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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在宮中的耳目眾多,很快季順儀在亭閣險些摔下台階的事就傳到了裴月姝耳朵里。
上一世,季順儀這個孩子雖然歷經坎坷但還是平安生下來了,是為皇帝的皇長子,但季順儀卻因產後大出血不治而亡,這大皇子自然是從此養在皇后膝下。
「這季順儀也是個可憐人。」鳶尾搖頭感慨,洛琦敢這樣做,也證明季皇后眼中根本就沒有什麼姐妹情誼,季順儀對於她而言只不過是個生子的工具罷了。
而且哪怕皇帝知道了季皇后的所作所為,也無法為季順儀討回什麼公道,更別提護着她。
裴月姝卻並不覺得季順儀可憐。
她既進宮就該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還是貪戀宮中的權勢富貴,覺得能有幾絲機會將季皇后擠下去最後她的兒子登基,自己成為太后。
她錯在不自知,季宜靈是長房嫡女,若是廢了她的皇后之位,那不等於再給季氏抹黑?
無論她有沒有生下兒子,也無論她是否得皇帝寵愛,她的皇后之位都會穩穩噹噹,除非季氏倒了。
「季順儀受驚,皇上皇后不在,太后又抱病閉門不出,宮中的妃嬪自然是要去探望一二。」裴月姝道。
「娘娘想去坤寧宮?」鳶尾不放心道。
「不,讓小路子想辦法透露點季順儀出事的真相給陸美人,到時她就知道自己該對季順儀說些什麼了。」裴月姝勾唇一笑。
上輩子季宜靈就是有了大皇子傍身,行事越發囂張,蕭玄譽連句重話都不敢與她說,也正是此,越發助長了她的氣焰,什麼事只要她樂意,她都敢去做。
而她,因為得到了蕭玄譽的偏寵,被季皇后視作逗趣的玩意兒。
直到現在,裴月姝每每一閉上眼睛,耳朵里都會浮起杜嬤嬤和鳶尾被季皇后命人活活打死時的悲鳴聲。
裴月姝額上青筋暴起,小腹也跟着隱隱作痛,她趕緊停止了回憶,抓着鳶尾的手讓她去請孫太醫。
她這次是真的差點動了胎氣,好在先前裴月姝一直精心養着,只是喝了幾服藥就平復住了。
裴月姝摸着小腹,沒有一絲波瀾的臉上的看不出悲喜。
陸美人是那個人的人,在她家主子沒有生下兒子之前,後宮所有懷孕的妃子都是她們的眼中釘。
霍宅,霍弛正在案上伏案疾書,聽聞下人的回稟,他立即將毫筆扔開。
「動了胎氣?為何?」
「這......宮中的人沒說。」
霍弛暗罵一聲廢物,他站起身,過了一會後又坐回去。
「去查清楚,看看是不是尚陽宮的人動了什麼手腳。」
他雖然已經切斷了所有霍家人和霍淑妃的聯繫,但也不確定霍淑妃在宮裏這三年有沒有培養自己的人手,若是這些人混跡在霍家人之中,要動點什麼手腳,還不是易如反掌。
霍弛心下着急,裴月姝這一胎必須平平安安地生下來,否則他這麼早來到京城,做的一切都將成了無用功。
好在過了幾天後宮中傳出消息,宸妃已經無礙,至於讓她動胎氣的真正原由,還是沒能查清楚。
霍弛勢必是要查清的,於是他又悄悄進了宮。
裴月姝這次沒躲着他,去了藏書閣。
她動胎氣一事瞞得極好,把孫太醫叫來也是以請平安脈的名義,就連皇帝的人都沒察覺到什麼不對,所以她這次出宮門,並未受到任何阻攔。
「少主有何急事尋我?」裴月姝直奔主題。
霍弛看了一眼她又變大了一些的肚子,他將她拉到躺椅上坐下,而他則居高臨下地審視着她,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上次的意亂情迷。
「為何動了胎氣?」
裴月姝也猜到了是因為此事。
「沒睡好,又或許是吃了什麼難克化的東西。」她撇開臉無所謂道。
「撒謊!」霍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對自己,「你每日做了什麼,吃了什麼東西喝了幾口水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如今懷的不僅僅是一個孩子,還有我霍氏的未來,你最好給我好好保着他。」
裴月姝看着他的眼睛,「少主別忘了,我腹中的孩子還未知男女,霍氏未來這麼大的擔子我可擔不起。」
霍弛原本就是在嚇唬她,被拆穿後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
「若不是兒子,你當如何?」他眼神稍稍收斂了些,目光中多了幾分裴月姝看不懂的色彩。
「當然是請少主再給我一個孩子。」裴月姝笑道,突然攬住了他的腰身,「就是不知道少主願不願意?」
霍弛暗暗冷笑,那樣做風險太大,他倒不如直接送一個與他一條心的霍氏女子入宮。
敢情她這次願意來見他,是為着這件事。
「你先生下來再說。」
裴月姝心滿意足了,以霍弛的性子他沒直接拒絕,就說明事情還是有轉機。
「你還沒告訴我,為何動了胎氣?」霍弛不依不饒。
「自是擔心季氏女也生下皇子。」
「為此?」霍弛面露鄙夷,「你不是已經有了應對之法,還擔心這個做什麼?」
「我擔心的是季宜靈,讓她真的生不出孩子,才是絕了她所有希望。」
說到後面,裴月姝一句一頓,語氣中是她對季宜靈累積了三年的恨意。
上一次因霍淑妃小產,裴月姝差點被季宜靈逼死,霍弛認為她是在記恨這件事。
她要的是絕了季宜靈的希望,並沒有針對季氏。
「你乖一些,好好保着我的孩子,我自是會幫你。」霍弛伸手拂過她的臉頰。
裴月姝乖巧地在他掌心輕蹭,「少主打算如何幫我?」
「坤寧宮固若金湯,想要下手還得靠他們自己人。」
「少主的意思是,想挑起季皇后和季氏女之間的紛爭,到無法收場時季氏自然會出手?」
到時無論是季皇后被捨棄,還是季氏因此內亂,對他們而言都是好事。
「季氏足足有三房,大房手握季氏的大部分資源,其餘兩房未必都與大房同心,他們也未必會願意讓季宜靈佔着皇后的位置。當涉及自身利益時,有些人也就顧不上家族利益了。」
霍弛眼中閃過讚許之色,他只是隨口一提,裴月姝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留她在宮中的確是最明智的決定,但前提是她得和自己一條心。
雖然他也可以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可現在完全捨不得了是怎麼回事。
霍弛讓裴月姝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攬着她的腰,一隻手在她肚腹上輕撫。
「他現在可會動了?」
「未曾,也有可能動得太輕,我沒感覺到。」裴月姝看着他的手背。
「看來同你一樣乖巧。」
霍弛看向她,兩人的臉上都浮起了一個莫名的笑。
她若是乖巧就不會找上霍弛,做出這些事來。
霍弛也只是在暗諷,可看着她臉上的笑意,他突然感覺到心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涌動。
反正上次也都碰過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怎麼樣呢。
他抬起她的臉,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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