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個多小時。
光頭六人如同嗜血的野獸,在發泄完獸慾後,揚長而去。
綠化帶只留下一具具冰冷的軀體。
死狀極慘。
引擎的轟鳴聲再次響起,兩輛鋼鐵巨獸碾壓過沾染着血污的草坪,留下滿目瘡痍。
他們就像一群遊蕩在末世中的鬣狗,貪婪地搜尋下一個可以肆意蹂躪的對象。
夕陽西下,血色的殘陽將天空染成一片悽厲的紅,仿佛在無聲地哀悼着那些逝去的生命。
光頭六人,帶着滿身的罪惡,駛入了附近一個小區。
同樣的暴力,同樣的絕望,同樣的慘叫,在夜幕降臨之前,又一次次地上演。
他們就像不知疲倦的惡魔,貪婪地吞噬着一切美好,留下的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絕望。
夜幕降臨,城市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高空中,星羽一直冷冷地看着這一切,看着光頭六人如同野獸般肆虐,看着那些無辜的生命在絕望中凋零。
他感覺,這群人這接二連三的暴行,似乎不僅僅是為了滿足獸慾。
上一次,他被趙飛算計。
也有相似的手法?
只不過趙飛是和妹子裝的,而光頭他們是真的摧殘女人。
「想用這種辦法引我出來?」
「省省吧!」
星羽知道自己目前的實力,在這群窮凶極惡的暴徒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他選擇乖乖地跟着。
只要不靠近。
任憑你們再厲害,也奈何不了我。
房間內,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光頭六人,又一次發泄完獸慾,聚在一起抽煙。
「老大,怎麼搞的?都整整一天了,那鳥人還不出現?」
絡腮鬍子吐了口煙圈低聲問道,「該不會是老大你感應錯了吧?」
「不可能!」光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我的感應絕對不會出錯!這鳥人既沒走,又沒有現身,還真是有點奇怪。」
一般來說,監視肯定是有某種目的。
要不是搞突然襲擊,要不是等人齊了再偷襲。
總之,不可能有異能者閒得沒事幹,專門跟在他們後面看現場直播。
「也許鳥人打算晚上搞偷襲?」又一個隊員道。
光頭點了點頭,比較贊成這個觀點,他沉聲說道:「今晚我們輪流值班,千萬別大意。」
「是!」
一晚上過去。
啥事都沒有。
把光頭他們給氣的。
「搞什麼,要偷襲就快點,磨磨唧唧。」
「該死的鳥人,別特麼被我抓到,要不然我叉了你。」
「萬一鳥人是個男的呢?」
「男的也一樣,誰讓他這麼苟。」
罵歸罵。
但他們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飛行異能者。
突然,光頭開口:「也許,鳥人是害怕我們六個人聚在一起。
要不我們今天分開行動。
說不當鳥人看我們落單,就忍不住會搞偷襲?」
「老大就是老大,這個辦法好。先說好啊,不管誰抓到鳥人,千萬別弄死,我特麼要親自玩死他。」絡腮鬍子道。
很快,六人分開行動。
他們也不用擔心交通工具,馬路邊隨便找一輛車都能開。
天空中,星羽發現六個傢伙分開行動,他也吃了一驚。
暗說這幫傢伙,該不會是昨晚沒有把我引出來,現在又換了套路吧?
拜託,你們省省吧。
我星羽是高貴的飛行異能者,怎麼可能被你們幾個小卡拉米騙?
星羽稍微一琢磨,就跟着那個絡腮鬍子。
反正在星羽看來,只要跟着一個傢伙,就不愁找不到他們的老巢。
光頭開着越野車,能明顯感覺到天空中那雙監視的眼睛消失了。
他立馬拿起軍用對講機,「其他隊員請注意,鳥人不在我這,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引出來。
另外,也別太大意,要是誰被鳥人殺了,那會成為我們海鷗小隊的恥辱。」
「老大你在說笑嗎?」
「一個區區鳥人,只要他敢出現我用一根手指頭就能叉爆他。」
「我特麼可以一遍玩女人,一邊幹掉他。」
海鷗小隊開着車,吹着牛逼。
他們說歸說。
但沒有一個人敢輕敵。
這就好比一個正常人,肯定能輕易對付毒蛇。
關鍵是你不知道毒蛇躲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對你發動攻擊。
所以一般人,內心多少都有點懼怕蛇。
絡腮鬍子開着搶來的破舊suv,一路橫衝直撞,駛入了最近的一個小區。
小區大門早已形同虛設,樓道里瀰漫着腐爛和血腥混雜的怪味。
他熄了火,隨手將煙蒂彈飛,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狩獵開始了。
他一腳踹開一戶人家的房門,屋內一片狼藉,顯然已經被洗劫過。
一個瘦弱的男人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絡腮鬍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像拎小雞仔一樣將男人提了起來,手起刀落,鮮血噴濺,男人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下。
沒有一絲憐憫,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下一戶,是一個年輕的母親,懷裏抱着一個哇哇啼哭的嬰兒。
女人驚恐地看着絡腮鬍子,拼命地哀求,想要用食物和水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絡腮鬍子只是冷笑一聲,一把扯過女人,無視嬰兒的哭喊,粗暴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絕望的哭喊,很快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第三戶,是一對老夫妻,他們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平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着最後的審判。
絡腮鬍子沒有絲毫猶豫,槍聲響起,老夫妻雙雙倒在血泊之中。
三戶人家,三種結局,卻都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絡腮鬍子抹了抹臉上的血跡,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滿足,反而更加煩躁。
他拿起對講機,粗聲問道:「怎麼樣?找到那鳥人了嗎?」
「沒有。」
「我這邊也沒有動靜。」
「該死的,這鳥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絡腮鬍子聽着對講機里傳來的聲音,罵了一聲「該死!」
整整一個下午,海鷗小隊六人像一群嗜血的野獸,肆虐在這座城市的鋼鐵叢林中。
他們闖入一棟棟建築,用暴力和死亡宣洩着內心的扭曲欲望。
濃重的血腥味,絕望的哀嚎,痛苦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末世中最殘酷的交響樂。
然而,他們的目標——鳥人,卻始終沒有出現。
「老大,這鳥人不會已經跑了吧?」
「他媽的,跟老子玩捉迷藏是吧?」光頭冷笑一聲,「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他玩。」
「老大,要不咱們故意弄出點動靜,把他引出來?」
「怎麼弄?」光頭問。
「咱們假裝被喪屍咬了,那鳥人說不定就會上當?」
光頭沉吟片刻,「這辦法雖然蠢了點,但也可以試試。」
「嘿嘿,老大英明!」
很快,海鷗小隊就制定了新的計劃。
他們選定喪屍數量多的地方,方便演戲。
絡腮鬍子開着那輛破舊的suv,一路橫衝直撞,駛入了一個廣場。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把周圍喪屍都引過來。
「吼!」幾隻遊蕩的喪屍聞到活人的氣息,立刻興奮地撲了上來。
絡腮鬍子下車,裝模作樣地和喪屍搏鬥了幾下,然後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被一隻喪屍撲倒在地。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任由喪屍在他手臂上撕咬。
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然而,絡腮鬍子卻強忍着劇痛,沒有發出任何反抗。
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躲在暗處的鳥人相信,他是真的遇到了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廣場上迴蕩着喪屍的嘶吼和絡腮鬍子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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