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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都震驚於自己居然會說出明年七夕陪她走通幽街這樣可笑的話來。
他承認,眼前的女子她對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亦花費了他太多的心神,他深覺不該,但他無法控制自己。
他面對她極易失控,會被她脫口而出的話氣得失去理智與冷靜,以至於他剛剛反覆折磨她,非逼出她的實話不可。
他用了並不高明的手段拆散了她和安文玉,如願得到了她的身。
她果真與他甚為合拍,他通過她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他幾乎要感嘆,她似乎為他而生。
她腰線的弧度與他的虎口無比契合;
那一對山巒完美契合他的手掌,手感好得不可思議,柔滑得要從他手中蕩漾開去;
她雖如此綿軟嬌弱,卻極有韌性,能接納他的所有……
以至於他一沾上她,他就容易喪失冷靜與理智,被激得丟盔棄甲。
原本他以為,只要得到了她就能解除架在自己身上的枷鎖,只要枷鎖一解,他可以放她離去。
他會為她安排好下半生的生活,珠釵錢財屋宇珠寶,任何她想要的他都可以滿足。
他其實應該如她所說的那般,按照交易來行事就可,可他實在沒想到,身上的枷鎖竟有越套越牢,掙脫不開的感覺。
他對她有飲鴆止渴之感,他想要的更多……
今晚,他要了她多次,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享用她,可他總有一種不盡心之感,儘管她就躺在自己身邊。
他知道,榻上的少女是個乖戾不馴的,對他有很大的牴觸,她迫於無奈而委身於他,每每沖他發火時,臉上寫滿了不甘……
他對她其實也不知知道該如何拿捏輕重。
他究竟還想要什麼?
他想看她毫無芥蒂地對他笑,
他想要她除了謀他的錢,再謀些他其他的東西才好……
他心裏有個模糊的想法,這想法讓他心驚肉跳起來。
他真的是魔怔了……她不過是一個逃出花樓的妓子,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難道他與那些色令智昏的男子們並無不同?
他給她掖了掖被角,又看了看凌亂的床,就跟遭了劫似的。
一時也有些頭疼,這裏以後確實需要兩個侍女伺候。
他起身去了浴室清洗了一番,又端來一盆水,銅盆里有一條乾淨柔軟的帕子,他擰乾水又給她渾身上下擦拭了一遍。
若是玄影在,定是很難置信,堂堂的國公府世子會在雲雨之後,反過來伺候自己的女人。
等忙完這一切,已是夜半了。
他卻毫無睡意,披了一件睡袍,任由頭髮滴着水,向書房走去。
主子不睡,做下人的也甭想睡。
裴湛在書案前坐下,對玄影說道:「將玄風叫來。」
玄風被玄影安排在陌上苑的偏院,隨時等候裴湛的傳喚。
不一會,玄風踏進了陌上苑的書房。
玄風和玄影乃一對雙生兄弟,二人長得並不是很像。
玄風是哥哥,長相粗獷,玄影偏秀氣。
兄弟二人性子也有所不同,玄風做事狠辣果敢,玄影細膩周全。
二人之前皆乃綠林山匪出身,乾的都是殺人越貨的勾當,偶然間被裴湛所救,至此才徹底跟隨裴湛,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
二人分工亦有所不同,玄風被裴湛派去掌管天樞閣,外面消息的打探均由玄風負責,玄影則貼身伺候裴湛,並掌管天樞閣的一應支出。
玄風臉上長了一圈鬍子,瞧着頗有幾分氣勢,只見他幾步上前,抱拳行禮道:「屬下玄風見過公子。」
裴湛抬頭看向他,淡聲道:「之前派你去查的事,可有結果了?」
聞言,玄風從袖口掏出一封信件,雙手恭敬地遞上:「是,所有的信息皆記錄在此處。」
裴湛接過,將信件展開。
這是一封關於翩翩身世的調查,之前他僅是派人查了她在江南的過往,卻對她小時候的過往一無所知。
因此他才讓玄風派人去西北調查她的身世。
他看得極快,半晌才抬頭道:「葉氏投河被何人所救?」
玄風一時失語,頓了一會汗顏道:「屬下失職,這人身邊似乎也有死士,防衛極嚴,屬下一直在查,目前尚未發現線索。」
裴湛挑眉,有些訝異:「竟然有人能逃過天樞閣的眼線?」
無怪乎裴湛訝異,他成立的天樞閣里匯聚各種江湖人才,他們有的擅毒,有的擅劍術,有的擅追蹤,有的擅經商,有的擅情報探聽……
是隸屬於朝廷之外的一個江湖組織,一個只聽命於他裴湛的秘密組織。
玄風低頭:「屬下認為,救葉氏的人想必背後的勢力亦不可小覷,所以屬下在調查過程中才會感覺阻力重重。」
裴湛思索了一會:「據我所知,花鳥使是前朝帝王設立的一種專由宦官擔任的職位,在大齊,花鳥使也存在了好幾朝。十多年前,的確有花鳥使下民間擇美為聖人充實後宮,但至今日,已形同虛設,只因聖人近些年來並不好女色。我沒有聽聞聖人有在民間采美的意願,也未聽聞聖人的後宮有新進的美人嬪妃。」
玄風道:「所以,屬下擔憂的是,有人冒用聖人之名行掠美之事。」
外面黑漆漆的,忽起了一陣風,湧進了書房。
書房裏的一盞琉璃燈被吹得險些熄滅,裴湛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顯得格外陰魅。
玄影忙上前將罩子取下,用剪子剪了燭芯,燈火霎時變得明亮起來。
裴湛嘴角噙着冷笑:「竟有人如此膽大妄為。」
他又接着說道:「既然沒有查出什麼來,不妨反思路而行之。我且問你們,搜刮網羅美女的目的是什麼?」
玄風沉凝了一會,答道:「要麼是為了自己,要麼是為了別人。」
裴湛不置可否,又看向玄影,玄影答道:「自古以來,美人都被有心人用作賺錢的利器,或用來籠絡人心的工具,此人暗地裏搜羅如此多的美女,居心可見一斑。」
玄風疑道:「屬下派探子追查了一段時間,兩三年前,不僅在北境,在嶺南淮南等偏僻之地亦有不少失蹤的美貌女子,這些女子被擄去後,也不知流向了何處,屬下這邊竟也沒有查探出來。」
裴湛眉眼沉沉:「既如此,你派人仔細調查,京都近三年來五品以上官員家裏新增的姬妾有多少,這些女子的來歷一一暗中調查。」
玄風一凜,忙肅聲道:「是,屬下遵命。」
裴湛又不由地想到了今晚遇見左相一事:「左相周庸,此人信佛?還是信道?」
玄影道:「這個屬下有了解,左相周大人近四年來迷上了清修,隔三岔五就要到京都城北的玉清宮閉門清修,一修就是好些天。這個朝中不少人都知曉,有人為了拍馬逢迎,還會特意送上幾本道家典籍給這位當朝的左相大人。」
裴湛笑道:「怪不得,今晚和他站一處,我聞到了他身上一股隱約的檀香之氣。」
他接着說道:「這位左相大人,以寒門之身取得探花之名,除卻他本身的才華,他的運氣也是格外的好,一步步攀爬天梯至如今的地位。
不過二十年的時間,便一路青雲,權傾朝野,近些年來他在朝中擁者如雲,周貴妃之子三殿下也成為了朝中炙手可熱的皇子,無論是前朝還是後宮,盡在周家的掌握之中。
奇怪的是,二殿下被貶去封地,太子殿下擔了個虛名,形同被廢。這周家的命數也委實太好了些,時也命也?
聽聞道家講究的是無為而治,認為凡事應按天地之道運行,順應自然,反對人為的干預,這左相大人莫非修成了心中無物的道?怕只怕……明明是處心積慮的人卻偏偏要偽裝成道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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