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父親和兩個哥哥早已在前院等着,父親向母親問了這次在宮中說的事情,母親簡單的說了,父親想了一會說,以後有一些事情不用避着李嬤嬤和孫嬤嬤,母親說她知道了。
母親告訴父親太后姑母提及賞賜給父親的物件以褒獎父親的忠心,被我拒絕了,我還向太后姑母提議把這些賞賜給堂姐作為添妝,太后姑母想了一會就同意了,順便又賞賜了一些東西給我,而且不讓我們拒絕;還有就是太后姑母讓母親去給堂姐幫忙,和大伯母一起準備堂姐出嫁的一應事宜,而且和大伯母及堂姐說好了,她們也同意。
父親想了一會,說:「既然是太后的意思,堂兄不在上京,常年駐守在南京,堂嫂和海瀾也是同意的,你就多幫襯一些。」母親說她知道了。父親:「不說這些了,我給菩薩哥請了一位學習琵琶的女師,也是南人,姓岑,據說還是唐朝着名邊境詩人岑參那一支未出五服的族人呢,想必才學是不錯的,七天後,她就會來我們府上,她以後只教菩薩哥一人,其他人家的閨秀便不再由她教導了,你也有個可以說話的人。
母親很感謝父親為她考慮的這樣周道,父親:「我們是夫妻,我不為你考慮,還會為誰考慮。」母親想着明天為那位以後給我教授琵琶的老師準備房間和伺候的下人的事情,和父親把宮中賞賜的物件歸置好後,到了用晚膳的時間。
雖然家中沒有宮中的膳食精緻,也沒有很多宮人在一旁侍奉,但是卻有着宮中沒有的溫馨氛圍。在家中用完晚膳,我還有大字要寫,兩個哥哥也有功課要做,我們便向父親母親行禮回去完成自己的課業,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女師讓我現在每天寫五篇大字,我拿着毛筆,寫的很認真,速度也很快,女師說我的課業完成的又快又好。
再上課的時候,兩個哥哥也開始認真的學習了,看着女師對妹妹上課的表現就是滿面笑容,再看看自己的先生對自己的評價就是中規中矩了。看着妹妹學的很認真,自己也認真點吧,沒有妹妹聰明,還不能沒有妹妹努力吧,大哥比我大五歲,二哥比我大三歲,大哥已經十二歲了,過幾年就要大婚了,這段時間,父親已經和大哥講朝堂上的事情了,作為國舅的兒子,不僅要知道這些事情,還要學會分析,不能什麼都不知道,父親打算再過一段時間,等着上京的局勢平穩了,就將大哥送到軍營去歷練,我家在軍營裏面有一定的根基,將來我入宮我在後宮的地位就越牢固。
不過父親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明年三月的選秀,明年的選秀是表哥登基後第一次大規模的選秀,後宮肯定得進不少人,自己女兒的身份又太過敏感,現在能做的只有把不利降到最低。
我知道父親的擔心,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難道嫁給別人就沒有妾室通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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