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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道歉?
稀奇了!
白薇略作沉吟,不見。
姜家三番兩次對她下手,一個道歉就能當做沒有發生嗎?
再說,誰知這次道歉,又有幾分真心?說不定仍是不懷好意!
「薇妹,這是安南府城的那個姜家?」謝玉琢一臉懵,「你們鬧矛盾了?」
白薇言簡意賅道:「我贏了比賽,侵犯到他們的利益,對我下毒手。」
「他們技不如人,竟然下陰招!臉都不要了?」謝玉琢憤怒道:「臭不要臉的東西,敢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還有臉上門道歉求原諒,我看他們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行,你千萬不能去見他們!」越想謝玉琢越來氣,恨不得將他們罵得狗血淋頭,「我去會一會他們!」
不等白薇說什麼,他腳下生風去櫃枱。
白薇擔心謝玉琢惹事,連忙趕過去,謝玉琢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
「你們做了啥事情,心裏沒個數嗎?敢厚着臉皮上門道歉,欺負我們沒有靠山,奈何不了你們,只能被逼迫化干戈為玉帛。你們得到原諒,再無恥的提出要求吧?」謝玉琢看穿他們的伎倆,「我勸你們別白費心思,打哪兒來,打哪兒去吧!」
謝玉琢現在不是苦苦經營一間小玉器鋪子,小意討好大老爺們謀生的小屁民。白薇贏了比賽,他們受到吳知府的庇護。而姜家與吳知府站在對立面,他腰杆兒挺得筆直,膽氣十足。
姜管事賠好道:「謝公子,我們是真誠來道歉,您能引薦讓小人與白姑娘見一面?」
他將手裏的厚禮,往謝玉琢手裏送。
謝玉琢將禮物往他懷裏一推,「去去去!別給臉不要臉!」
姜管事被謝玉琢推搡往後退一步,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想到即將要辦的事情,他咬牙忍下屈辱,臉上重新堆滿了笑容,「謝公子,您別惱,之前姜家做的事情的確不厚道,可這些都是大小姐做的,老爺毫不知情。」他往前一步,低聲說道:「我有要緊事找白姑娘,老爺有意與她合作。白姑娘心胸寬廣,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們做生意的,謀求的是共贏,哪有永遠的敵人?你就代為通融一下,過問白姑娘的意思,我們有一筆大生意找她合作。她今日若是不肯出面,明日我還在這裏等着。你也看見了,我們人多,堵在門前,就怕妨礙你們的生意。」
謝玉琢氣歪了鼻子,擼起袖子吵着豎在門前的掃把攆人,就見白薇從鋪子裏出來。
姜管事一見到白薇,立即撇下謝玉琢,上前道:「想必您就是白姑娘?您的技藝,我們老爺很看重。讚嘆您年紀輕輕,便力壓群雄,奪得魁首,今後前途不可限量。特地派小人過來,與您洽談合作一事。」連白薇的處境與顧慮也想得十分周全,「您不必擔心,立場之前如何今後還是如何,並不會因為合作,妨礙您在寶源府城的事業。」
白薇看着姜管事,他在見到她的一瞬,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似乎對與此行,十分胸有成竹。
「哦?什麼樣的生意?」白薇似乎來了一點興趣。
姜管事極為自信道:「我們進去裏面說話?」
「就站在這兒說吧,我還有事,趕時間。」
姜管事見白薇擺着高高在上的姿態,心裏不悅,轉念想着待會的事兒,他露出笑容,「老爺很看重您的薄胎玉器,專門與您合作薄胎玉器,您的薄胎玉器只賣給我們老爺,價錢上面不會虧待您。而且,也不妨礙您幫寶源府城奪回『玉石之都』的名聲。」
白薇眼皮子一跳,也真敢開這個口!
「一年一萬兩銀子,您給三件玉器就成。畢竟您還有其他生意要做,我們老爺體恤您。只不過,您也得替我們老爺考慮,私底下不能將薄胎玉器,賣給其他人!」姜管事將一個盒子遞給白薇,在她面前,將盒子微微打開,露出厚厚一疊銀票,「白小姐,怎麼樣?我們老爺很厚道,不會讓您吃虧。生意場上,只要讓對方舒坦了,即便自個吃點虧,謀個和氣能將生意長久做下去。」
白薇心裡冷笑,倒是好算計,一塊上好的玉料,價格不菲。薄胎玉器,成本太高了,若是有損失呢?甭說掙錢了,她的老底兒都得賠的一乾二淨!
這些暫且不論,只單單說一件上好的薄胎玉器,保守價值在五千兩往上。
三件薄胎玉器,她出玉料,出人力,一萬兩銀子,姜老爺只管躺着等錢掙,這世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她看着姜管事那一副她賺大發了的表情,仿佛她佔了便宜,得對姜老爺感恩戴德。
白薇氣笑了,想將盒子砸姜管事臉上。
也真的這樣做了,揚手將盒子『啪』砸姜管事臉上:「我這個人做生意向來講究公平,從不會讓人吃虧,就怕良心上過不去。姜老爺處處替我打算,吃這麼大個虧,我良心作痛,這筆買賣咱們做不了!」
姜管事臉上劇痛,他呆滯的抱着木盒子,有些反應不來。
白薇一個鄉野出身的野丫頭,地里忙活一年到頭,撐死了四五兩銀子,能有多大的見識?
老爺出一萬兩銀子,她不該被驚喜沖昏頭答應?畢恭畢敬的請他進去喝茶?
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薇完全不跟着戲本走!
「哈哈哈哈,拿着銀子滾吧!一萬兩銀子,想得三件薄胎玉器,誰給你們那麼大的臉,敢開這個口?來之前也不打聽打聽,薇妹在選寶大會上,一件尋常的玉器賣了六千兩,誰稀罕你們這點銀子?打發叫花子?」謝玉琢看不慣姜管事這副嘴臉,「誰稀的你們這幾個臭錢?在這羞辱誰呢?趕緊滾!」
姜管事額頭上滲出冷汗,暗道失策,他忘記這一茬兒。
被白薇砸了臉,也不敢生氣,腆着臉賠好,「白姑娘,要不這樣,一件玉器一萬兩?」
白薇算是明白了,一個奴才哪能做這個主?他敢這般說,心中有數!
或者是姜家給的就是一萬兩一件薄胎玉器,可這奴大欺主的玩意兒,瞧不起她的出身,昧下了兩萬兩銀子。如今被她拒絕了,害怕事情鬧開了,他沒有個好下場,才會改口,將事兒圓過去。
「行了,我會親自告訴姜老爺!」白薇徑自越過姜管事,上了等在一旁的馬車、
姜管事臉色煞白,冒出一身虛汗,哪裏敢耽擱,當即就回安南府城。
他將三萬兩銀子完完整整擺在姜老爺面前,「白薇太傲氣,看不上咱們姜家。她是段羅春的徒弟,怕是高攀上京城裏的段家,拒絕與咱們合作。還將這盒子砸老奴臉上,您瞅瞅,都破了一道口子,一點不留情面。」
姜管事是個精明的人,他不是個人名義去,是以姜老爺的名義過去。白薇砸他,就是下姜老爺的臉!
「她恐怕是記着咱們尋她麻煩的事兒,不然老奴再去一次?」姜管事故意道。
「不必再去。」姜老爺面色陰沉,「她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管我們不道義了。」隨即想起什麼,意味不明的說道:「她不願意算了,我們不強求。」
姜管事眸光閃了閃,這一番眼藥上的,白薇算是得罪了姜老爺,她就算請人來說,也未必能見到姜老爺。
——
白薇壓根不打算與姜家合作,他們並非是有胸襟的人,本來就是站在對立面,因此將這件事拋擲腦後。
她回家之後,向江氏報喜。
江氏激動的熱淚盈眶,「好好好,閨女出息了,娘替你開心!」
「你今後有啥打算?」白啟復神情輕鬆,打心底替白薇高興。
他們白家在十里八鄉是頭一份,白離與江氏將鎮上的點心鋪子做的紅火,他也抄起老本行,收了一個徒弟傳授手藝,白孟念書也出息。白薇眼下取得好成就,今後的日子更不用愁。
一家人只要團結,齊心協力,再窮再苦,也會越過越好!
「在咱們村買地建造工棚,一座用來給您做石雕,一座用來給我治玉。」白薇將計劃已經制定出來,掏出宣紙給白啟復。
白啟復認識幾個字,大致能猜出白薇的想法,他不懂這些,卻很信任白薇,「你只管放手做,爹支持你!現在爹的手好了,就算咱們做不起來,爹也能給咱家掙一口飽飯吃。」
這實在話說進白薇的心坎里,她嘴角牽起一抹笑容,「爹,有你們做我的後盾,我可以毫無後顧之憂,攢着一股勁兒,悶頭往前沖。」
江氏瞪了白啟復一眼,「閨女肯定能行!不能行,咋能有現在的榮光?趕緊呸幾聲。」
白啟復笑着呸了幾下。
江氏這才滿意。
白離安靜的坐在一邊,看着白薇被眾星拱月,一出場,吸引去全部人的目光。
他撇了撇嘴,有啥了不起的?
好……好像是挺了不起的……
白離記起鄉鄰對他態度十分和善,放在以往,鄉鄰嘴碎,說他的閒話,考不上童生,白白浪費銀子。現在改變了風向,頭腦靈活,生意做得好,熱情的給他介紹對象。
「爹能做石雕,我還能做買賣,少不了你一口飯吃!」白離心下彆扭,對一旁的沈遇道:「他也不是吃白飯的!」
白薇抿着唇,輕飄飄看他一眼。
白離屁股一緊,灰溜溜的回了自己屋。
白薇將這件事在家裏商議開,第二天就大張旗鼓張羅起來。
找村裏的人幹活,工錢給的厚道,一天工錢十文錢,包中晚兩頓飯。
鄉鄰看上的不是白薇給的工錢,而是她造好工棚後,能夠給他們帶來更多掙錢的路子。
除了在外上工的人,其他的全都過來幫忙幹活。
白薇督工一兩日,鄉鄰揮汗如雨,卻十分勤勞認真,她很欣慰,便在自家工棚將雕刻玉器。
謝玉琢接了不少訂單,篩選出來,三四件需要她親自動手。
白薇就先清理訂單,沈遇將玉料給拖回來,她加工加點,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雕刻出金玉滿堂魚缸。
她將作品拋光好,用完早飯,拉着沈遇載她去鎮上,給謝玉琢交貨。
沈遇租一輛牛車過來。
白薇道:「咱們該不該買一輛馬車?還有牛車,用來拉貨!」
「是該置辦起來。」沈遇將箱子搬放在牛車上,拉着白薇上馬車。
兩個人到鎮上的時候,正好日上三竿。
謝玉琢站在門口,準備出去溜達溜達,瞧見白薇過來,兩眼放光。
「薇妹,今兒個啥風把你刮來了?」謝玉琢眼尖的瞧見牛車上有一口箱子,「你雕的玉器?」他殷勤的搬回鋪子,迫不及待的打開箱子,看見裏面的玉器,呆住了,「這件玉器我昨兒看見姜家的玉器鋪子在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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