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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深伸手直接就將她摁到懷裏面:「別看。」
她也沒掙扎,雖然殺人的時候她一點兒的猶豫都沒有,手起刀落,一條命就這樣沒了。
可現在事後,林惜內心的震撼還是很大的。
她不是冷血的殺人狂魔,看着倒在跟前的那麼多具屍體,林惜確實是不想看下去。
天很快就要亮了,陸言深讓人把房間的門鎖好,一行人悄無聲息地下了樓。
這三線城市的小鎮並不算發達,車子的車胎都壞了,但是接下來的路不好走,開普通的轎車是很不實際的,這樣的地方,買車子也很不實際。
權衡利弊之後,陸言深直接用手機導航搜出修車店,直接讓人把輪胎運過來。
他們的人只剩下八個了,兩輛車就夠了。
這個小鎮,很少能碰到像陸言深這樣財大氣粗的客人。
修車店的老闆凌晨五點多被手機鈴聲吵醒,聽到對方開出的價錢之後,哪裏還有半分的不開心。
酒店的事情不能暴露在他們走之前,陸言深直接就讓人打車去店裏面把輪胎運回來,沒有讓修車店的老闆過來。
幸好他們除了林惜都是男人,六個男人換輪胎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一切忙完之後,天已經微微亮了。
這一次陸言深拉着林惜上了後排,車子開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天就已經大亮了。
林惜的手還有些一抽一抽地疼,她不敢亂動,也怕陸言深想起這件事情,所以一直閉着眼睛假裝在睡覺。
九點多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
林惜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猝不及防對上陸言深的黑眸。
他低頭直直地看着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沒有做什麼壞事,可是被他這樣看着,她心裏面虛得很。
「下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
前面的兩個人已經識趣地走了,留下他們兩個人。
林惜聽到他開口,鬆了口氣。
只是這口氣沒松多久,就聽到他說:「你先上去酒店,我去買藥。」
說這話的時候,陸言深的臉色有點沉。
她抿了抿唇,只好乖乖地過去拿了房卡,然後進電梯上樓。
現在是白天,那一場惡戰才剛結束,這個時候自然是安全的,不然陸言深也不會放任她一個人上去房間。
房間在九樓,林惜從電梯出來,身上的衣服有些沾了血,她進去房間就忍不住脫了下來。
手機被陸言深扔了,可是那衣服她不想要了,幸好房間裏面有座機,她跟陸言深打了個電話,讓他買衣服回來。
浴室裏面的水開了好久才熱起來,林惜有些後悔自己把衣服都脫了。
她的皮膚白,那右手腕上掌心大小的淤腫十分的明顯。
這一棍打下來真的是狠,要不是她卸了一點力氣,估計手當時就要斷了。
林惜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疼得她的頭有點暈,她不敢再碰了,專心洗澡。
頭髮也沾染了血,她不得不把頭髮洗了。
等她出去的時候,陸言深已經回來了,人站在不遠處打電話。
衣服的袋子放在床頭,林惜披着浴巾,冷得很,連忙過去把衣服找出來穿上。
林惜把自己整理好,剛好陸言深也掛了電話,回頭看着她,提着藥袋就走過來。
她知道他什麼意思,那一棍是他看着砸下來的,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只好乖順地把手伸出來。
陸言深坐在床沿,視線一直落在她手腕上的淤腫處。
林惜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夠感覺出來,他現在周身都是冷意。
她抿了一唇,手腕上突然之間吃痛,低頭一看,才發現是陸言深的大拇指正摁在上面。
他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可是這傷口確實疼。
眼淚一下自己從眼角逼下來了,林惜抽了口氣:「疼,陸總。」
他這時候才抬頭看着她,一雙黑眸陰鷙無比:「我不是讓你躲好的嗎?」
她抿了一下唇,看着他不敢接話。
陸言深將她又是這樣,冷嗤了一聲:「你該慶幸,這棍不是落在你腦袋上,不然你現在連喊疼的機會都沒有。」
他生氣了,說話的聲音都重了,不像往常那樣,就算是憤怒,也是壓着的。
林惜眨了眨眼睛,低着頭,抿着唇看着他往上面噴雲南白藥。
雲南白藥光噴不行,還得揉才好消淤血。
陸言深硬着一張臉用大拇指摁在她的手腕上,林惜疼得頭皮都發麻,但是不敢吭聲,只能咬着牙死死地撐着。
這疼痛持續了幾分鐘,按在她手腕上的大拇指鬆了開來,陸言深將她的衣服重新拉了下來。
期間他沒有再碰過她的傷口處,袖子被整好,她剛想開口,他突然就將她壓在了床上。
吻就好像是突如其來的暴雨一樣,她被淋得毫無防備。
他的攻勢帶着怒氣,直直地往她的唇腔裏面走,每一下都重得很,拖着她舌頭咬了一下,最後出來還在她的嘴角咬了一口。
然後他也不說話,撐在她的上方用鼻子貼着她的鼻尖,和她雙目相對。
林惜被他看得眼睛有些發熱,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陸總。」
撒嬌的、委屈的,就跟那毫不講理的穿堂風一樣,只是地掃過來。
陸言深微微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眼底的怒意顯然消減了幾分,卻還有餘威:「林惜,我只希望我的女人躲在我的身後,而不是擋在我的前面。」
「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
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他們一路過來,她到底認錯多少次了。
只是顯然,林惜這一次也不僅僅認錯這麼簡單,她眼眸低了低,很快又重新抬眸和他對視:「可是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我還是會犯這樣的錯誤。」
她說完,在他開口發怒前張嘴先吻住了她。
繾綣的、哀求的,甚至還帶着幾分勾引。
陸言深胸口的一堆火就好像突然之間被人倒了一盆冷水下來,一下子就全部都滅了,就剩下那裊裊的余煙還在逞強。
他鬆了嘴,她就順勢進來,非要他主動。
他手動了動,摸了摸她額頭前的碎發,然後扣着她的後腦勺一點點地吻了回去。
主動權還了回去,林惜抱着他的手不禁收緊。
半響,他終於鬆開了她,壓在她的身上貼着她耳側喘着氣。
林惜抬手摸着他長長的頭髮,把沒說完的話補充完:「陸總,我也不能只是眼睜睜地看着我的男人為我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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