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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墨居書房。」
鎮北王端坐上首,笑呵呵的看着下首兩人道:「二位大人別來無恙?」
「見過王爺,王爺安好。」禮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恭恭敬敬行禮。
「兩家是姻親兩人是晚輩,更何況人家還是親王,兩人自然很恭敬。」
凌傲天道了聲好,擺了擺手隨即開口說道:「你們來找本王可是有事?」
二人對視一眼,禮部侍郎上前拱手行禮道:「啟稟王爺,下官聽聞陛下欲對飛虎關將領和家眷不利。」
「京都那邊傳來消息,陛下命人捉拿飛虎關將領家眷,好似出了問題。」
「陛下已經派了御林軍出京,不知此事王爺是否知曉?」
凌傲天微微點頭道:「戍守邊關的將士有功無罪,此事本王已經知曉。」
「沈顧兩家和鎮北王府是姻親,有些事情本王也就不瞞你們了。」
「你們是不是很好奇,本王不在北疆鎮守而是出現在這裏?」
大理寺少卿恭敬回答道:「下官等確實是很好奇,還請王爺解惑。」
凌傲天有些無奈道:先帝一直想收回本王手裏的兵權,此事你們也知。
但你們不知道的是,先帝為了收回本王的兵權,不惜與北疆兩部媾和。
「三方約定前後夾擊,力圖覆滅守護北疆的五十萬鎮北軍。」
「二人聽到如此驚天大秘,震驚的嘴巴微張滿臉不可置信。」
「先帝竟然做出如此瘋狂之事,先帝他瘋了嗎?」
二人的表情凌傲天看在眼裏,繼續開口說道:「北疆兩部已經徹底覆滅,自然不需要本王親自鎮守。」
「北疆兩部已經劃入帝國版圖,只是本王還沒有時間上報朝廷。」
再次吃了一個驚天大瓜,二人瞬間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王爺剛才說北疆兩部已經覆滅,這會是真的嗎?」
「我的老天爺,北疆兩部歷來是帝國心腹大患,就這麼覆滅了?」
「臨出京都之前,朝廷還收到北疆的加急軍報,兩部進犯邊關。」
「請求朝廷派遣援軍糧草,是陛下一直極力反對,最終才不了了之。」
「難不成王爺是故意的,早就猜到陛下不會派兵支援邊關。」
過了一會禮部侍郎才試探道:朝廷收到的北疆戰報,也是王爺故意為之?
凌傲天語氣平淡道:「那位和先帝同出一脈,先帝的手段他學的最像。」
「鎮北軍歷來是眼中釘肉中刺,先帝和那位都想除之而後快。」
「北疆越是安穩那位越擔心,只有北疆不穩他才會放心。」
「只有那位放心享樂,本王才能安心應對南疆進犯,免得那位拖後腿。」
「你們還不知道吧,飛虎軍主將上報請求支援,並不是無的放矢。」
「南疆五十萬大軍進犯,若非本王提前收到消息,飛虎關已經破了。」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那位何曾把邊關將士當人看過。」
「早在先帝下旨議儲之時,戶部和兵部就已經斷了邊關駐軍糧餉。」
時至今時今日,邊關駐軍也沒有收到任何軍需物資,軍餉就更別提了。
「無論邊關是否有事,那位都不可能派發援兵糧草。」
「那位是想覆滅飛虎軍,對駐軍將領和家眷出手只是藉口而已。」
「二人聽的面面相覷,想不到陛下比先帝還狠,竟然瘋狂至此!」
「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枉顧邊關將士的身家性命,枉顧帝國社稷安危。」
帝國進犯不思抵抗,反倒是想着耍弄心機手段,屬實是上不得台面。
禮部侍郎滿臉擔憂道:王爺剛才說南疆大軍進犯,不知王爺可有良策?
凌傲天語氣平淡道:「泉水關目前在鎮北軍手裏,無需擔心。」
二人對視一眼,還以為聽錯了。王爺剛才說泉水關?
不是說南疆五十萬大軍進犯,鎮北軍應該在飛虎關才對,怎會在泉水關。
泉水關可是南疆門戶,豈能如此輕易就被攻破,南疆大軍又豈會幹看着。
大理寺少卿硬着頭皮開口道:王爺剛才說泉水關,是不是下官聽錯了?
「凌傲天只是瞥了一眼,就知道兩人在想什麼,文人就是喜歡瞎猜。」
清了清嗓子這才繼續說道:鎮北軍確實是駐紮在泉水關,你們沒有聽錯。
「進犯的南疆大軍全軍覆沒,順帶着泉水關也丟了,南疆門戶大開。」
本王已經下令,命飛虎帶着大軍繼續征討南疆國,不久後就有好消息。
徹底征服南蠻後,帝國北疆和南疆再無威脅,只需防守梓君關就好。
「又一個大瓜砸在頭上,兩人懷疑王爺剛才在說謊。」
南疆將士悍勇無比,飛虎軍當年佔盡天時地利,僅僅只是打了個平手。
「王爺剛才卻說五十萬南疆大軍已經全軍覆沒,這會是真的嗎?」
「五十萬大軍又不是豬,豈會等着被人屠戮不反抗。」
兩人滿臉的不可置信,看得凌傲天有些火大,心想和文官談打仗是真的累。
「他們只會質疑,殊不知他們做不到的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接下來只要提及軍事,凌傲天立馬岔開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兩人也知道王爺生氣了,只得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臉。」
「談及京都之事,凌傲天只是淡淡的提醒兩人,務必謹慎小心。」
「順帶警告兩人,今日談話的內容不得讓任何人知道。」
「兩人都是官場老油條,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從書房出來後,兩人還有些暈乎乎的猶如做夢一般。」
「在君家住了幾天,兩人這才知道為何夫人讓自己低調再低調。」
高貴如嫡系親王鎮北王,在君家偶爾也得看人臉色,更何況是自己。
「君家的氛圍很好非常好,臨走之前兩人還有些捨不得。」
「君家不僅有好吃的好玩的,還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不止是兩人捨不得走,楚清清和齊海月也是捨不得走。」
「隨行的人更是痛心疾首,暗自責怪主子為何不多住些日子。」
「在君家吃的好睡得香,遠離京都的喧囂安逸得很,回去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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