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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為了給林霜見一個甜頭,當晚她就放蕭玄譽來了清音閣。
能見到他,林霜見還是很高興的,雖然知道他心思深,對待女人也不似他表現出來的這麼深情,但她還是很喜歡他。
一番雲雨後,林霜見抱着他不撒手,她腦海中思緒萬千,終於還是忍不住把今天的事告知了蕭玄譽。
她肯定是不會幫皇后做害人的事,倒不如先給蕭玄譽透個底,若是他在乎自己,指不定還會給她指條明路。
事到如今,林霜見不得不承認,她根本玩不過古代的這些世家貴女。
但她也有她的優點,她對待皇帝一直很坦誠,又給皇帝帶來了很多新東西,起碼皇帝是願意相信她的。
蕭玄譽眼下聽到皇后兩個字就忍不住地皺眉。
「有皇后護着也好,省得貴妃總是刁難你。」
「陛下的意思是讓我歸順皇后娘娘?可要是往後她讓我幹壞事,或者是讓我頂包該怎麼辦?」林霜見趴在蕭玄譽的胸口。
蕭玄譽被她那生動的表情逗得發笑,他捏捏她的臉,「有朕在,別怕。」
林霜見笑得很是甜蜜,將臉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她懂蕭玄譽的意思了。
總之她可以借皇后的勢免除其他人的刁難,至於皇后想要她做什麼事,她只管告訴蕭玄譽讓他幫着裁決就好。
有他這五個字,林霜見只覺無比安心。
向貴妃養了一個多月才把身體養好,得知季皇后天天霸佔蕭玄譽,氣得臉都綠了。
「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季宜靈那高傲的性子居然也能放下身段主動討好陛下。」她咬牙道。
以前就是因為季皇后自己想不開,她和霍淑妃才能在恩寵上壓她一頭,如今她想開了,對於她們而言那可是天大的壞事。
「先不管她,該為我的孩子報仇才是!」
今日晨會,向貴妃說起話來可謂是火藥味十足,她知道趙德妃十分介意蕭玄譽寵着裴月姝的事,恨不得把蕭玄譽的偏心掛到臉上。
「聽說宸妃這個月就要生了,陛下那麼喜歡她,等她出了月子啊,怕是要獨寵呢,德妃妹妹,你這沒懷孕的時候都爭不過她,更何況那時候。」向貴妃掩唇大笑。
趙德妃神色無常,可眼底卻是越來越冷。
季皇后樂得看笑話,也沒管,任由向貴妃說了小半個時辰才放眾妃嬪離開,只是這次她又單獨留下了林霜見。
向貴妃扶着閒書的手起來,路過林霜見的身邊時停住,「喲,一個月不見才人這是攀上高枝了呀。」
「賤妾不明白娘娘在說什麼。」林霜見忐忑行禮。
向貴妃冷笑,卻突然給了她一個憐憫的眼神。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季宜靈,她看似端莊高貴,可心裏卻骯髒如老鼠,她喜歡用的那些手段,她向嘉善可不屑用。
「你好自為之吧。」向貴妃說完便揚長而去。
當晚長信宮就叫了太醫,這個時候,肯定是出了事情。
裴月姝被外面的喧譁吵醒,問出了什麼事,進來稟報的是海棠。
「娘娘,長信宮果然出事了。」
今早楊掌膳就遞了信進來,之前在送往景陽宮的銀耳中動手腳的那名女史幾乎用同樣的方法在桃花酥里的桃花里也動了手腳。
海棠按照裴月姝的吩咐,也要了一份帶回景陽宮,此時就在外頭的小几上擱着。
裴月姝點頭,「讓楊掌膳閉緊嘴,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由着她們去查。」
結合今日的挑釁,長信宮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必然是向嘉善。
此時向嘉善也被吵醒了,得知長信宮的事笑得不行。
「看來想要這女人死的不止我一個人,我都還沒出手她就要不行了。」
向嘉善可惜地搖頭,可一想到自己那個還尚未足兩月的孩子,她面色猙獰。
「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她,來人,本宮要去長信宮好好看看德妃妹妹。」
皇帝這麼晚了還在甘露殿和霍弛商議事情,得知長信宮大亂後,他立即前往,與剛看過趙寧媛出來的向嘉善險些撞在一起。
「陛下......」向嘉善急忙擠出幾滴眼淚,「您可要好生寬慰德妃妹妹......您自己也要,節哀。」
蕭玄譽心頭一震,他又沒有了一個孩子。
趙寧媛面色灰白的躺在床上,腦海中全是剛剛向嘉善對她說的話,她兩個黑漆漆的眼珠子仿佛裂開了兩個洞,是一絲神采也無。
「稟陛下,臣已經在娘娘今日所食的桃花酥里查出了一種藥物,不過這東西加得極少,才能躲過試毒,娘娘胎氣穩固,身體裏也沒有太多的毒素,按道理是不會......」張太醫欲言又止。
蕭玄譽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是趙寧媛自己一直鬱鬱寡歡,才會在這麼淺的藥量下突然滑胎。
是他不好,是他這陣子一直冷落她,才會導致她想不開。
可是她也不想想,他們都已經暴露了,若是他再時常往長信宮跑,那皇后和貴妃還能容得下她嗎?
蕭玄譽握住趙寧媛的手,壓抑着情緒讓人立馬去查。
「阿媛,別傷心,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
趙寧媛恍若未聞,安靜得仿佛是個死人。
蕭玄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孩子沒了,他也很傷心。
很快就有人回來稟報,那名女史已經服毒自盡,線索暫且中斷,要想深入去查肯定不是一日兩日能完成的。
不僅如此,他還帶回來一個極為嚇人的消息。
「景陽宮也送去了一份桃花酥!」
蕭玄譽蹭得站起來,心跳如雷。
「陛下莫擔心,太醫說了裏面放的藥量極淺,娘娘哪怕是食了也肯定不會有大礙。」胡廣福寬慰道。
可蕭玄譽管不了那麼多,當即就要去景陽宮。
這些人下手這般隱蔽,誰知道之前這些髒東西有沒有混在宸妃的飲食里。
蕭玄譽就那樣走了,胡廣福看了一眼趙寧媛,眼中滑過不忍,「......娘娘請節哀,陛下去景陽宮確定了宸主子的安全就會回來陪着您的。」
趙寧媛一點血色也無的唇角微微勾起,拼勁全身力氣發出一聲冷嗤。
她真是太蠢了,蠢得讓人發笑。
胡廣福低下頭也跟着離開。
裴月姝半夜被吵醒,感覺有些餓,海棠親自去小廚房煮了一碗麵。
蕭玄譽來的時候,裴月姝還沒吃完,他看到裴月姝手邊那碟桃花酥,嚇得臉的白了,上前就把那碟東西掃翻在地。
皇帝動怒,鳶尾和海棠急忙跪下,臉上寫滿了疑惑。
蕭玄譽把裴月姝攬進懷裏,焦急地讓人去請太醫。
「卿卿,這桃花酥你可吃了?」
裴月姝點點頭,海棠回話道,「啟稟陛下,娘娘方才被吵醒有些餓了,就吃了一塊。」
蕭玄譽心中的恐懼更甚,好在裴月姝面色無常,方才讓他緩解了一點。
「發生什麼事了?」裴月姝柔聲問。
蕭玄譽沉默不語,只是緊緊地摟着她。
他怨恨那些人肆無忌憚的害人,也怨趙寧媛沒能保護好他們的孩子,但最恨的還是他自己。
是他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們。
眼下他不知道該用什麼面目面對趙寧媛,他只想好好守在裴月姝身邊,直到她平平安安生下他們的孩子。
許久,蕭玄譽才沉重地開口,「趙德妃的孩子沒了,卿卿,朕現在只有璟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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