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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傍晚時分,天空被染成了胭脂色,也將整個江南郡沉浸在了溫暖的紅霞中。
雲來酒樓大廳中,酒商們排着隊重新簽訂了一份契約。
已經拿到契約的,看着手中薄薄的宣紙,臉上都笑開了花。
李百萬看着廳中的酒商,沉吟片刻,開口道:「諸位,如今我們雖然簽訂了契約,但我李家的酒坊就那麼大,出的酒需要先供應李某的朋友。」
說到這裏,他轉頭朝着那十餘名沒有落井下石的酒商拱了拱手。
「以後李家的新酒,諸位優先供應,滿足了你們的需求,剩餘的在讓其他酒商拉走。」
廳中酒商聞言,均是一愣,如此下來,到他們手中的酒肯定不會太多。
而且還要提前守着,誰都明白,像李府的新酒,肯定是供不應求。
酒商們臉色變換,但也沒有說什麼,現在的他們可沒有什麼資格提什麼要求。
「多謝李兄。」
「多謝李家主。」
那十餘名酒商臉色欣喜若狂,激動之色言表於外,紛紛起身,答謝。
李百萬微微一笑,轉身看向樓中的酒商,臉色微微一沉,道:「李某說過,今天以後,我們只談生意,諸位如若有什麼不滿的,可以提出來,但李某不一定會為大家解決。」
一群酒商互相對視了一眼,也不敢多說,是他們自己選錯路,怪不得別人。
「李家主說的那裏話,新酒如此不凡,我等能夠有一絲優先權,已經是感激涕零了,哪敢有什麼意見。」有腦子轉的快的酒商開口。
李家的新酒,整個大周獨一無二,在座的酒商都吃不下,更別說區區那十人。
能把生意做大的,都不是蠢人。
此言一出口,酒商們已經反應快過來,臉上露出了笑意。
那十餘名酒商,他們也認識,背景財力並不強,就算讓他們敞開了拉,又能拉多少?
大部分還得是進他們的口袋。
想到這裏,整個廳中的酒商皆是面帶笑容。
唯有胖子陳掌柜和錦衣中年男子臉色難堪的坐在了椅子上,他們並非沒有厚着臉面想要求得一份契約,只不過被李百萬拒絕了。
「李家主,不知新酒叫什麼名字?」有酒商開口詢問。
「燒刀子。」
「好名字。」
「烈酒入喉,猶如刀割,名好,酒更好。」
酒商們聽完,不約而同的稱讚道。
「哈哈。」李百萬爽朗一笑,吩咐小二們繼續倒酒,「接下來,祝我們合作愉快。」
「多謝李家主不計前嫌。」
眾人紛紛端起酒碗。
唯有胖商人和錦衣男子碗中空空如也。
李百萬喝完酒,掃了廳中眾人一眼,當着所有人的面,從懷中掏出一個盒子,和酒商們簽訂的新契約一起遞給了身後的酒坊掌柜,吩咐道,
「如今事不宜遲,速去按照秘方把新酒儘快釀出來。」
李百萬看着酒坊掌柜,鄭重道:「這一次可要放好了。」
「老爺放心,這次要是在丟了,小人直接以死謝罪。」酒坊掌柜神情嚴肅,保證道。
「嗯。」李百萬頷首,揮手示意他離開。
酒坊掌柜接過秘方和契約,便離開了雲來酒樓。
廳中眾人看着這一幕,各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後,酒商們才陸續告辭離開。
眾人走後,空蕩蕩的酒樓大廳就只剩下李百萬,老管家和三名李家掌柜。
老管家福伯皺眉,疑惑道:「老爺為何還要把秘方和契約放到酒坊保管?」
「是啊,老爺,咱們烈日春的秘方,可就是在酒坊丟的啊。」
沒有了外人,李府的掌柜們也就直言不諱,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李百萬看了他們一眼,也不隱瞞,微笑道:「這是牧兒交代的,可能他有他的計劃吧。」
「少爺?」老管家福伯微微一愣,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便不在開口。
三名掌柜見狀,心中雖然疑惑,但也沒問。
作為李府的上層管理,李家少爺的身份他們是知道的。
……
半個時辰後。
江南郡西大街,一輛馬車緩緩拐進,一條巷子。
「陳掌柜,我們如今怎麼做?」馬車中一道聲音響起。
「先去方家。」另外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一陣秋風吹過,掀起車簾一角,裏面赫然就是胖子陳掌柜和錦衣男子。
「陳掌柜想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方家?」錦衣男子有些不解。
「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沒想到李家隱藏那麼深。」
胖子陳掌柜眯了眯雙眼,道:「我們如今和李家交惡,新酒這麼大的利潤沒有我們的份,你甘心?」
「所以陳掌柜想讓方家來對付李家?」錦衣男子若有所思。
胖子陳掌柜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方家是怎麼弄到烈日春秘方和那些契約的,但我想他們肯定有辦法。」
「現在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新酒中分一杯羹。」
「那我們何不自己出手?」錦衣男子思索問道。
陳掌柜搖了搖頭,神情凝重道:「我們不但不能親自出手,更不能與之牽扯上關係,否則,我們都要倒霉。」
「這……難道是陷阱?」錦衣男子瞪大雙眼。
「李百萬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直接把新酒的秘方和契約交給了酒坊的掌柜,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怎麼回事。」陳掌柜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不斷的分析着。
「我們能想到,方家難道想不到?」錦衣男子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懂什麼,方家有這個實力,有了新酒秘方,要多少銀子沒有,誰願意錯失良機,哪怕方家明知有問題,也絕對不會錯過。」陳掌柜冷靜說道。
「那我們現在該如何?」錦衣男子明顯以陳掌柜為首。
「回去,找人把消息告訴方家。」
「然後呢?」
「等。」
陳掌柜緩緩吐出一個字,隨後閉上了嘴巴,不在多言。
錦衣男子想了想,陡然眼睛一亮,明白了過來,也不在問,敲了敲馬車。
趕車的下人明白,馬不停蹄的從方府門口的大街路過,駛向黑暗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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