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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墨靠在軟塌上,粗略的掃完信中的內容,嘴角微勾,將信放於燭火上,看着信在火焰的蠶食下逐漸化為灰塵。
她鬆開手,着了火的信紙掉落在小盤中被火焰完全吞噬,目光微涼。
紫蘿好奇的問她:「小主,信里都說了什麼啊?」
今日她在回來的路上突然被一個小太監攔了下來,那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塞了封信給她後便離開了。
「誇你漂亮。」遲墨點了點紫蘿的腦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馬上就要到十五了,紫蘿身上的毒還未解,她的計劃得提前了。
紫蘿紅着臉,惱怒的瞪了她一眼:「小主!你又拿奴婢打趣!」
她氣鼓鼓的站起身,拿着竹簍往外走,小聲嘟囔:「小主天天就知道欺負我。」
紫蘿氣囊囊的出了門,偏殿中又恢復了寧靜。
窗外傳來細小的動靜,遲墨放下書,抬眸看去,微勾唇。
看來來客人了啊。
一個纖細的身影翻入屋中,帶着外面的涼意,挾持住遲墨,手中的彎刀抵着她的脖頸,低聲威脅她:「別出聲,不然我殺了你!」
來人的聲音有些熟悉,她身上有着一股獨特的冷香,這是水清漣獨有的香囊所帶的味道,是用沈均千從西域回來時給她帶的香料所製成。
冰冷的刀抵在她的脖頸處,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血腥味,遲墨微眯起眼,扣住她的手腕上的穴道,微一用力,輕鬆的便奪了她手中的刀。
她回過身,將她反壓在軟塌上,用刀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殺了我?」
「你!」水清漣帶着面紗,只露出一雙杏眼,她惱怒的瞪着壓着自己的女人,掙扎着試圖擺脫她的控制:「放開我!」
殿外傳來一陣喧鬧聲,有大批人闖入了宮殿。
「憑什麼?」遲墨輕笑,神色散漫,她轉了轉彎刀,刀鋒對着水清漣的臉頰,輕輕滑下,彎刀十分鋒利,輕而易舉的便劃破了她臉上的面紗,帶着刺骨的涼意,輕戳在她嬌嫩的臉上。
看着她眼中露出的惶恐和害怕,遲墨笑了笑,收起刀,鬆開她坐起身。
「你不殺我?」水清漣心裏稍稍鬆了一口氣,往後縮了縮,眼中的警惕不減反增。
她剛剛可是威脅她要殺了她,她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了?
從剛才的交手中,水清漣就已經意識到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如果她真的想殺她,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遲墨把玩着彎刀,指腹輕滑過彎刀的鋒刃,抬眸看向她:「你很想我殺了你?」
水清漣沉默下來,面色古怪的盯着遲墨,有些看不懂她,她知道她是誰,上次在百花宴中,沈君華為她不惜忤逆太后,對她的寵愛程度讓人髮指。
也因為那一次的事情,她成了朝前朝後人人厭惡的妖妃。
眾人都說是因為她,沈君華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喜怒無常,殘暴嗜血。
她本以為她只是一個有點手段的久居深宮宅院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沒想到她的武功竟然比她還要好。
可是,她到底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了?
水清漣不解,想到之前關於遲墨和沈均千的傳聞,她眸光微閃:「是因為沈均千嗎?」
宮殿外越發的喧鬧起來,遲墨站起身,勾起屏風上的外袍披上,側過頭看向她,輕笑出聲,有些不屑:「沈均千?」
「他可不配。」
她笑的實在是好看,水清漣怔怔的看着她,她長發披散在身後,膚若凝脂,面容精緻,嫵媚慵懶卻不俗氣。
她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沈君華會那麼寵她了,也知道為什麼那些人要叫她妖女。
她確實有做妖女的資本。
遲墨說完便走出了大殿,不過多時,外面喧鬧的聲音便安靜了下來,依稀可以聽到方才搜捕她的侍衛長恭敬的聲音。
「貴妃娘娘,今夜宮中入了刺客,還請娘娘注意安全。」
「勞煩大人了。」
水清漣看着軟塌上的彎刀,眸光微動,她拿起彎刀在遲墨進來之前,躲在了暗處。
她想探探遲墨的底。
遲墨簡單的打發走了侍衛長,回到偏殿之中,略顯昏暗的偏殿中空無一人。
她環視了一圈,挑了挑眉頭,慢悠悠的走到軟塌上準備躺下,身後突然有破風聲響起。
遲墨頭也未回,輕輕側過身,躲開了向自己刺來的彎刀。
她抓住水清漣的手腕,手上一用力,一聲細微的咔嚓聲響起。
水清漣疼的臉色蒼白,她捂着手跌在軟塌上,額前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咬着唇,強忍着疼痛,一聲不吭。
「你為什麼不能聽話點呢?」遲墨丟下彎刀,拍了拍她的臉,有些惋惜,她本來沒打算對她動手的,奈何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她,若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她費盡心思的試探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水清漣眉頭緊皺,他們非親非故,她可不相信遲墨會那麼好心的幫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水清漣緊握着手,下意識的遮住了戒指,警惕的盯着她,在心裏盤算着如果她想要對自己不利,她該怎麼逃脫。
遲墨脫去外袍,側頭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緊握的手上,想起什麼,嘴角輕勾:「我確實需要你幫個忙。」
「什麼?」水清漣稍微放鬆了下來,若是遲墨對她沒什麼要求所圖的話,她反而會更加擔心。
遲墨也算是幫了她的忙,她理應也幫她一個忙,只要不超過她的底線,她都能接受。
「幫我解個毒。」遲墨拿起梳妝枱上的瓶子丟給水清漣,這是她之前從紫蘿血液中提取出的毒素。
她芥子空間之中不是沒有能解百毒的丹藥,只是紫蘿的身體太過孱弱,無法承受丹藥的霸道。
想要從沈均千那拿到解藥,水清漣是最好的人選。
水清漣接過瓶子,眉頭緊皺,瓶中的毒藥味道很獨特,有些熟悉,她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你要幹什麼?」水清漣正思索着自己在哪裏見過這毒藥,一抬頭便看見向自己走來的遲墨,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的警惕。
遲墨瞟了她脫臼的手腕一眼,撇了撇嘴:「幫你接回去。」
「你這麼弱,我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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