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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能說啥,忍吧,忍到初五自己走了就沒這麼多事了。
所以說這年代事兒還挺多的。
而且習慣也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但都是親戚,也不好說什麼。
等把飯做好之後,蘇晨去後面的房間去叫他們吃飯。
出來的時候,蘇有閔和蘇有龍在前面走,蘇父就在後面跟着,嘴裏捏着一口煙,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爸,他們跟你說什麼了?」蘇晨好奇的問了一聲。
「……沒什麼,先吃飯吧。」蘇父抽了口煙,說道。
蘇晨皺着眉頭,跟了上去。
吃過飯後,他們頭也不回的就去房間裏睡覺,剩下一堆爛攤子讓蘇晨一家收拾。
蘇晨真心無語,這都是什麼破親戚。
真的是夠夠的!
蘇晨是真不想搭理這些人,但是蘇晨的父親,卻是愛面子,還得和這些人來往。
可能是現在的蘇父還沒經歷過數十年後。
那個時代,大部分人都移居道城裏,即便是大家有來往,也不會來往的特別多。
親戚之間的交流也變的少了許多。
在那鋼鐵橫流的都市之中,親情變的淡漠。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在農村里,可能五伏之內的親戚都還有來往。
可是到了城市之中,老一輩的人或許還有交集,但三伏之內的親戚已經不怎麼來往了。
可能就親叔伯或者姨舅的孩子之間還熟悉一些,要是上升到爺爺那輩的親戚,來往的少之又少。
……
翌日早上,蘇晨是被BB機的聲音吵醒的。
拿過來看了一眼,是廠里的號碼。
第一反應就是廠里出什麼事了。
不過當他看到留言的時候,心裏長長的鬆了口氣。
隨後還有常遠清還有費明的留言。
也顧不上睡覺了,連忙起身,可當他出來的時候,卻傻眼了。
「爸,我車呢?」
門口空蕩蕩的,他的車不見了。
蘇父走了出來,說道:「車讓你大伯開去了,去鎮上找幾個朋友,說是晚上的時候就開回來。」
「沒經過我的同意就開走我的車?」蘇晨面色驟然就冷了下來。
這他媽用他車連一聲招呼都不打?
這一家人是不是有病?
他現在要用車去鎮上,廠里的電話他不能讓父母知道內容。
可現在,連個去的車都沒有!
「你大伯說是用一下,我也不好說什麼。」蘇晨的父親有些內疚道,「不過兒子你放心,那是你大伯,應該沒事的。」
「不是大伯不大伯的原因,而是我現在要用車!」
若是沒事的話,大伯拿去用就用了。
可現在蘇晨還急用呢!
蘇晨深深的吸了口氣,轉身走了進去,拿着家裏的座機給廠里的把電話打了過去。
這個年代,因為是過年的原因,家裏的座機信號很差。
去鎮子上的座機打電話,才稍微能好一些。
若是後世4G信號好的離譜,甚至全覆蓋大夏國,也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但是在這個時代,純粹是沒有辦法。
過年的時候,電話信號甚至轉接服務,都是優先供給給城鎮的。
像蘇晨家裏的座機,能撥通電話全靠運氣。
「喂,哪位?」
「我,江晨,廠子現在負責人呢?把他叫來。」
「好的好的,蘇廠長,您稍等一下。」
幾分鐘後,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帶着驚喜,「蘇廠長,新年快樂。」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和我說一說現在廠里的情況。」蘇晨沉聲道。
離開廠子這麼久,蘇晨也擔心廠子出什麼問題。
主要還是運營上的,畢竟那家廠子現在沒什麼具備超前意識的管理者。
除了蘇晨之外,李玉珠還有些能力。
可是現在的李玉珠畢竟沒有發育起來,蘇晨必須得挑起大梁。
「好的,蘇廠長,之前您請港島歌后為咱們鞋子代言,前幾天對方不是上了春晚跟娜姐合唱了一首《相約九八》,一炮而紅,現在在燕京幾乎是家喻戶曉的,很多分銷商都已經往廠里打電話了,想要尋求合作。」
「另外就是這幾天大部分廠子的員工回家過年,雖說是倒班制,但生產力還是跟不上!」那邊值班負責人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聲音從驚喜已經變成了激動。
只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對方就達到了在燕京大火的地步,比蘇晨預料的還要快了一點。
至於過年的因素,那也是沒辦法。
總不可能讓人家年都不過來,來這裏加班吧?
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春節是大夏國一年之中最重要的節日,生產力跟不上就跟不上吧,先讓員工把年過好再說。
若是在這個節骨眼弄出什麼措施,勢必會引起大家的反感。
孰輕孰重蘇晨還是知道的。
「行,我知道了,你就告訴他們,這事等初六廠子上班的時候再說。」
蘇晨平淡的語氣讓那邊的負責人都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廠長,您不興奮嗎?這種結果?咱們的鞋子,已經成為大夏國炙手可熱的品牌了!」
蘇晨淡笑一聲,說道:「這有什麼可高興的,行了,不跟你說了,廠里的事好好照顧着。」
汪菲大火這是必然的事,自己只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沒什麼好高興的。
至於說炙手可熱的品牌,可能也就這兩天罷了。
有哪家鞋廠,是光靠一個廣告火的?
後續還要盯緊了質量,甚至長期把關,再繼續造出一些熱點,讓晨曦鞋廠的鞋子火遍整個大夏國。
到那個時候,才算是功成名就,屆時蘇晨也可以放心了。
說罷,蘇晨就掛了電話,思考了一下,還是給常遠清發了過去。
幾秒鐘的時間都不到,電話就接通了,蘇晨剛準備打招呼說聲新年快樂,那邊卻傳來哇哇的大哭聲。
「誰啊?」
電話那邊的常遠清一遍安慰孩子,一遍詢問道。
「常總,是我,蘇晨,怎麼了這是?」蘇晨乾笑的詢問了一聲。
「蘇總啊,好久沒聯繫了,不好意思哈,我在哄孫子呢。」常遠清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蘇總,新年快樂,這年頭過得怎麼樣?沒出去走親戚?」
蘇晨嘆了口氣,說道:「正準備去呢,這不是看到常總的留言了嗎,就打個電話,順便說聲新年快樂。」
「哈哈,對對對,你要不說這事我都忘了,蘇總,真是恭喜你啊,又抓住機會了,我都想不通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常遠清大笑兩聲,心裏很是感慨,道:「蘇總,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呀!」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到現在還欠着常總五百萬呢,怎麼能說忘就忘。」
兩個人又閒聊了一會兒,隨後蘇晨又給費明打了個電話。
費明更多的是對蘇晨的諂媚,掛了電話之後,蘇晨就會房間休息去了。
現在車也沒有,想出去都不可能。
還好這會兒電話的信號還算不錯,即便是中間滋滋啦啦了幾聲,也迅速的回歸了正常。
要不然的話,蘇晨可真的要怒了!
蘇晨回房間之後,絲毫沒有注意到二伯母王紅那極為怪異的眼神。
主要是蘇晨也懶得看這些人的,直接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翻看一些報紙。、
……
「胡了,給錢給錢!」這時候的二伯蘇有龍正在村裏的朋友家裏打麻將。
面前也放了不少錢,其他人都在說蘇有龍這麼長時間不見,技術又增進了。
可就在蘇有龍贏得正盡興時,王紅突然闖了進來,拉着他就走。
「你幹啥啊,沒看我正贏着呢嗎?」蘇有龍眉頭一皺,面色不喜道。
「有大事兒。」王紅面色鄭重,道:「剛才蘇晨跟人打電話了。」
蘇有龍愣了一下,臉色變得難看。
這他媽叫大事兒?
蘇晨跟別人打電話叫大事兒?
王紅看着蘇有龍臉色變化,連忙說道:「我的意思是,他今天打電話我好像聽到那邊的人把他叫蘇廠長,蘇總,他還把別人叫費總,常總。」
「所以呢,這就是你把我叫出來的原因?」蘇有龍還是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道:「一個稱呼而已,我還能把你叫王總呢,這有啥?」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王紅也急得不行,怎麼就是說不通呢。
「我的意思是,你覺不覺得奇怪?蘇有國這倆人窮了多少年了,怎麼突然就有錢了。」
「這又是小轎車,又是家電的,你不覺得不對勁兒嗎?」
王紅目光緊緊盯着蘇有龍,怕自己的意思沒傳達到。
「你啥意思?」蘇有龍想了想,好像是忽略了點什麼,可就是想不通。
「你想啊,蘇晨是今年畢業的大學生,咱們廠里今年也有,大學生確實金貴,但也沒到那種可以把廠子裏的車隨便開回來的地步吧,而且咱們一年最後下來才多少錢工資,那些家電下來得個兩萬吧,蘇晨還沒畢業,還要上大學,半年咋弄回來的兩萬多?」王紅有條有序的分析起來,她也就在這種時候腦子好使。
蘇有龍杵着下巴,仔細斟酌了一下,道:「你這麼一說,有國那家裏的那個小兔崽子確實有問題……這樣,別告訴大哥他們,咱們先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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