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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你都不用擔心。用點計策,讓父皇在這幾日來你的鳳儀宮留宿,等到生產之日,推說早產,便可矇混過關。」
「至於那太醫,若你當真不放心,我今日夜裏就派人去殺了他。」
隨着景炎的話一點點說出,孔月心中的害怕情緒也消散了些許。
「對!死人的嘴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但是不能是今晚!白日裏他才來過我這兒,夜裏就被人殺死,這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我乾的。到時候……要是讓陛下也因此起了疑心,那我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雲凰看着這一幕,輕嘖了一聲。
景炎出手果決狠辣,孔月在後為他考慮一切因素。
這一對,倒也算是般配。
稱得上一句狼狽為奸。
至於他們所談論的那個李太醫的命……
雖然說她對這樣一個普通太醫的命並不是多麼的在意,但是畢竟這個李太醫,還有很大的用處。
「墨琴,你去保護今天去過鳳儀宮的那位太醫,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詐死。」
「是。」
說完,雲凰就感覺到周圍已經沒有了墨琴的那股精神力。
眉眼間閃過一絲滿意。
別的不說。
單是景御訓練手下的這手段,就足以讓雲凰誇他了。
不會多嘴廢話地問你為什麼,只要你說,就立馬去執行,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樣的人才是一個合格的屬下。
鳳儀宮那邊,孔月和景炎很快就說完,而景軻的身影也已經逼近了孔月的臥房。
景炎這才察覺到屋外似乎有動靜,連忙起身往後退,直到距離床榻三尺遠以後,才恭恭敬敬地對着孔月行了一個禮。
「母后好生歇息,兒臣先行告退。」
孔月點了點頭,然後在抬眸的那一瞬間,看見了正好踏進門的景軻。
手撐着床榻,似是想要起身給景軻行禮。
景炎也是在看到她動作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立馬抬腳向前想要攙扶孔月起身。
景軻站在房門處,微皺着眉看着孔月和景炎。
也不知是不是他因為太相信符歆的話,疑神疑鬼,以至於他現在看着他們二人的互動,都覺得似乎有點古怪。
「臣妾不知陛下駕到,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
「兒臣叩見父皇。」
二人都恭敬地跪在地上衝着他行禮。
景軻看了他們一眼,微微闔眸,將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壓了下去。
然後隨意地擺手,示意他們起身。
「回京路上讓皇后受了驚嚇,不知這些日來,皇后休息的可好?」
孔月起身後,柔順地低眉:「煩勞陛下掛心了,臣妾一切都好……」
「那便好。」說完,景軻就看了一眼景炎,「炎兒退下吧。」
「是,父皇。」
景炎依言離開,然而在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回過頭暗中給了孔月一個眼神。
孔月心領神會地眨了眨眼,然後繼續看着眼前已經坐在桌邊的景軻。
她本以為景軻讓景炎退下,是想要和她說一些話,或是……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在景炎離開以後,這個臥房就陷入了一陣氣氛詭異的沉寂。
景軻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從上到下,一點一點地打量過去。
人大概是真的不能做虧心事。
被景軻用那樣的眼神看着,令孔月以為自己懷孕的事兒現在就已經被他知道了。
現在她也不過只是硬生生咬着牙不讓自己暴露甚至不打自招罷了。
雲凰看了兩眼以後就沒有興趣地讓酒酒關了這「直播」。
懶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
夕陽的光透過窗欞照進屋中。
窗邊還種植着幾盆綠蘿。
那光經過綠蘿然後才落在了正躺在榻上小憩的少女身上。
斑駁的光影襯得那一張白玉似的臉蛋更加的似真似幻。
胭脂色的霞彩千色梅花綃紗裙恰到好處地貼合着她玲瓏的身軀。
裙擺微微往上滑,露出瑩白纖細的腳踝。
仿佛一折就會斷。
縱然是睡着,也是一副妍儷傾城,讓人忍不住對她心動的模樣。
白色的兔子安靜地伏在她的肩窩處,正睜着眼睛同樣乖乖地睡着。
一旁的桌上,青花纏枝香爐正燃着一種景御說不出名字的薰香。
但映襯着眼前這一副美景,他只覺得,這人是這般的好看,這香也是這般的好聞。
只要是母妃這的,無一處不是最好的。
本是想來找雲凰說點事兒的,最終還是捨不得擾了這樣一位美人的清夢。
何況這美人還是被他放在了心尖尖兒上的美人。
但他的不打擾,不代表雲凰不會察覺。
鳳眸緩緩睜開,被中途吵醒的雙眼中還帶着幾分迷濛的睡意。
「御兒?是出了什麼事嗎?」
在辨認出來人是景御以後,雲凰立馬翻身坐起,並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景御的目光完全跟着雲凰的雙手而轉移。
他的目光在雲凰的裙子上落了一會兒,然後才重新看向雲凰的臉。
薄唇抿了抿。
這樣姝麗好看的母妃,不應該是只能穿這樣淺淡的紅色的。
只有正紅、朱紅這種顏色,才能與她相配,她合該就是穿那樣顏色的衣裙的。
「母妃,父皇今夜要在鳳儀宮留宿。」
雲凰聞言詫異地眨了眨眼。
不是很明白景御為什麼特地跑過來和她說這個。
這整個後宮都是景軻的。
只要不是在韻華宮留宿,他在哪個宮留宿都與她沒有關係啊。
何況,景軻會留宿鳳儀宮,這是她早就算好的一步。
孔月必然是不會放棄這樣一個可以母憑子貴的機會,而景炎也不可能會放棄自己的親生骨肉。
因為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孔月腹中的胎兒,只要出生,那就是最正統的嫡出,身份堪比當初元後被人陷害之前的景御。
就算自己不能成功奪嫡,但是讓自己的親生骨肉奪嫡成功,自己則是撈一個攝政王的身份,那也是勝利了。
景炎的心裏,大概就是這樣想的。
雲凰在心中思忖着孔月和景炎的計劃,沒有立即回答景御。
而她這種長久的沉默,落在景御的眼中卻是成了另一種意思——
他那麼優秀的母妃,還是對他的父皇動了心,甚至還因為父皇去了孔月那邊留宿而暗自神傷。
明明這就是他的目的。
讓母妃對父皇失望,慢慢的,等失望攢多了,就徹底不會對父皇動心。
可是當看到母妃這幅樣子的時候,景御又覺得,自己心中也很難受。
那種難受,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這種事,與我無關,也不用向我匯報。若是沒有別的事,就先退下吧。」
雲凰淡淡地下着逐客令。
並在同時看向了窗外逐漸西沉的太陽。
日子就在太陽的東升西落中緩緩流逝。
九個月的時間倏然而過。
時值夏日,蟬鳴聲此起彼伏,鬧得人心煩。
可皇后誕子,非同一般。
今日又是小皇子洗三禮,就算再怎麼不願意出門,她們也必須要去前殿,與群臣一同為小皇子祝賀。
洗三禮這種東西,雲凰也是曾經有所聽聞過的,但是還沒有親眼見過。
三日洗兒,謂之洗三。
據說,這樣可以洗去嬰兒從「前世」帶來的污垢,使之今生平安吉利。
雲凰認真地看着小皇子,而景御卻是從另一個方向默默地看着她。
在看到她一直在看小皇子以後,薄唇輕抿,然後抬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看樣子,母妃好像很喜歡孩子……
景炎和孔月都可以,那他和母妃……
酒意有些上頭的景御一想到這,理智瞬間回籠,強行將自己這種大不敬的念頭給掐斷。
且不說什麼倫理綱常。
若是母妃真的願意,他也可以像景炎那樣不顧倫理綱常。
但是……
最重要的是,母妃不是孔月啊。
她不可能會願意的。
母妃是真真正正地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在養,悉心教導,耐心管束。
無論待人還是待自己,都是這樣認真嚴苛的母妃,怎麼可能會願意陪他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也只能是他的妄想罷了。
就在景御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雲凰認真地觀禮,滿足自己的好奇心的時候,那本在為小皇子洗三的宮女卻突然間雙手一抖,鬆開了懷中的小皇子,然後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
那一瞬間,殿中的所有人都亂成了一團。
「出什麼事了?!」
因為這突然的變故,景軻面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
以至於王德立馬就從景軻身邊跑到了那個宮女身邊問道。
雲凰也是微微蹙起了眉。
但是她沒有動。
從精神波動上她就已經感覺到了。
那個孩子……
命在垂危。
方才洗三的那個水中,大概有毒。
但毒性淺,只對嬰兒有效。
是以剛剛那個宮女並沒有出事。
王德雖然是拉着那個宮女問,但是那個宮女顯然是已經嚇傻了。
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翻來覆去也就只有一句「不是我,我什麼也不知道,我真的什麼也沒做」。
王德也沒管她,在問完以後就已經衝到了小皇子的身邊。
顫抖着手指探了探小皇子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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