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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揚在門外聽得莫名奇妙的,欽天監大司命竟然留下了一段讖言,自己之前退婚的未婚妻慕容嫣然就變成他口中的「天女」了……
所謂「讖緯之說」,亦被稱為「讖言」、「符命」、「圖讖」等,是古代方士以讖緯之術來製作的一種象徵吉凶的預言。
古往今來比較着名的讖緯之說如秦朝「亡秦者,胡也」,隋末唐初的「桃李子,得天下」,唐太宗年間「太白頻晝見」,太史占曰女三昌……
姬揚沒想到這個欽天監大司命竟然寫了一個讖言出來,第一句「上天同雲兮雨雪其霏」指的是中都百年難遇的大雪,第二句「魚出丈淵兮今可求思」意思是魚從丈淵躍出時機已經到了……
閨房內。
「小姐又是如何理解的?」
楚菱芷還是忍不住問道,以小姐的聰明肯定就知道裏面的深意了。
「這難道還不簡單,這欽天監大司命不過是故弄玄虛而已。」
楚汐瑤冷笑一聲,說道:「所謂『命女生於子夜子』意思是這天命之女生於子夜子時子刻,『五行方是水亦水』意思是這個天命之女五行中以水為主。」
「『既是雙尊』更是簡單了,九為極數,所以她今年應該是十八歲,『得之為聖』那就說明娶了天女可能就會成為聖主。」
「估計慕容嫣然正好就是子時子夜子刻出生的,今年又是十八歲,所以她說招親以後,天聖皇子和各大世家門閥才都想來中都參加這個招親了。」
「小姐真是厲害。」
楚菱芷連忙稱讚。
「這又有什麼的,本小姐還第一次知道慕容嫣然臉皮竟然還這麼厚。」
楚汐瑤緩緩坐下,嘲諷道:「我也是子夜子時子刻出生的,五行中也多水,如今也是十八歲,世人覺得慕容嫣然像所謂天女,還是本小姐是天女呢?」
「所以這慕容嫣然就是臉皮太厚,自詡為什麼天女,不過又是遊走在權貴之間而已。」
顯然,楚汐瑤很看不起慕容嫣然。
「啊……」
楚菱芷直接驚呼一聲,顯然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也是天女。
站在門外的姬揚也是有點無語,欽天監大司命說的天女竟然有兩人,而且都和自己有過婚約,那自己豈非就是聖主。
不過,楚汐瑤之前為什麼說「放嬴逸澈一馬」,難道她之前準備派人刺殺七皇子?
天聖王朝有十數位皇子,怎麼她偏偏挑了嬴逸澈這個傢伙,難道他倆之前有過節嗎?
算了,還是晚上回來問楚汐瑤好了。
不管楚汐瑤是什麼身份,在姬揚的心裏,她始終是最獨特的存在,日後也絕對不會傷害她,就算有什麼別的目的,但是楚汐瑤目前所做的都是對自己有好處的。
……
深夜。
姬揚慢慢推開楚汐瑤閨房,看見楚汐瑤早就躺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一隻白皙的腳丫竟然還露在被子外面的,兩隻雪白如藕的手臂也露在外面,好像對着床上的帷幔數着什麼。
還好她的閨房內有不少暖爐,即使地上也鋪着羊絨毯,不至於着涼了。
「又在看什麼呢?」
姬揚走到那張大床邊,有些好奇地問道。
「夫君可是回來啦。」
楚汐瑤激動得像個孩子,竟然裹着被子翻滾過來,抱着姬揚的腰,三千青絲就披在雪白的背上,昂着可愛的小腦袋委屈地說道:「今日回來好晚,我真的好睏啊。」
「所以你就數羊?」
姬揚無奈地撫了撫額頭。
之前好像就和她說過一次困了就數羊,她竟然今天讓人把帷幔給換了,上面還縫着一隻只雪白可愛的小羊,倒是和她挺像的。
「是呀。」
楚汐瑤對着姬揚甜甜地笑着,故意調皮說道:「還不快點更衣,難道還要本小姐伺候嗎?」
姬揚這時候才看到楚汐瑤又只穿了一件,雪白的肌膚全部露在外面……
「你先拿被子蓋好。」
姬揚咽了口水,連忙道:「等會兒着涼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嘻嘻嘻。」
楚汐瑤甜甜笑着,還對着姬揚眨了眨眼,笑着道:「那就故意着涼,看夫君怎麼收拾。」
「快蓋上。」
姬揚只好將錦被蓋在楚汐瑤身上。
楚汐瑤是真的皮,一定要堅持等成婚了,但是最近總是……
這誰頂得住啊……
姬揚脫完外衣後,直接將楚汐瑤緊緊摟在懷裏。
「夫君怎麼不把蠟燭滅了。」
楚汐瑤眨巴眼睛,好奇地問道。
「把手伸出來看看。」
姬揚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她。
「為何突然要看我的手?」
楚汐瑤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如常了,有些為難地說道。
「就是今日想看楚家大小姐膚如凝脂的柔夷是怎樣?」
姬揚嘴唇微勾,對楚汐瑤實在無法嚴肅起來。
「可是我今天很困,明天再給夫君看好不好?」
楚汐瑤故意岔開話題,心中卻是很驚慌。
難道姬揚看出了什麼?
「啊。」
楚汐瑤突然驚呼一聲,有些委屈地喊道:「好疼。」
姬揚直接抓着她的左手腕,將楚汐瑤的左手放在自己面前。
「伸開。」
姬揚強硬地說道。
「不伸。」
楚汐瑤一雙美眸不服氣地與姬揚對視,左手緊緊握成拳,就是不讓姬揚看。
「為什麼不讓我看?」
「就不讓,要看也要明天看。」
楚汐瑤不服輸道。
「那好。」
姬揚直接右手強硬地掰開她握成拳的左手。
果然。
姬揚看到楚汐瑤的左手食指時,直接瞪大了雙眼,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似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不得不說,他確實很心疼。
楚汐瑤左手食指上竟然有一個個細小的被針刺破的小洞。
她不是沒給自己繡過什麼,之前在北境參加秋闈考試的時候,她就給自己繡過象徵一路連科的「鷥鷺」。
但是她的女紅水平就擺在那裏,堂堂楚家嫡女平時怎麼會碰這個,自然是繡得歪歪扭扭。
如今她又給自己繡什麼香囊,若非今日下午聽到了……
他實在難以想像,手指突然被針扎的那種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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