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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還怔忪間,陸言深已經收回手,車子重新啟動起來。
林惜怔怔地看着身側的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剛在這個男人居然在安慰自己。
車子再次停下來,這一次,已經到公寓樓下了。
林惜手腳都摔傷了,坐在車裏面的時候沒有發現,但是一下車,整個人就往前撲,要不是她沒有把車門完全打開,人已經摔在地上了。
陸言深已經繞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膝蓋,黑眸微微一沉,彎腰直接就將她抱了起來。
林惜抬手抱緊他的脖子,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動作被拉到,她不禁抽了一口氣。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別亂動。」
說着,他已經關了車門邁開長腿往電梯走過去。
陸言深直接就將她抱到浴室裏面:「洗澡。」
折騰了一個晚上,她身上又髒又臭,她也想洗澡。
陸言深走出去,半分鐘後又推門進來,林惜剛把披在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門突然被推開,不禁怔了一下,手下意識地拿着外套擋在自己的跟前:「陸總。」
他看着她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十分鐘。」
說完,他把手上的衣服放下,拉上門就出去了。
林惜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陸言深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看着被放在鏡子旁邊的睡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西裝外套,忍不住笑了。
逃跑的時候摔了好幾次,現在的天氣還沒有很冷,她穿得衣服不多,手臂上和小腿上好幾處被擦傷了。
傷口不算重,就是疼,洗澡的時候林惜是咬着牙忍着疼洗的,沐浴露都不怎麼敢抹。
匆匆洗完她就連忙用毛巾把自己擦乾淨換上睡裙出去了,左腳的膝蓋擦傷有些重,她走路都是一瘸一瘸的。
剛從浴室出去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陸言深了,聽到她的聲音,他抬頭看了她一眼:「過來。」
她走過去才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消毒水和棉簽,陸言深沒有說什麼,直接就將她裙擺拉起來,露出光潔的小腿。
上面的傷口看着十分的猙獰,雖然已經洗過了,可是被擦破了皮,一直都在滲着血。
他抬手直接就將她的雙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修長的手指捏着棉簽棒,沾了消毒水從邊沿開始消毒。
陸言深的動作很巧,疼痛感並不強烈。
林惜看着正在幫自己處理傷口的男人,頭頂上的燈光落在他的側臉,平日裏面一張矜漠的臉柔和了不少。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將她嚇到了,陸言深直起身的時候,她忍不住抱了過去。
「手。」
他沒有推開她,只是讓她伸出手。
林惜沒有動,難得的有些任性:「陸言深,我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如果陸言深再來晚一點,她就已經被他們捉回去了。
陸言深低頭看着跟前抱着自己的林惜,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臉上好像也是帶着幾分害怕,可是那時候他被藥力激發着,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她現在也是真的害怕,他能夠感覺到她在發顫,儘管事情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他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抬手拍了她一下:「林惜,讓你害怕的人,我會讓他們見到你就怕。」
他低頭看着她,眼底裏面是篤定的冷漠。
林惜直直地看着,只覺得自己要被那一雙眼眸吸進去。
處理好傷口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有人送了些熱食過來,林惜整個人累得很,沒什麼胃口,喝了一碗粥就吃不下了。
手上和腳上都有傷,她躺在床上固定了一個姿勢也不敢亂動。
林惜今天晚上是真的累到了,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這個晚上註定了不平靜,睡着才沒有多久,林惜就做噩夢了。
太真實了,她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她夢到陸言深沒有出現,她摔倒之後就跑不掉了,男人拽着她的頭髮問她還跑不跑,有人直接就把攝像機拿了過來,那個亮哥說就要在原地將她給做了。
說完,那人伸手就將她身上最後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林惜掙扎着大叫:「不要――」
她捉着床單直接坐了起來,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
陽光打進來,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林惜側頭看了一眼一側的床,陸言深已經不再了,空蕩蕩的房間裏面就只有她一個人的呼吸聲,她只覺得有些空虛的壓抑。
看了一眼手機,林惜這時候才發現才八點多,還早。
她昨晚睡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五點多了,沒睡夠,頭沉沉的,整個人都很不好受。
林惜倒回去又重新睡過去了,這一次沒有再做什麼噩夢了,睡得特別的沉。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林惜隱隱聽到有人在說話,她愣了一下,下床走出去才發現陸言深在客廳打電話。
注意到她的視線,陸言深抬頭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了回去。
他沒有避開她,林惜隱隱約約聽到他好像是在調查昨天晚上的事情。
林惜不好多聽,轉身回去洗漱。
護膚的時候她突然想起向晴,這時候正好陸言深進來,她連忙開口:「陸總,我昨天晚上是和向小姐一起被綁的。」
「向晴昨晚報警了。」
她本來就擔心要是這件事情再牽扯向晴出來陸言深就不好解決了,聽到向晴去報警,證明她也沒什麼事。
林惜鬆了口氣,「她沒什麼事就好。」
陸言深沒有說話,一雙黑眸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臉有些燙,忍不住挑了挑眉:「陸總,有什麼事嗎?」
他走到床邊坐下,一隻手將她用的精華拿在手上把玩着:「你們昨天晚上怎麼被綁的?」
林惜知道他是想查這件事情,她也沒有隱瞞什麼,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向小姐請我吃飯,我沒想到您今晚會過來,所以就跟她去吃飯了,而且也想看看向小姐有沒有別的目的。車子開到一半突然之間爆胎了,向小姐提議我們打車過去,她打電話叫人來拖車的時候,突然就有一輛麵包車過來把我們兩個人都擄上車了。」
「嗯。」
陸言深把精華放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這幾天好好養傷。」
說完,他抬腿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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