的程度,也足以讓景御嘆服。」
景炎聽了他這話,原本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面色黑的如同鍋底灰。
「景御!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母妃忌憚景炎那為了向上爬可以做出弒母行為的心狠手辣,但在景御看來,景炎不過就是一個空有一腔雄心壯志,卻沒有腦子的蠢貨罷了。
根本不足為懼。
「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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