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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皇上,北域戰事要件。」
此時,一個內衛有些神色匆匆地走到御書房門口,恭敬地說道。
「拿進來。」
天聖帝聲音有些着急。
如今北域戰事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身邊的魏彥忠趕緊小步走過去,接過奏報後馬上呈給天聖帝。
「皇上鑒,臣北域總督鄭修武書,叛軍兵鋒已被阻擋晉陽關下,『北都軍』各部正在匯聚,等朝廷援軍趕至,即可全線反攻。」
天聖帝打開奏報,嘴角不禁掛上一抹得意笑容。
這算是他最近一個月來聽到最好的消息了,南宮門閥率領的叛軍之前可以說一直是勢如破竹,如今這勢頭終於被遏制住了。
「北境王……」
天聖帝一字一句地念出,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捏成拳,任誰都聽得出話語間的警告之意。
北域戰事的順利,意味着天聖帝對姬揚率領黑甲軍平叛的依賴性大大降低,甚至只憑朝廷自己就足以鎮壓叛亂,所以他更有底氣對付北境王。
九公主贏若曦代表的是天聖皇家顏面,如今被楚家嫡女當眾扇了巴掌,就成為他敲打北境王最好的藉口。
……
北境王府。
大批身穿「走蛟服」的內衛在王府外散開,這些人身材高大,面無表情,腰間懸掛着鏡光刀,帶着隱隱的殺氣,將整個王府團團包圍起來。
「皇上要對北境王動手了?」
「小聲點,這事難道是咱們可以說的嗎?」
「聽說楚家大小姐昨日還打了九公主,借的不就是北境王的勢。」
「九公主平日也很跋扈,想來這次只是雙方有過節而已。」
「藩王勢大,擁兵自重,確實要打壓了。」
「可若是削藩了,中州與另外八州的邊境又該由誰守護。」
天聖帝此舉很快便引得帝城百姓討論,甚至有大膽的還敢跑到附近看。
「北境王府任何人都不得離開,若敢違令者,直接就拿下。」
「是。」
數百內衛皆高聲應道。
「這裏可是北境王府,你們內衛未免太過放肆。」
守衛在王府外的黑甲軍面露震驚之色,皆是抽出兵刃,與內衛對峙起來。
他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陣仗。
之前的天聖帝雖然厭惡藩王,但是從來不敢這麼光明正大地包圍藩王府邸,更別說是對付北境王。
「本將乃內衛指揮副使,今日奉皇命而來,我勸你們最好讓開,不然別怪本將不客氣。」
內衛指揮副使陳非翎怒目瞪向黑甲軍,冷聲道。
不過他雖然憤怒,但是也不想直接和黑甲軍動手。
如今是四境藩王入帝城朝聖的特殊時期,如果發生了刀兵,那後果可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因為戰爭往往就是源於一個意想不到的導火索。
「吱呀。」
此時,北境王府的大門突然被緩緩打開,數個黑甲軍快步走出,緊接着是一道端莊優雅的身影。
楚汐瑤輕輕提起裙子,一雙嵌着細密珍珠的繡鞋慢慢跨過高高的門檻,自有一番貴氣。
「不知內衛有何事,需要將王府包圍起來?」
楚汐瑤一雙美眸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陳非翎,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個讓外人聞風喪膽的內衛指揮副使放在眼裏,冷聲道。
「奉皇上旨意,請北境王和楚家小姐入宮見駕。」
陳非翎右手握着刀柄,目光同樣直視楚汐瑤,冷聲道。
「既然皇上只是讓王爺與我入宮,用得着擺出這麼大的陣仗?」
楚汐瑤冷笑一聲,說道:「不知道的以為皇上想要捉拿反賊。」
「想必你應該就是楚家大小姐吧?」
陳非翎自然不甘心氣勢上被楚汐瑤壓倒,又說道:「這只是皇上的旨意,我們也不過是奉旨而已。」
「而且你如今還未嫁入北境王府,為何還以女主之姿與本將說話。」
陳非翎此言顯然就是嘲諷楚汐瑤沒有女德,尚未明媒正娶就以女主自居。
說完,陳非翎又是大聲道:「還請王爺快快現身,莫要讓楚家小姐一介女流面對我等。」
此言完全是故意,又在嘲諷姬揚本人不敢出面,竟然讓楚汐瑤一個女子出來和他們說話。
外面圍觀的百姓皆是打量起楚汐瑤來,沒想到眼前這個傾城女子竟然就是傳說中的楚家嫡女,難怪北境王會為了他與慕容嫣然退婚,甚至敢縱容她直接扇九公主巴掌。
陳非翎又是輕蔑地一笑,說道:「楚小姐看起來也是溫柔賢淑、知書達理的女子,怎麼前日只是因為爭奪一個包間就對九公主下如此重手,倒是沒有一點世家之女的風範了。」
「聖朝律法,講究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尤重懲罰明知故犯之徒,楚小姐明知九公主身份,竟然還肆意妄為,致九公主受驚重病兩日,怕是北境王也護不住你。」
「果然是囂張啊,竟然為一個包間就打了公主巴掌。」
「是啊,都說楚家傳承數百年,又是中州第一富商,沒想到楚家嫡女竟然是如此做派。」
「為富不仁之輩。」
聽陳非翎說得正義凜然,周圍的百姓皆是對楚汐瑤指指點點,不僅有嘲諷她女德有失,也有說她心狠手辣。
哪知楚汐瑤臉色未變,先是不在意地輕笑了一聲,隨後凌厲的目光看向陳非翎,冷聲道:「本小姐確實還不是北境王妃,當日也是打了九公主,只是本小姐如今還是天聖子民,今日倒是有些話要與指揮使大人說說。」
「天聖六百九十七年三月,時九公主十五歲,在帝城一百一十六坊燃放煙花並縱火,致使周圍民房燃燒,後百姓三人身亡,又有十數人受傷。」
「天聖六百九十七年六月,九公主在帝城一百九十七坊的珠玉店,強行奪取另一位世家小姐先拿到的玉簪,後推倒這位世家小姐,致其額頭磕在牆柱上當場身亡。」
「天聖六百九十八年九月,時九公主十六歲,從城外狩獵歸來縱馬疾馳主城大道,致使路上行走的懷孕婦人受驚,當場流產,而九公主還認為那婦人阻其道路,命手下人踢打以致殘疾,從此不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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