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濤有些尷尬,說道:「楊生,這個我還要去查一查,海外的這種信息,是需要專門聯繫國外的一些中介去調查的;
哪怕只是詢問一下,也是需要不少成本的,所以必須要您這邊同意,我才能去諮詢。」
楊文東點點頭,說道:「那好,就去諮詢吧,只要能夠推廣魔方,這點錢還是值得的。」
這個時代,或者說互聯網之前的時代,想查一些國際上的事情是很費時間與精力的,不像前世,百度谷哥一下就能查到全球很多地方即將舉辦的什麼活動等等,又或者局頒發郵件一發,就能告知上萬人,而這個時代,光是寄信就得花不少成本,基本上只能選擇一些頭部企業。
特別是還不清楚目標地是哪個城市的話,就只能委託一些專業的「信息中介」,由他們再去找相關的人去查詢,一番下來肯定是要付不少錢的。
「好,我這就去辦。」魏澤濤答應說道。
「行。」楊文東也確認說道。
港島北角,一間工廠辦公室內:
「這個東西還真的是難恢復啊?」一名40歲左右的男子,手中魔方轉了很久,結果越轉越亂,不一會功夫後,就只能放棄了。
旁邊一人笑說:「老王,你都玩了半天了,還不放棄啊,我剛剛玩了三分鐘就知道自己不行了,這玩意明顯是一種複雜的數學結構。」
老王頓了頓,放下魔方,輕嘆一口氣,說道:「我也是為了那一萬港元啊,向我們這樣的打工仔,收入可能比普通人高一點,但一萬港元啊,多少年才能賺到啊。
我要是有了一萬港元,就立刻去金鐘那邊按揭買一套千尺豪宅,你不想啊?華哥。」
「想當然想,我還想娶夏夢着?有什麼用。」華哥靠着座椅,悠閒的說道:「這個東西,你想拿到那一萬塊錢,還不如去買賭馬更實際一點,伱賭馬賺錢的概率,都比它高。」
「這麼難嗎?」老王可是知道賭馬的概率的。
華哥伸手示意了下,老王也立刻將魔方給了他,隨後華哥說道:「這一萬獎金的要求,可並不是說你偶然性的恢復,就能夠拿到錢的。
你得整理出一套方法,能夠保證在任何混亂的狀態下,都能復原,你想想得有多難?」
順着方向看去,魔方在華哥的手中不停的轉動,老王也覺得頭皮都有點發麻,於是說道:「那看來我這4塊錢是白花了。」
「也就4塊錢而已。」華哥笑了笑,隨後將魔方又扔給了老王。
老王看了看魔方,想着短時間內應該破解不了這種難題,於是將魔方收起來後,又說道:「算了,晚上去買馬票,我總覺得8號馬下次一定能贏。」
「8號馬?」華哥顯然也是經常關注馬賽的,聽到8號後立刻來了興趣,笑問道:「你是想買冷門?」
老王點點頭,笑說道:「對啊,要麼不買,要麼就買爆率高的冷門,不然花一百塊賺幾十,有什麼意思?」
「也對,想法夠野。」華哥豎起了大拇指,隨後說道:「晚上一起去買。」
「OK.」
香港大學附近的一棟小區內,兩位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一個在做飯,另外一個在玩着各種顏色變換的立方體結構,正是魔方。
「注意,讓開,燙燙燙~」廚房的妹妹端着一碗紅燒肉,臉上表情有點小痛苦,急搓搓的邊快走便叫道。
「你就不能等碟子冷了再端過來嗎?」玩魔方的姐姐不得不從思考中退出,讓了位置避開,不過聞到味道以及看到盤子裏的菜後,不由的笑說道:「玉潔,你這廚藝越來越厲害了。」
「那當然,我還特意去上了幾節餐飲課呢。」白玉潔笑了笑,隨後又看向了自己姐姐,皺眉說道:「玉姍,你有一根白頭髮啊?」
「啊?在哪,快拔了。」對於這個非常敏感的白玉姍,立刻說道。
「等等,你別動。」白玉潔走上前,從烏黑的頭髮之中挑了一會,找到了那根白的,隨後拔了出來,並說道:「其實有一兩根白頭髮也正常,很多孩子都可能會有,你別那麼激動。」
「那不行。」白玉姍坐下後,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紅燒肉,又說道:「估計是我這段時間,有點沉迷這個魔方了。」
「你就是太死腦筋了。」白玉潔從旁邊的電飯煲中盛出兩碗飯後,跟着說道:「你要跟我學才行,看到問題解決不了,就該放棄,好玩的事情多了去了,你非要喜歡玩這個魔方。」
白玉姍接過飯碗,說道:「我玩這個魔方,可不是為了玩。」
「為了一萬塊錢?」白玉潔反問道。
「也不是吧,不過這個的確也吸引人。」白玉姍搖頭說道:「這個東西裏面有着很複雜的數學原理,複雜到讓我頭疼。」
白玉潔也若有所思,隨後問道:「但這個世界上難的數學題目多了去了,還有懸賞百萬美金的數學難題,你總不能都去嘗試吧?
玉姍你雖然聰明,但有些問題,可得是愛因斯坦那個級別的大腦才可能解決的。」
白玉姍則說道:「可是,上次你約的人,不是輕鬆復原了嗎?不管什麼面,都能輕鬆快速的恢復到原始的六面六色狀態;
而我卻連恢復單面,都得折騰一會,而且也沒找到如何能夠鐵定恢復的方法,這個差距太大了。」
「這」白玉潔也皺眉,如果所有人都復原不了,那也就算了,偏偏有人還能夠快速恢復,這可就讓她這好強的姐姐不肯放棄了。
過了會,她站起身,從後面的沙發上拿起一份報紙,遞給了白玉姍,說道:「你看這份報紙,這魔方的公司,來我們學校,搞這個事情,擺明了就是想利用我們來宣傳魔方了。」
「嗯,這正常,人家也沒說假話,而且這文字中對我們學校也算禮敬。」白玉姍看了一眼後,說道:「只是這樣看的話,說明這個叫做德力的公司,是很有把握我們學校、甚至香港那麼多人,都沒辦法破解這個魔方的。」
「德力?不是叫長興實業嗎?」白玉潔又收回報紙,看了下上面的小字,奇怪說道:「我記得不是這個名字啊?」
白玉姍笑說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很多公司都有子公司,正常。」
「哦哦。」白玉潔收起報紙,又說道:「就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恢復的,真的是在我眼前,兩分鐘就恢復了,不管魔方什麼樣的形態,那楊生都能恢復,我當時看到腦子都有點轉不過來了。」
「聽你說的時候,我也不信。」白玉姍聳聳肩說道:「後來還是有其他人看到你們約會的時候,他表演過魔方,我才不得不信。」
「什麼約會啊?不要亂說。」白玉潔連忙搛起一塊紅燒肉,放到白玉姍碗裏,說道:「吃紅燒肉吧,你。」
「想用紅燒肉堵我的嘴可不行。」白玉姍笑說道:「聽說那人長的挺帥的。」
「嗯是挺不錯。」白玉潔想了想,說道:「就是他說他學歷不高,但奇怪的是,我跟他閒聊的時候,又感覺到,他的文采應該不錯,各種成語用的也是非常好,完全就像一個正常的大學生。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對一些事情的看法,真的很厲害,比我們學校的一些大學生要強太多了。」
「其實,不一定非要來學校才能學習。」白玉姍頓了頓說道:「你也知道很多華人老闆可能都是徹徹底底的文盲,但還能搞出很大的事業。
這樣的人,哪怕不上學,也會不斷的學習,加上認真刻苦,那追上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也不算奇怪。
只是這樣的人,肯定非常少,但社會上那麼多人,基數很大,肯定也會有一些的。」
「這我也能理解。」白玉潔點點頭說道:「可是楊生還是很年輕啊,跟我們差不多啊,但表現的似乎比爹地還要成熟.」
「那正好啊,你不就是非常喜歡爹地麼.「白玉姍宛然而笑,連忙用手遮住嘴。
「你又笑我,我撓你。」說完,白玉潔便向着姐姐的肋骨襲去。
「啊哈哈哈~」清脆的笑聲響起:「好了,我錯了!」
「讓你亂說。」白玉潔這才收手,想了想又說道:「你剛剛說的道理我也明白,這樣的人社會上有也很正常,只是跟我們差不多大的,就有這樣的能力,就不可思議了。」
「是有點。」白玉姍也從剛剛的不正經中恢復過來,分析道:「這可能就是天賦吧,就跟繪畫唱歌這種藝術一樣,有些人天生就天賦高。」
「天賦高?」白玉潔若有所思。
白玉姍又笑說道:「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就算你能活一萬年,你能不能構思出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不是學會啊,是跟愛因斯坦一樣,憑空發現宇宙的規律?」
「我來發現?」白玉潔想都沒想,直接說道:「那算了吧,一億年都不行。」
「但有人幾年就可以了,這就是天賦。」白玉姍笑說道:「我們老師曾經說過,人與人之間的天賦,比人與狗之間的天賦都要大。」
「話很粗,但有理。」白玉潔笑了笑說道。
白玉姍又說道:「我這老師還說過,我們上學很多東西都是無用的。就像數學,基本上小學的也就夠用了,那些複雜的大部分人一輩子也不會用。
而像社會上的人,他可能就只學那些有用的知識,比如為了表現文采,專門學習一些對應的詞彙就行了,不需要像我們小時候那樣學文言文、寫作文之類的,這樣的話,效率就高多了。」
「也是啊。」白玉潔點點頭,說道:「不過也是很厲害的了。」
白玉姍笑說道:「不厲害你能看上啊。」
「你再這樣,我就把你摁在沙發上撓癢了。」白玉潔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是你姐,你尊重點。」白玉姍回懟道。
白玉潔傲嬌的「哼」了一聲:「但我比你強壯.」
「女孩子這麼強,小心嫁不出去!」白玉姍反懟道,不過聲音的確小了很多。
沒辦法,她們姐妹是反過來的,姐姐喜歡數學與藝術,妹妹則是喜歡體育運動。
不過也沒有極端,要不然姐妹也不能都考上香港大學了。
過了會,二人便坐在沙發前看電視,倒是白玉姍,又拿出了魔方在糾結,看的白玉潔很無奈,她這姐姐碰到搞不定的問題,就容易死腦筋。
想着要轉移她的精力,於是問道:「你想好了要去美國還是英國讀研了嗎?」
「這」白玉姍立刻放下魔方,回頭看着妹妹,說道:「還不確定,下個月我準備去紐約哥大看看,再決定。
而且」
「而且什麼?」白玉潔看到姐姐似乎有點猶豫。
白玉姍說道:「陳教授建議我要考慮清楚,她說我現在就這樣畢業,在香港的大銀行或者大公司也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去讀研就可能會錯過幾年的機會,這幾年的機會,很有可能比一份高學歷重要。」
「這倒也是啊。」白玉潔也認可這個觀點,說道:「爹地也說過,學歷只是敲門磚,敲進去了就看個人能力了,你就是博士生但能力不行那也不行。
港大的學歷加上你幾乎第一的成績,加上爹地運作一下,進滙豐銀行都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再去留學,可能的確是錦上添花了。」
「是的,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白玉姍也說道:「除非我準備留在國外,不然國外的研究生學歷會比港大強一點,但也有限
況且爹地那邊也只是希望我們二人畢業後在其他地方磨鍊幾年後,就會去幫他的,這樣的話,再去留學意義更不大了。」
「也是啊。」白玉潔點點頭,說道:「不過既然能去美國或者英國一趟,那去玩玩也好啊,見見世面。」
「嗯。」白玉姍沒再多說什麼。
二人繼續安心的看着電視。
長興實業:
「咚咚咚」
魏澤濤正在看着資料,聽到敲門聲後抬頭看去,是自己的老闆,於是連忙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來笑說道:「楊生怎麼來了?」
「剛剛去老周那了解了最近的生產情況,經過這就來看看。」楊文東笑了笑,說道:「正好也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下。」
「楊生,請說。」魏澤濤也連忙說道。
楊文東放下手中的一張紙,遞給了魏澤濤,說道:「這是我們公司下一款產品,叫做粘鈎,你看看。」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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