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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惜對這些事情全都是陸言深在引導的,她平日裏面雖然配合,卻很少主動。
今天晚上的林惜讓陸言深食髓知味,兩個人最後都筋疲力盡,結束之後,林惜緊緊地抱着陸言深:「抱着我睡,陸總。」
陸言深有些失笑,低頭一看,發現林惜已經睡着了。
林惜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發現陸言深已經不在床上了,窗外大片大片的陽光打進來,她坐了一會兒才起床洗漱。
玉佩很快就送過來了,林惜拿着玉佩摸了很久,仿佛能夠看到林景以前在書房裏面摸玉佩的情景。
她沒有拒絕陸言深這偶爾的打賞,不管他是為了彌補之前利用她的事情好,還是怎麼樣都好,她現在不會再這麼傻,回去拒絕他的給予了。
陸言深根本就不缺這幾百萬,更別說他憑着她的事情,不是還敲詐了向天鴻一億多嗎?
這兩天陸言深沒有過來公寓,林惜向來都不會過問陸言深這些事情的。
一來她沒有資格,二來沒有男人會喜歡被女人追問行蹤的,更何況是陸言深這樣的男人。
「林惜。」
從琴行出來,林惜就被紀司嘉叫住了。
自從上一次游泳池事件之後,她就沒有再見過紀司嘉了,倒是沒有想到,他會找過來。
林惜看着眼前的紀司嘉,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有看懂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不過很可惜,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林惜了。
抬手撥了撥頭髮,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紀司嘉:「紀總,你剛才是在叫我嗎?」
紀司嘉看着林惜,不過一年的時間,她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從林璐的事件之後,他就發現林惜和自己認知的林惜不一樣,變得會捉人眼球了。
而讓她有這樣變化的男人不是他,是陸言深。
男人的對自己曾經所有物的佔有欲總是有些變態的,紀司嘉不愛林惜,可是地她卻有着一種很矛盾的感情。
他以為林惜永遠都是那個自己勾勾手指頭就會過來的林惜,但是如今,她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了。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憤怒,更加憤怒的是,陸言深如今已經將萬倫逼得無路可退了。
想到這些,紀司嘉的臉色冷得如同冰霜一樣:「林惜,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聽到紀司嘉的話,林惜突然之間笑了:「把戲?紀總真是好笑了,我想知道紀總你有什麼值得我去費心思玩把戲的?」
她又不是五年前的林惜,他說什麼她就傻傻地去信,就連讓她去監獄頂罪,她也願意去。
五年的牢獄教會了她什麼是人心,她愛錯人了,她不怪別人,只怪自己。
紀司嘉錯就錯在,卑鄙地利用她將萬倫搶了過去。
雖然知道林惜說的是實話,可是紀司嘉還是忍不住怒火滔天,抬手一把捉着她:「林惜,你不要忘了,萬倫是林景一手一腳建起來的,你要毀了它,就是毀了你爸的心血!」
林惜就算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聽紀司嘉的話也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她只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噁心,將萬倫搶走了,還能夠用這樣理直氣壯的姿態質問她為什麼要毀了萬倫。
林惜突然想笑,事實上她也笑了,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她看着紀司嘉直接就大笑出聲:「紀司嘉,我就算是毀了萬倫,也不會讓它在你的手上!」
「林惜,你到底想做什麼?」
「別碰我!」
她躲開他再次伸過來的手,臉上一片森然:「我嫌你髒,紀司嘉。」
「你以為你自己――」
「紀總。」
陸言深的聲音突然出現,紀司嘉臉色一僵。
林惜看着從車上下來的陸言深,不等他開口,自己已經抬腿走到他身邊,抬手牽着他,有些驚喜:「你怎麼過來了?」
陸言深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繼而看向紀司嘉:「紀總,陸某的人,不是你可以隨便碰的。」
他聲音冷銳,縱然是紀司嘉也不禁一顫,看着轉身上車的陸言深和林惜,想要說些什麼,在最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和陸言深斗,不過是以卵擊石。
「陸總。」
上了車,林惜似笑非笑地看着陸言深。
車子一點點地開了起來,陸言深靠在椅子上,鬆開了牽着她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幫我揉揉。」
林惜愣了一下,但還是坐過去伸手幫他一點點地按壓起來。
只是側身坐着,很不方便。
陸言深抬手直接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林惜動作停了停,見他閉着眼睛沒有什麼意思,只好繼續下去。
回到公寓,林惜一邊幫他拖着身上的領帶一邊問:「陸總,你對萬倫做了什麼?」
他低頭看着她,一隻手捏着一根香煙把玩着:「不是說給你一個驚喜的嗎?」
林惜挑了一下眉:「陸總確定不是驚嚇?今天紀總可是一副氣勢沖沖的樣子,要是你來晚一步,我說不定就被他拖走了。」
她故作可憐,陸言深也配合:「他敢嗎?」
漫不經心的三個字,卻將這個男人的資本和張狂全部都體現出來。
她將領帶往一旁一掛,想去廚房倒杯水,卻被男人伸手一拉。
林惜被他拉到懷裏面扣着,後背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
陸言深低頭下來吻她,「他還會來找你的,你想怎麼樣?」
她被他吻得呼吸有些急促,反手抱着他開始回應:「陸總想我怎麼樣?」
「你喜歡怎麼樣都行。」
他張嘴將她的雙唇含住,手從她的衣襟伸進去,一下子就握住了他想要的。
林惜喘着氣,抬手按着他的手:「我想試試貓捉老鼠。」
貓捉到老鼠之前,總是喜歡把老鼠逗得快死。
陸言深在她的臉上咬了一口,林惜吃痛:「陸總,你是狗嗎?」
他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到沙發上壓了下去,低頭沉沉地看着他:「我是狗的話――」
他不怒反笑,林惜知道他說不出什麼好話,抬手抱着他的脖子抬頭用唇堵住了他的雙唇。
「呵。」陸言深輕笑了一下,抬手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林惜也不甘示弱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好看結實的肌理。
他讚賞地看着她,拉開她的腿低身壓了下去,貼着她的耳邊一邊往裏面進一邊說:「你就是狗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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