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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她最近的我來不及多想,飛快地擋住了她的面前,匕首刺進了我的身體裏,我雙手
死死抓住了男子的持刀的手,不讓他繼續刺進去。
血順着我的身體流了下來,朱朱反應了過來,回身一腳把男子踢得倒在地上,卉卉姐她們四個美女立刻上前制住了他。
朱顏把我抱了起來,大聲喊道:「快!帶他去醫院!」
我看到她的眼淚流了下來,伸手想去擦,卻無力將手抬起,突然一陣眩暈,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聽到了朱朱焦急地呼喚着我的名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處醫院的病房裏。朱顏趴在我的床邊,睡着了。她的臉上還帶着未乾的淚痕,看起來十分憔悴。
我試圖挪動身體,卻感到一陣劇痛襲來。這時,朱顏醒了過來,她看到我醒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她關切地問道。
我勉強笑了笑,說:「還好,就是有點疼。」
朱顏呆呆地看着我,眼淚又流了下來,我笑着說道:「傻丫頭,別哭了。我現在可沒有力氣幫你擦眼淚,瞧你現在的樣子,臉上跟只小花貓似的。」
朱顏破涕為笑:「傻哥哥,你為了救我差點自己死了,你怎麼這麼傻?」
她把頭輕輕靠在我的胸前,嘴裏喃喃說道:「除了爺爺,沒有人像你這樣對我好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笑着說道:「我是你哥,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朱顏聽了我的話,突然抬起頭來瞪着我,眼圈又紅了起來,我連忙說道:「別哭,別哭,你又怎麼啦?」
朱顏突然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紅着臉跑出去了。
我摸了摸臉,怔怔地看着她離開的方向,這傻丫頭怎麼了?明明知道我有幾個女人還這樣,我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朱顏又進來了,手裏端着碗稀飯,她先把病床搖了起來,用調羹舀了一勺餵到我嘴邊說道:「哥,醫生說你還不能吃硬的東西,吃點稀飯吧。」
我聽話地張開了嘴,很快一碗稀飯就被我吃完了,我看着滿頭大汗的她心裏很感動,知道她從來沒有這麼侍候過別人。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朱顏,昨天來的援兵是「脫北者」吧?」
朱顏對我知道」脫北者」的存在一點都不意外,她點了點頭。
我驚訝地又問道:「你是「隱龍門」的人?」
她又點了點頭。我有點擔心,繼續問道:「能和我講一下「隱龍門」的具體情況嗎?」
朱顏笑着說道:「哥,我知道你擔心我,我只能告訴你我是「隱龍門」的人,爺爺也是。「隱龍門」只是一個比較強大的勢力,並不是十惡不赦。你如果加入進來,我會告訴你詳細情況的。」
我聽她說師傅也是「隱龍門」的人頓時放下心來,有師傅在,朱顏肯定沒什麼危險,我是知道師傅的本事的。
我又問道:「我那兩個兄弟呢?」
朱顏聽我說起他們兩個臉上也有些動容:「哥,做完手術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胖球跟我們有小時候的情誼,他看到你昏迷不醒的樣子,哭哭啼啼倒還罷了,那個大個子,差點沒哭暈過去,哥,你有兩個好兄弟啊!」
我理解曾分地,我是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那種即將面臨的孤獨,無助,別人很難想像。
朱顏接着說道:「他倆已經沒日沒夜地照顧你三天,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
我看着她那憔悴的面容,心疼地問道:「你也好幾天沒休息了吧。」
朱顏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有,有時間我就會陪着你睡一會兒。」
這個時候有人敲了敲門,然後進來了四個氣質各異的大美女,正是卉卉姐,孔雀,煙煙和青青。
她們一進來,卉卉姐就驚喜地叫道:「曾起,你醒啦!」我對她們點頭說道:「卉卉姐,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
孔雀卻撇了撇嘴說道:「小子,誰關心你了,別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們是怕朱朱傷心。」
煙煙和青青圍到了我的床邊,關切地詢問我的身體狀況。
卉卉姐看了看我的傷口,又摸了摸着我的額頭,說道:「你可把我們擔心壞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孔雀則是一臉傲嬌地說:「哼,你這個傢伙,總是讓人不省心。」但我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關切。
我笑着對她們說:「我沒事啦,有朱顏照顧我,恢復得很快。」
朱顏聽了說道:「我也沒有做什麼,只是陪着哥哥,醫生說了,他能醒來靠的是他很好的身體素質和強烈的求生欲望。」
煙煙眼裏突然燃燒起了八卦之火,眼珠轉了轉說道:「曾起你老實交代,有沒有跟我家朱朱表白?」
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看着朱顏說道:「朱朱還小,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
朱顏的眼神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恢復了笑容。
青青在一旁插嘴道:「什么妹妹啊,你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朱朱對你有多好我們可是都看在眼裏。」
煙煙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曾起,你可別裝傻哦。」
我無奈地笑了笑,心裏卻有些亂。這四個美女的助攻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這時,卉卉姐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讓曾起好好休息吧。」
朱顏也趕緊說道:「是啊,哥剛醒,需要休息。你們先回去吧,過幾天再來,先讓他靜養一下。」
眾人聽了,便紛紛告別離開了。
朱顏重新坐到了我身邊,神情有些落寞,我看了她這副模樣,心裏更不是滋味,她是如此美好,我不想傷害到她。
見房間氣氛有些尷尬,我先開口問道:「朱顏,那個捅我一刀的人怎麼樣了?」我們兩個單獨相處時我都會叫她朱顏。
朱顏聽我說起他,臉上出現了一絲殺氣:「那個人是勇哥安插在我們這邊的釘子,暫時把他關起來了,就等你傷好了以後親自處置他。」頓了頓,她繼續說道,
「我想把他扔到海里去,你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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