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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謝的突然到訪,這個晚上,想睡個踏實覺是不可能了。
既然無心睡眠,我索性展開翅膀通風,同時仔細思考下一步的打算:看來《祝.融.會》近期應該有什麼行動;派老謝過來也是一探虛實,先禮後兵,看看我的反應……這種可能性非常大。鱷魚小蕙和我的感覺相同,她會把這些情況向李婷婷報告,估計「翎羽社」這邊也會認真評估,做好應對各種情況的準備。
難道《祝.融.會》發現了飛鳥的蛛絲馬跡,也和我一樣想去追查一番,這是我最害怕的情況。
至於老謝這個人本身……現在看來倒是沒什麼危害性,五十幾歲的人了,脾氣蠻好。作為聯絡員他自然要為《祝.融.會》服務,但反過來,也是我了解《祝.融.會》的渠道,不妨可以利用一下。
但好感歸好感,還是要警惕。
《祝.融.會》派老謝當聯絡員,難道真的就是看重他存在感不強這一點嗎?會不會有別的隱情——雙方博弈,這顆看似沒有任何威脅的「明子」,也許還有別的作用。
晾乾翅膀,當我真正想睡的時候,已經五點半了。
……
於是第二天上午補覺,下午繼續整理詩歌資料,如此用了兩天,把飛鳥和我大學時代所有的文學創作資料都整理一番,還把詩歌社團的期刊、評論等資料也規整了一下,看來成果頗豐。
做完這些工作,我意猶未盡,想着還能整理點什麼呢?
於是想到了李力的資料,心想好人做到底,不如等李力旅遊回來,也替他整理整理資料。
說到當記者,我不知道自己能力行不行,但或許我是個當文學編輯的料呢?通過這幾天的工作,我覺得自己似乎有這方面的技能。
……
轉天晚上,我找老大、老三一起吃飯。這幾天我們經常聯繫,我想繼續向他倆教教當記者的實戰經驗和一些注意事項,邵音音隨時可能聯繫我,到時候我最好儘快適應新的工作狀態。
同時,這也是一段難得的寶貴時光,要知道,等我也當上記者,恐怕大家聚在一起的機會就更少了,所以我決定這幾天晚上,都和老大、老三混在一起。
我們混在一起少不了喝酒,老大是千杯不醉的類型,是酒局的主導者;老三酒量不成,卻是越喝越興奮的秉性;我呢酒量還成,卻是越喝越鬱悶的類型,暈暈乎乎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暗世界,越發覺得生存沒有意義,世界其實冷酷荒涼……
所以我們三個人一起喝酒,其實頻率不對路,很難保持始終歡喜的狀態。
……
但是,說到底我們都是自家兄弟,老大是實在人自不必說,老三雖然愛耍小心眼,看得出對我直接去日報當記者的事醋意滿滿,心有不滿,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依然是傾囊相授,希望我能在日報社混得開。
而且老三着實機靈,很多事情能看出門道,他的說教對我的幫助非常大。
我則虛心聽講,一個寢室的兄弟,無論平時怎麼吵吵鬧鬧,過去了都不計較。
說着說着,話題轉到邵青青身上,沒想到邵音音是個人物,老大和老三竟然都認識她。我說自己去送材料,不過就和邵音音說了幾句話,感覺她這個人雖然性格開朗善談,比較容易打交道,但不免有些自傲,給人神神叨叨的感覺。
老三則說「在別人張羅的酒局上見過邵音音,一起喝過兩頓酒,沒什麼具體交流,她哪裏是自傲,簡直就是目空一切!」接着又說,「在傳媒集團,那可是大姐級的人物,除了問聲好,敬杯酒,咱也搭不上話……又何止是善談,完全就是報社一枝花!左右逢源,一呼百應……後來聽大家說,在人力資源部,部長搞不定的,邵音音更好使,小六子,明白不!如果和她扯上關係,有這個靠山,那可牛掰了!」
我心想,我還就怕和她扯上關係……
老大也說,「表面倒是光鮮,但背後卻大多不是好評……反正編輯部那邊很多人瞧不起她……說她頂着高學歷頭銜,其實完全是個花瓶,記者、編輯各種業務都拿不起來,或者是不屑於伸手,唯一擅長就是巴結領導,標準的狐狸精一枚,這種人去人力資源部倒是如魚得水……」
「這就是嫉妒,酸不酸啊!」老三咚咚地用酒杯敲桌子,「歧視!污衊!長得好看就是狐狸精?你們這些人,酸腐!要我說,你們還都是些狗熊、蛤蟆怪呢……這叫情商,交際能力!」
老大瞥着老三,「你就適合當個男寵!舔狗!」
我則美滋滋聽他倆鬥嘴,哈哈哈地在一旁撿笑,聽他們談報社八卦,也挺有意思;想想自己也即將進入這個旋渦,又不免五味雜陳。
……
「小六子,聽三哥的,我倒是想當男寵,但咱沒那條件……但是,小六子,你可以啊,你就出賣個色相,勾住邵音音……坦然地互相利用……肯定大殺四方……別擺你學院派公子哥的傲氣,跟着大姐混社會多好。」
看老三嬉皮笑臉的模樣,還真想揍他呢。
「呵呵,如此極品,還是留給三哥您獨自享用吧,小弟可無福消受。」
「廢物!……老大,要不你上!你這常年健身的體格子,種馬體質,你行,一夜七次,肯定拿下。」老三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了。
「你個舔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小六,是不是按照日常節奏,到了定期削他的時間了?」
我說,何止定期,都欠賬了,要不今天晚上就給老三來個「一夜七次」吧!
老大覺得我此話有理,「是啊,藥不能停啊!還有電擊療法,療效好,更不能停啊,呵呵!」
於是老大把襯衫袖子擼到大臂,露出他恐怖的臂圍……
老三秒慫。
……
玩鬧歸玩鬧,這幾天通過老大、老三的介紹和點撥,我確確實實收益匪淺;我還看了之前他倆的採訪筆記和新聞手稿、編輯改稿……從中學到了很多當記者的實操技巧外,也大體理清了整個傳媒集團的人際關係脈絡,了解了一批如邵音音的重點人物,至少知道了該如何見機行事,哪些人能接觸,哪些人該躲着走等等。
諸如此類的各種新手入門知識,對我來說,確是彌足珍貴。
興之所至,我又想起了近期整理文學資料的心得,主動提議幫助老三整理一下他寫的那些驚悚恐怖小說什麼的,他自己當記者沒空,我可以幫忙,而且作為了解他的人,幫他整理更有客觀性,提出評價意見,這都對他大有好處。
對此老三田文欣然接受,他巴不得有人給他打工,於是不到兩天,就把他所有作品都發到我的郵箱——50萬字以上的長篇兩個,短篇120多個——後來我在整理的時候發現,他前期寫的還算原創,後來就開始抄襲自己之前的作品,再後來就是抄別人的,挑挑揀揀,拿得出手的不過十幾個短篇而已,總共不到二十萬字。
唉……就是這麼個東拼西湊的傢伙,竟然在大三的時候,常年佔據校文學期刊那麼多版面,擠兌得我們詩社那些原創沒地方刊登,真是沒天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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