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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蒙古人竟然傳授了曼古歹給敵人?!欽察人騎兵也學會了,難怪日耳曼十字軍在楚德湖打不贏欽察人……」
曼古歹!又叫「安息人射箭法」,這是一種蒙古人騎兵回頭射的戰術。就是他們的騎兵在和敵人的對抗中,不和對方正面交鋒,遇到敵人衝鋒就後撤,並邊撤邊回頭射擊敵人。
蒙古人靠這一招屢戰屢勝,一招鮮吃遍天下。
在冷兵器時代,它幾乎是一種無解的弓騎兵。
但蒙古人並不是靠這種騎兵就能把歐洲重騎全部消滅完了,這只是一種戰術和前奏,它的主要目的是降低敵人的銳氣和拖散對方的陣型。而蒙古的主力永遠不可能只放在正面,他們在使用這種戰術的過程中,早就繞到你的身旁或後邊,等待着你最虛弱的時刻的到來。東歐的基輔羅斯、匈牙利、波蘭和西歐的部分條頓騎士、法蘭西騎士,就是這樣吃盡了蒙古騎兵的苦頭。
但這個無敵戰術除了弓騎兵要學會回頭射箭外,它還要建立在四個重要基礎上:極強的機動靈活性、武器的優勢、完備的戰術體系、將帥的戰略天才。
若是沒有蒙古人的口傳身授訓練和武器技術的轉移,欽察人不可能學得會。
王小龍忍不住罵出幾句經典國罵,繼續彎弓放箭,又射倒了對方幾騎。
己方陣營又是一陣歡呼。
但王小龍見身邊騎士追擊中反而吃大虧,倒下了不少人。他也不敢再追了。
不然他爽是爽了。但同伴死光光了,這場仗也打不下去了!
總不能化身西方項羽搞萬人敵吧?!劇本太離題會挨觀眾臭罵的。
王小龍只好任由對方繼續拉開距離,終於脫離了雙方騎弓的射程。
百夫長遠遠停下,撥轉馬頭,以手掌對着王小龍做了一個割頸手勢。
王小龍也還以顏色,舉起右手掌,掌背對着對方合攏五指,彈出中指一比。
「撤退!」百夫長下令吹號,全軍這是真的撤退了。
「跟上去!到一米勒後回來!」老米勒下令。四名斥喉兵馬上追上去,但當然保持着距離,遠遠地跟着對方,避免對方再回馬槍殺回來。
終於趕走了敵軍,全軍歡呼震天。
但老米勒眉頭緊皺,開心不起來。
慘勝!
絕對是一場慘勝。
老米勒大約視察了一下,殺敵幾百人,自損了一百多人。
最糟糕的是,死傷最重的竟然不是中軍。
因為王小龍預警及時,輕傷者幾十人而已。通過王小龍反擊及騎士追殺,反殺了對方二百多名弓箭手。
但前軍正面拒敵卻反而死傷眾多,幾十人死亡或重傷。對方射出的重箭,己方騎士身上的鎖子甲根本抵擋不住。往往尖銳細長的箭頭能從鎖子甲的扣環中破開隙孔穿入。
十幾名騎士中箭重傷。被對方刀劍刺槍加上重錘殺死的也有十幾位。
往往二三人犧牲才殺死對方一名重騎兵。
反而敵人死在湯姆的死亡飛石和神箭下的更多,目測至少有三十多人。
當然他們躺下後被追上的騎士憤怒地補上一劍,但輕鬆割下的腦袋上那深陷下去的頭盔可以證明死亡飛石的利害。
若非有湯姆他的殺敵數,雙方的戰損比更慘!
打不過!
以前打不過韃靼人。
現在連韃靼人的奴僕走狗都打不過了!
打掃戰埸的騎士到處查找未死的敵人,死傷的騎士們就平躺在地上作急救處理。
最後初步統計了一下。
傷員一百多人。大多是腿部箭傷。
死者十多人,卻大多數都是頭部受重創,有被重箭正面貫穿面部,箭頭穿透後腦的,有半邊臉被削掉的,有整個頭被重擊至血肉楧糊如破爛西瓜的……反正死狀恐怖。
這些都是沒有得救希望了。
日耳曼蠻族醫學這時仍不發達,處理箭傷粗糙得很,拔箭後用燒紅劍尖炮烙傷口來止血很常見,輕傷往往被搞成重度發炎甚至截肢。
王小龍那裏敢讓軍中的剃頭匠碰他的侍女艾娃,敢讓她變成跛子,他師父盧克肯定會饒不了他。
他趕回中軍那邊,首先找到朱莉亞小姐。朱莉亞正在安撫受傷坐在地上的艾娃。
王小龍:「艾娃,妳怎麼了?」
艾娃腿上箭杆還在,但傷口血流不多。
艾娃正咬牙忍着腿上劇痛,有一句沒一句地應答着朱莉亞,看見王小龍後,吁出一口氣,放下手中長劍。但看到他身上插着好幾支箭,不禁叫道:「少爺,妳身上的箭……」
「沒事!卡在盔甲里而已!」他伸手輕易拔出那幾支箭,隨手丟在地上。
王小龍:「來!我給妳拔箭上藥!」
艾娃閉上眼準備忍痛拔箭。
本來她是想等她老爹盧克來幫她治療箭傷的。但軍情如火,誰也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捲土重來,所以能早一步處理便早一步做吧!
「你……你會治箭傷?」朱莉亞好奇地問道。畢竟戰場上箭頭多種多樣,箭傷有些時候並非容易處理。尤其是傷到血管動脈或是刺入了筋骨的。
「這妞不好糊弄……」王小龍心想着,假裝從身後拿出一個瓷瓶。
「我有東方神秘治傷藥粉……」
他雙手撕開艾娃傷口邊衭布,透出雪白大腿肉,王小龍假裝視察傷口,其實他已透視了艾娃大腿受傷部分,這支箭頭已插進了腿骨,引致輕微骨裂。不馬上治療的話,發炎後搞不好真的要截肢變跛娃了。
王小龍眉頭一皺,以一手緊握她大腿,另一掌從腿下似乎輕輕一拍。
「哎喲!」艾娃痛呼聲中,箭支神奇地從腿肉彈出。王小龍一把接住丟到一旁,從瓷瓶倒出一些黃白色藥粉到傷口上,冒血的傷口馬上慢慢停止了流血。
艾娃呻吟了幾聲,痛得顫抖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只感覺湯姆少爺的手掌恍似傳來一陣溫暖流動進大腿里,本來極痛的傷口和裏面的骨頭感到暖洋洋又痒痒的說不出的舒服。
她忍不住睜開眼。
「拔了?」她猶豫地問:「要……要烙傷口嗎?我……我忍得住……」其實她心中很害怕。
她自小被老爹盧克當成男孩子訓練,雖然騎馬、射箭、劍盾矛槍都玩得很熟,但她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女,又是首次上真正血肉橫飛的戰埸,也是會害怕的。
方才她便一直在想,擔心要截肢的話,以後要照顧小少爺都不成了……那眼淚都快要忍不住流出來了。
「不用了!那個弄法多痛啊!而且會留下很難看的疤痕。我這個藥不會留疤痕……」
「真的嗎?!」朱莉亞忍不住小心地拿起瓷瓶看了看,又放到鼻子邊嗅了一下:「這是什麼神藥?有名字嗎?」
「這叫雲南白藥……在遙遠的東方神秘大陸傳過來的……」
「又是那位吟遊詩人給你的?」
「呵呵……是啊!所以這藥我也不多了……」
王小龍正在打哈哈準備胡謅時,突然附近傳來一聲慘叫,一股焦肉味道傳來。
「我不要截腿!我不要截腿……」另外還有人大叫大嚷。
王小龍本來想不管,但朱莉亞看着他露出頗有深意的目光,還把小瓶遞還給他。王小龍無奈接過,站起身說道:「我去看看……」
朱莉亞向身邊一名騎士打一個眼色:「約翰,你也去幫忙,湯馬士應該需要一名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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