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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對話,其他人聽不清,皇上和平王就更聽不見。
傅雨櫻起身看向皇上:「我可以跳,會盡力跳到最好。但我要皇上答應我一個條件。」
「還沒開始跳就提要求。」軒轅賀對傅雨櫻那是一萬個不滿意。
「皇上都說這是請求了,我不能提一點小條件嗎?有了保障我才敢答應啊。」
皇上道:「什麼條件?」
「如果因為我的事情讓皇上有些生氣或者不高興了,希望皇上因為我同意跳這支舞蹈,從而不去介意。」
傅雨櫻自然是為了最小化暴露面容產生的負面結果,而提這個要求。
「鍾烏大夫都說攝政王妃你跳得好了。但你是怕跳不好讓皇爺爺失望,從而父皇不高興嗎?」軒轅香緊張地問道。
皇上這下又開始糾結了,真的要讓她跳嗎?
「我覺得攝政王妃只是為了保險起見吧?可能會生氣和不高興的事情不一定是跳的不如意,也有可能不小心損壞東西,或者發生意外狀況,又或者因為她的帷帽不小心掉了,導致不錯的舞蹈評價略微下降之類的。」
大家看向說話的人,傅雨櫻也看了過去。
但她沒想到說這話的是趙紫蝶。
「我這麼說,也是因為我和攝政王妃有一段時間的相處。」
趙紫蝶說的時候是在看軒轅香。
之前在沐森嘴裏她可真是聽到了有意思的事情,沐森是想過延期成婚日子的,但九公主卻跟他說,自己偏偏這個時候失蹤,可能是不喜歡他所以逃離了。
具體怎麼說的不知道,反正沐森這麼跟自己說,那一定是九公主的話有讓人誤會的程度。
雖然趙紫蝶對於已經成婚的沐森已經沒興趣了,可是九公主嘴賤說的這種話,她可不能當做沒發生過。以前有姐妹私底下提過九公主愛讓人「誤會」的毛病,她還沒感覺到什麼。
這臭水濺到自己身上了,才感覺到是多噁心!
她看不慣攝政王妃,那自己就偏幫王妃說話。
傅雨櫻略帶驚訝的說道:「還好有人是能正確理解我的,不然真是很為難啊,會讓我以為大家理解能力都和九公主一樣呢。」
傅雨櫻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語氣,讓軒轅香臉上一僵。
坐在皇上身邊的皇后跟皇上小聲道:「她只是說生氣和不高興的事情,這裏不包括犯罪的事情,只是這種程度的話,皇上也沒有什麼損失。」
皇上想了想也是:「好,你說的朕允了。平王,你去父皇那裏邀請他老人家過來吧。」
「好!」平王立刻行動。
決定的事情,自然要有序的安排起來。
「讓人去把舞台搭起來。奏樂的也叫來。」
因為每三年的比賽,所有需要道具皇宮裏都有,而且十年換新一次,為了確保參加比賽人的安全。
下面的人很快就去倉庫里將需要的全部搬過來,然後有序的開始組裝,整個過程並不是很久,這些安裝的人早就非常熟練了。
因為皇宮內偶爾也會有人私底下偷偷練舞,要是誰能跳出讓皇上滿意的,那得寵還是難事嗎?
可惜很多人帶着期待的開始了,卻最終發現這舞門檻確實高,只能放棄。
傅雨櫻在這段時間裏跟青衣再次確定動作,因為那次跳舞之後,她就沒有再跳過了,但她記憶好都記得,可現在的情況不容許失誤,所以確認一遍最保險。
坐在宇文耀隔壁的人就是臨海國的官員。
他雖然全程閉麥沒有參與,可他也是有着其他人所有的疑惑。
他小聲問宇文耀:「攝政王大人好像並不緊張,在這個場合發揮失誤也是很常見的。」
其實傅雨櫻是否真的會跳,他都有些懷疑。因為她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嗎?
宇文耀側過頭,視線微微下瞥:「你吃吃過一次的食物,還會擔心它是否好吃嗎?」
已經知道的結果沒有什麼好糾結的,就算發揮失誤也沒關係,他不需要她跳這個舞討好誰,也不會因為跳不好得罪誰。
但如果有人因為她沒跳好指責,那就是得罪他。
太上皇過了很久才出現,他步伐又小又慢,可是氣質卻沒有因為歲月而磨損。
「太上皇到——」
他蒼老的臉上略帶疲憊感,這個時間平時可能已經睡下了,但是聽到兒子說的事情,他卻精神了很多,哪怕每次都會失望,可是他還是期待着。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太上皇緩慢的走到皇上身邊臨時擺上的寬大椅子。
「平身。」
太上皇看向場地里已經快要弄好的舞台:「要跳得是哪位?」
傅雨櫻舉起手:「我。」
太上皇看着傅雨櫻:「為什麼帶着帷帽?」
傅雨櫻:「這個要重新解釋起來有點長。」
平王忘了跟太上皇說傅雨櫻的臉,帶着帷帽跳不知道可不可以,會掉吧?
「我來給皇爺爺解釋吧。」軒轅香上前自告奮勇。
傅雨櫻耳朵好,聽清楚了:「別,你解釋起來只怕誤會太多。」
軒轅香一僵,立刻眼角嘴角下垂,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傅雨櫻才不理會她這一套,她直接看向宇文耀:「我的夫君很厲害,一定能簡單快速說明情況的對吧?」
宇文耀嘴角溫柔的微展:「那不能讓你失望啊。」
回應完傅雨櫻,他起身看向太上皇:「簡單來說就是,本王妻子平時的樣子有很多人不喜歡,她為了救一隻落水的貓導致臉上『精緻』的妝容花掉了,因為要趕來參加宴會,所以沒有充裕的時間重新裝扮,便直接帶上了帷帽。這件事情是皇上允許的。」
太上皇目光敏銳的看向皇上:「難道要讓她戴着帷帽跳舞?中途會掉是另外的事情,戴這個跳不了的,很不符合這支舞蹈。」
皇上撓下額頭緩解尷尬:「跳舞肯定是要摘下來的。」
他喜美厭丑的性格,父皇還是清楚的。
「這個舞蹈不是跳舞的人長什麼樣子決定是好是壞的。」
「但……」皇上沒辦法在這裏說出鬼臉這種非常精準的形容詞。
太上皇看向傅雨櫻:「一會你摘了跳可以嗎?不管你容貌如何,都不影響舞蹈,如果有人覺得臉不夠美就不能跳,讓他來找孤!還有,能把頭髮散下來嗎?這不是多加的條件,而是這個舞確實就是這樣的。」
傅雨櫻捏着帷帽的邊緣:「當然可以。反而有太上皇的話我就放心了,跳得時候我會摘下來的。」
本來就是散下來的……果然那位皇后當時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
台子很快就搭好了,細緻檢查後稟告完工。
傅雨櫻細緻的打量,這可比她上次跳準備的台子更好。
只是沒有準備的林國將領的木雕,這次跳不能改變結尾,要按照原版跳。
彈琴擊鼓的人都準備好了,傅雨櫻便走上吊台,負責拉升的人開始將吊台升到半空中,升到一定高處後固定好繩子。
站在空中的傅雨櫻抬手摘下帷帽朝着宇文耀的方向投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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