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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的情緒沒有那麼容易收起來,可『宇文幸』從小就是理智類的孩子,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父親的話非常容易理解,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多半堅持不了太久。
她帶着濃重的負面情緒,開始有條理的將時間線說出來。
現在的她好像感情和理智分裂開來,一點不像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女孩。她在絕境中只能讓自己飛快成熟起來。
在她的講述中,傅雨櫻被某個人偷襲殺死了,那之後戰爭沿着沿海地區大面積開始爆發。
原來在大海上有一個島國,他們一隊人偶然機會在七年前來到了大陸上,之後野心勃勃的他們想要擴張領土,想要廣闊的土地和資源,便花費了七年的準備時間,在兵力武器謀劃等方面做足了準備,還培養了專門藏在大陸這邊負責收集信息的極少數精英。
他們通過分析各方面的信息,認定宇文耀和傅雨櫻二人是最棘手的,哪怕他們已經遠離了權利。
所以在戰爭擺在明面上之前,他們要殺了這兩個人。可是二人都是武功高手,就準備逐個擊破。
他們認為女子更容易感情上好拿捏,能讓男子只有她一個女子,想必是愛慘了她,那女方先死一定會打破男方的冷靜,所以對傅雨櫻現行制定計劃並出手。
以上是宇文耀抓捕的敵人透露出的部分消息。
在傅雨櫻死後,戰爭也爆發了,宇文耀根本沒時間傷心,因為兩個孩子還小。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宇文耀的恨和瘋,他借着戰爭回到永和國,重新掌控兵權,攜他國打了七年戰爭,死傷無數屍橫遍野。
七年後殺死所有入侵者,帶着七年間培養起來的陸戰精兵和水上士兵,直接去了島國,毀滅島國皇城,殺死多數權貴和皇室。
但七年中,卻有大陸的人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做走狗,將兩個孩子抓走獻給了島國。
僅存的島國權貴用孩子的命威脅宇文耀自殺。
而被關押的宇文燦宇文幸只知道他們是威脅父親的籌碼,並不知道父親具體什麼時候被威脅,只能儘快逃出去。
宇文燦頭腦靈活,在確定宇文耀死前,他們兩個都不能有事,否則籌碼就沒了,所以他帶着宇文幸假裝自殺,逼外面的人打開門查看情況。
他趁這個機會跟宇文幸殺了出去,但他們力量還不足以對付人多勢眾的敵人,他們只是借着對方疏漏的機會罷了。
當時的情況宇文幸都無法完全回想出來,很多時候完全是憑藉本能。
他們逃出了關押的地牢,一出地牢,輕功好的宇文燦帶着她立刻飛快去往海邊,既然父親都打到這來了,海邊一定有他們的人。
宇文幸本以為一切都會好,到這裏就可以看到快要結束的曙光,卻半路發現宇文燦臉色慘白嘴唇烏紫,而她抱着他腰身的手摸到了血,抬手看血的顏色不對。
刀上有毒。
戰爭的七年裏鍾烏大多時候都在戰場後方救死扶傷,教導他們的時間根本不多。兄妹二人的醫術在鍾烏的提點下,只不過是初出茅廬,身上又無藥可用。
宇文幸是親眼看着宇文燦失去呼吸的,她雖抬腿離開魂魄卻丟了半截,可宇文燦死前一直說讓她走,讓她告訴父親威脅已經不存在了。
但宇文幸還是晚了,在暗處看到父親的屍體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不是失去意識,而是憑本能離開了那裏,藏上不知道誰的船回了大陸,她沒有一刻入睡,一直磕磕絆絆回到家才昏倒。
再醒來她就發現自己昏倒的地方正是靠近宇文燦當年埋東西的地方。
潛意識她就是要回來找這個,她要改變這一切。
可是宇文燦仿畫的陣法並不標準,她全憑直覺一遍遍進行一些調整,畫了一個又一個陣法,用自己的血一遍遍拍在陣法上,一直到這一個終於有了反應,可是並不是她想要達到的效果。
她是想直接回到過去,將一切的源頭直接殺掉,再告訴過去的父母一切,這樣未來就能改變了。
『宇文幸』將重要的人物信息抹去後,果然沒有再出現之前聲音無法傳達的問題。
而宇文燦和宇文幸小臉失了氣色,被未來嚇到了。
他們無法想像爹娘都不在的可能。
宇文幸更是一邊拽着傅雨櫻的袖子,一邊拉住宇文燦的手,生怕他一眨眼就沒了。
宇文耀是冷靜聽完的,除了傅雨櫻和孩子的死之外,他的情緒波動不大,他在記能用得上的信息。
她說得是她的第一視角,但他們聽故事要從第三視角看和補充。
傅雨櫻則是在聽到後面他們死了兩個的信息後攥緊了拳頭,圓潤不長的指甲硬是摳破了她帶點繭子的掌心。
宇文耀已經開始詢問更詳細的問題,看看她能說出多少他們能聽到的。
「知道如何乘船前往那個島國嗎?時間多久,路上危險多大。」
「知道。」『宇文幸』點頭,從自己的腦中調取所知道的。
從臨海國海邊出發往東,大致三天,危險性就是船小容易遇到大風天翻船,常年生活海邊靠出海捕魚為生的人,可以降低危險性。
這部分沒有被消音。
宇文耀繼續詢問,跟人的信息沒有直接關係的問題內容,幾乎都沒有被消音。
只是一旦問到和傅雨櫻死相關的人就會很大程度被消音,還有島國皇室權貴的一些重要人物的信息也會被消音。
但戰爭發展,哪裏失守,哪裏是僵持的戰爭前線,這些都可以說。
但『宇文幸』知道的有限,她小沒有參與戰爭,所以很多都是聽說,不少人都知道的信息,太詳細的她也無從得知。
那個時候的宇文耀可沒有時間跟她說那麼多,也沒必要說。
知道問不出更多有用的,宇文耀嘗試讓她用暗示的方法給出線索。
可是『宇文幸』嘗試後,可能暗示過於明顯,依舊沒有聲音,她突然想到可以抬手寫字比劃。
她邊這樣說,邊抬手打算寫下那個人的名字,只是名字比劃剛過三筆,根本看不出什麼,對方姓氏可能不是『王』這樣筆畫極少的。
三筆過後,『宇文幸』的虛影突然開始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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