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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慕容嫣然如此挑釁,那咱倆就比一比。
楚汐瑤當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與姬揚大吵大鬧,只是輕咬着嘴唇,肩膀有些微微顫抖,一臉委屈地看着姬揚,雙眼中的水霧越來越多,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白富美,聰明,還懂得男人心思,這已經是王炸。
「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汐瑤本來就長得傾國傾城,這時眼眸似乎滿是悽然,慢慢有淚花浮現,姬揚看着她輕咬着嘴唇委屈到極致的樣子,可以說心都化了。
也不管周圍還有人看着,姬揚有些着急地將楚汐瑤摟入懷中,生怕她可能誤會什麼,認真解釋道:「我本來只是出去揍南宮司珏那傢伙,結果她在長廊拐角處等我,根本就沒說什麼。」
楚汐瑤輕輕把頭靠在姬揚寬闊的肩膀上,既不和姬揚吵鬧,也沒有回應姬揚說的話。
反而從懷中取出了那隻自己親手繡的香囊,楚汐瑤如玉般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一針一線繡出來的「金麒麟」,宛若珍寶一般。
當香囊被翻過來,上面又是繡着「姬揚與楚汐瑤永結同心」。
楚汐瑤將香囊塞到姬揚手中,神情落寞而寂然,帶着一絲哭腔道:「新年了,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看到這個香囊,姬揚就想起楚汐瑤為了繡香囊把自己手指都戳破了,又看到她有些濕潤的眼眸,頓時更心疼了。
楚汐瑤一心一意待自己,但是自己面對慕容嫣然差點就「舊情復燃」,這就有點像自己前世所討厭的渣男了。
他知道楚汐瑤對自己有一種偏執,顯然他與慕容嫣然的事讓她傷心了,可是楚汐瑤又不吵不鬧,一副無怨無悔的幽怨模樣,很快就讓姬揚有一種愧疚感。
「先不哭了好不好?」
姬揚緊緊摟着楚汐瑤,柔聲安慰道:「走,我帶你去堆雪人。」
楚汐瑤輕聲應了一聲,還帶着濃重的鼻音,顯然是很傷心。
姬揚心疼地摟着她起來,然後牽着她的手快步往殿外走去。
起來的那一瞬,楚汐瑤目光微凝,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悄無聲息地看了慕容嫣然一眼,果然看到她臉上有一絲不甘。
你既沒有本小姐有錢,不能支持他一統九州的志向,更不懂他這個人,難道就憑你一張臉嗎?
如今放眼九州,論誰最了解姬揚,楚汐瑤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自己故意不和他吵鬧,反而故意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絕對能讓姬揚很愧疚,兩人的感情反而會變得更好。
……
翌日,帝城。
初升的朝陽孕育着新的生機,給這座九州最大的城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歡鬧了一天的帝城百姓醒來後,臉上都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今天是天聖七百年的第一天,他們都有幸見證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只是當他真正地走出屋外,才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帝城東南西北一共十二道城門依然緊閉着,數萬披堅執銳的禁軍早已整齊地排列為數十個方陣。
他們雙目炯炯,又帶着一絲隱隱的殺意,宛若一座座難以跨越的高山,將所有人阻隔在城內。
「這位將軍,請問帝城為何城門緊閉,我等本來還想探親的。」
有個客商壯着膽子問了一個領頭的校尉,由于禁軍的阻隔,他甚至都看不到城門。
禁軍校尉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高聲道:「奉皇上旨意,為確保天聖七百年大典順利舉行,特調禁軍拱衛帝城三日,護臣民之周全。」
這下帝城百姓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天聖王朝歷史上又不是沒舉辦過什麼百年大典,從未聽說有封鎖帝城之舉,沒想到這次竟然還要封鎖三天。
這一切都在天聖帝的掌控之中,昨晚皇城司內衛出帝城,第二步就是封鎖帝城了,從而徹底隔絕包括南宮門閥在內的帝城四大門閥與外界的聯繫。
只要等三日之後,中域各地的天聖精銳中的南宮門閥子弟或親信就會被全部更換,然後將他們統領的士兵全部打亂編入其他軍隊中。
最多再七日後,整個中州的天聖精銳中將不會再有南宮門閥的子弟或親信。
……
南宮門閥府邸位於帝城最內城,也是天聖皇宮的正南面,距離天聖皇宮也就只有一條街,這已經是整個天聖最靠近權力中心的位置。
除了南宮門閥外,東方門閥府邸位於天聖皇宮正東面,上官門閥和慕容門閥府邸分別位於天聖皇宮的正西面和正北面。
南宮門閥府邸的大門也就比皇宮大門小一點,雕刻着無比精美的門框,彰顯着這個千年門閥世家的威嚴與強大。
台階是以白玉成鋪成,門前擺放着兩尊巨大的石獅子,更是有數十個護衛嚴謹地守衛着。
此時,一個管事模樣的人急匆匆地走入府邸,即使在氣溫低的寒冬,額頭上也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明顯是着急地跑來的。
正堂中,一個面相威嚴的中年人緩緩地轉過頭來,只見此人雙目炯炯有神,面容不怒自威,不僅帶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氣勢,更有一種沙場搏殺出來的凜冽。
此人正是南宮門閥當代家主,也是如今天聖王朝兵部尚書南宮穆。
「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穆眉頭緊皺,雙目中精芒湧現,甚至還帶着一股淡淡的殺意。
那個管事趕緊雙手抱拳,臉色緊張地說道:「稟家主,從今日卯時(凌晨5點)起,數百名國子監學生突然跪在宮門口請願,他們全部高喊『為天聖除賊,還萬民公道』,如今聲勢已經越來越大,很多帝城士子已經趕過去聲援了。」
「除賊?」
南宮穆冷笑一聲,眉宇間的殺意越來越重,右手捏成拳用力地砸在桌案上,有些氣憤地說道:「難道他們口中的賊就是我南宮家族嗎?」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南宮家族為天聖流了多少血,多少兒郎死在沙場上,一群只知清談而不知報國的傢伙,文不能治國,武不能禦敵,居然有臉面說我們是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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