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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不同,自打撞見她的兄長後,他心裏的不安逐漸擴大……
他繃着嘴角,眉眼冷戾,陰沉沉地盯着她:「幹什麼,化成這樣,洗去!」
翩翩不悅地盯着他,她原本是要去卸掉臉上脂粉的,可聽他語氣臭成這樣,她就不想去了。
她施施然轉身,往床榻邊走去,坐了下來,也不看他,只盯着眼前的那片燭火。
對於如何惹怒他,她一向是無師自通的。
裴湛額頭又開始跳,三兩步走至她跟前,攥住她的手腕,就往浴室里走去。
翠玉剛放好水,邊走出來邊說道:「姑娘,水放好了,您可以洗漱沐……」
見裴湛拉着姑娘進來,翠玉的話就噤聲了。
「出去!」裴湛冷冰冰的話語蹦出來,翠玉忙關上浴室門就躲出去了。
浴室的雕花低腳盆架上放好了溫水,浴桶里也放好了溫湯。
裴湛手腳粗魯地將她拽至銅盆前,摁住她的脖子,無視她的掙扎,自己伸出一隻手,掬起溫水就給她擦臉。
他的手常年握劍搭弓,指腹掌心處皆是薄繭,那隻大掌在她膚如凝脂的臉上用力搓着,翩翩不停地搖晃着腦袋,生氣道:「你,鬆開!我自己來,你弄疼我了!」
裴湛一怔,這才住了手。
翩翩氣急,將他一推,又低頭用水洗去臉上的浮粉,待臉上的脂粉全部洗淨,她抬起頭來。
裴湛眼前,又出現了她瑩潤雪白的臉,動人的眉眼和紅潤飽滿的唇。
他這才感覺安心了些。
但這些還不夠。
他上前,三兩下將她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抱着扔進了浴桶了,自己也快速寬衣解帶,跨了進去。
尋着她的唇,親了上去。
她被浴桶里的熱氣烘着,身上的體香長了腳似的跑了出來,鑽進他的鼻尖,又遊走於他的肺腑。
男人深深嗅着,他呢喃道:「這麼香,離了我,你還想勾搭誰去?」
這樣說着,他好似要宣誓自己領地般,貼近她。
翩翩極力忍耐,直覺他今日情緒有些不對勁,她發出低吟:「我今天,有些累了……」
裴湛壓着她又親又哄,尋着她的耳朵:「妝成那樣,以為我就認不出你了?翩翩,你想逃到哪裏去……」
他的聲音既狠厲又脆弱,不一會目光又好似化成了一灘水。
他不停地喊她的名字:翩翩,翩翩……
翩翩意識混沌,竟也聽出了他話里祈求的味道。
她的心也軟了下來,像是一塊被雨水浸泡過的糕點,軟塌塌,濕噠噠的,她不由自主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又把她抱回了榻上,情到濃深處,裴湛攥緊了她的掌心,十指緊緊相扣,久久未曾分開。
香濃錦被之中,散發着溫熱的體香,翩翩翻了個身,整張睡意微酡的臉露在裴湛的眼裏。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了許久,才不得不套上衣衫離開。
***
回到陌上苑,裴湛叫來玄影。
「事情安排好了嗎?」
左相這段時間自顧不暇,讓他焦頭爛額的事情非常多,周芷西破相呆在家不敢出門,不知砸了家裏多少價值不菲的古董,周岩禮出門幾番遇襲,京都有流言傳出,周岩禮似傷了子孫根,再不能人道……
為了支走左相,裴湛安排人在江南的鹽務航線商路做了些手腳。
江南鹽務是周家的根本,左相果然急了,這種事情,他必須親自前去調查。
玄影答道:「已安排妥當,左相昨日已出發前往江南。城北園墅那邊,左相加強了防衛。」
裴湛點點頭:「那你下去部署吧,別打草驚蛇,明晚我要親自去一趟園墅。」
他要親自去會一會園墅里的婦人。
想到這,他站了起來,走到多寶閣架子前,抽出一張裁好的雪浪紙,將它平鋪在書桌上,又用獸頭鎮紙。
很快,他取下小山玉架上的湖筆,自己磨了松煙墨蘸了筆,略凝慮片刻,開始在紙上揮灑塗抹。
裴湛雖從軍多年,亦喜好看兵書,但他絕不是一個只懂舞刀弄劍的莽夫。
相反,他是京都富貴窩裏養出的矜貴公子,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論起彈琴作畫下棋這等附庸風雅的事,他也是信手拈來,絕不差別人半分。
但見他凝神貫注,筆走龍蛇,一氣呵成,長長的素宣上躍然出現了一位懷抱幼貓的美貌少女。
她正亭亭立於月光下,冰肌玉膚,弱骨纖形,身着素裙,身姿翩躚,神情淡然含笑,眼眸幽深發亮,像是夜空中的靜謐星辰。
這是他……在府中第二次見到她時的情景,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畫面。
片刻後,他扔了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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