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零下數十度的極寒環境中,羅斯帝國的防空火力也展現出了令人嘆為觀止、極其強大的威力。寒風如尖銳的冰刀,肆意切割着每一寸空間,冰冷的空氣仿佛都被凍得凝固。密集的防空炮和導彈相互交織纏繞,形成了一張密不透風、堅不可摧的死亡之網。炮口噴射出的火光連綿成片,如同一片熊熊燃燒、無邊無際的火海,然而這火焰在極寒中似乎也被凍住了幾分熾熱,仿佛要將整個被冰雪覆蓋的蒼穹都焚燒至燼。
一枚枚導彈呼嘯着升空,帶着尖銳刺耳的破空聲,如同索命的惡鬼張牙舞爪地撲向目標。導彈的尾焰在昏暗的天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軌跡,照亮了那一張張因恐懼和緊張而扭曲的面孔,也映出了空氣中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瞬間被高溫融化又迅速凍結。不少朱雀無人轟炸機在這強大到令人膽寒的防空火力之下被準確擊中,瞬間化作一團團巨大而熾熱的火球。那火球燃燒得如此猛烈,機身的金屬在高溫下扭曲變形,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 「嘎吱」 聲,仿佛是金屬在極寒中痛苦地呻吟。轟炸機拖着滾滾黑煙,如流星般疾速墜落,與空氣摩擦產生的刺耳聲響仿佛是死亡的哀歌。黑煙在寒風中瞬間被吹散,化作一片片黑色的冰晶飄散。
飛機的殘骸帶着滾滾濃煙和烈烈烈火砸向地面,發出震耳欲聾、驚心動魄的巨響。巨大的衝擊力在大地上砸出一個個猶如深淵般深不見底的巨大深坑,周圍的土地瞬間崩裂,泥土和石塊被高高拋起,又如下雨般紛紛墜落。原本就滿目瘡痍的土地在這一次次的衝擊下更加千瘡百孔、慘不忍睹,焦黑的大坑中還不時冒出滾滾熱氣和刺鼻的焦糊味,熱氣剛一升騰便被寒冷吞噬,化作一團團白色的霧氣。彈坑周圍,散落着飛機的零部件,有的還在燃燒,火苗在風中搖曳,瞬間被凍成奇異的形狀,仿佛是死亡的冰雕舞蹈。
在這激烈到令人窒息、殘酷到超乎想像的戰鬥之中,聯盟的戰士們始終堅定不移地堅守在精心佈置、暗藏玄機的戰壕里。凜冽的寒風呼嘯着,卷着冰碴和雪花灌進戰壕,戰士們的身體瞬間被寒冷包裹。槍林彈雨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打得戰壕邊緣的泥土四濺,揚起的塵土瞬間瀰漫了整個空間,卻又迅速被凍結成細小的冰晶。炮彈在不遠處爆炸,強大的衝擊波震得戰士們耳朵嗡嗡作響,腦袋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不清。
有的聯盟戰士剛探出頭準備射擊,就被一顆呼嘯而來的流彈 「嗖」 的一聲擊中,腦袋瞬間爆開,就像被重錘狠狠砸碎的西瓜,「砰」 的一聲,鮮血和腦漿以一種極其慘烈的方式濺滿了戰壕壁,「嘩啦」 作響。那紅白相間的液體順着牆壁緩緩流下,在塵土、冰雪和金屬碎屑的混合下變得污濁不堪,形成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跡,仿佛是一幅來自地獄的恐怖畫卷。
但其他戰士沒有絲毫的退縮之意,他們雙眼通紅,怒吼着,喉嚨因為憤怒而近乎撕裂,「啊 ——」 的喊叫聲在寒冷的空氣中迴蕩。他們更加瘋狂地向着敵人射擊,手中電磁步槍 「噠噠噠」 地響個不停,口中呼出的白氣在面前凝結成霜,那霜花迅速覆蓋了他們的面部,仿佛給他們憤怒的面龐戴上了一層冰冷且堅硬的面具。
剛剛開槍的羅斯帝國的那名契科夫核爆步兵,還未來得及為自己剛剛造成的 「戰果」 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頓時就被聯盟士兵們如暴雨般的集火 「噼里啪啦」 瞬間吞沒。子彈如密集的蜂群,「嗖嗖嗖」 地無情地撞擊在他的身上,他的身軀在這密集的子彈衝擊下瞬間破碎不堪,血肉橫飛,「噗噗」 作響。他重重地倒在雪地之上,「咚」 的一聲砸出一個人形的淺坑,濺起的雪花混合着他身上的鮮血,迅速凝結成一塊塊暗紅色的冰晶。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強強對決,雙方的傷亡數字都在以令人心驚膽戰的速度飆升。子彈在空中交錯穿梭,發出尖銳的 「咻咻」 破空聲,仿佛是死亡的呼嘯。炮彈在雙方陣地不斷炸響,「轟隆隆」,每一次爆炸都掀起巨大的煙塵和泥土,將周圍的一切都捲入毀滅的漩渦。
聯盟士兵的電磁步槍噴射出藍色的電芒,「滋滋」 作響,那光芒在寒冷中似乎都被凍得有些暗淡。每一次射擊,槍身都因後坐力而 「砰砰」 地微微顫抖,槍口噴出的熱氣瞬間在空氣中凝結成白霧。羅斯帝國的武器則釋放出耀眼的火光,「呼呼」 燃燒,熾熱的光芒與冰冷的環境形成鮮明的對比,交織成一片死亡的光幕。
在這種激烈的對射中,雙方的傷亡比例幾乎是一比一的殘酷對換!誰也沒有佔到便宜,拼的就是誰的戰鬥意志更頑強,誰更早撐不住崩潰!
一名年輕的聯盟戰士,他的臉頰還帶着幾分稚嫩,眼神中卻充滿了堅毅。他手中緊握着電磁步槍,手指因為緊張和連續射擊而微微顫抖,指尖已經被凍得紅腫開裂,皮膚表面出現了一道道細小的裂口,鮮血從裂口中滲出,瞬間被凍結成紅色的冰晶。一顆炮彈在他身旁爆炸,「轟」 的一聲,巨大的氣浪將他像一片脆弱的樹葉般掀翻在地。他的耳朵里流出的鮮血,瞬間在臉頰上結成紅色的冰棱,那冰棱鋒利如刀,劃傷了他的皮膚。但他迅速爬起,不顧身上的傷痛,繼續向敵人開火,口中還不停地喊着:「為了聯盟!」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但其中蘊含的決心卻堅定不移。
還有一名聯盟老兵,他的身上虎賁機械外骨骼已然在戰鬥中破碎不堪,殘片掛在身上,相互碰撞發出 「咔咔」 的聲響,仿佛是這具外骨骼在痛苦地呻吟。他的身體佈滿了傷痕,有的傷口深可見骨,血水不斷滲出,在寒冷中結成暗紅色的冰碴。但他的眼神依然沉穩堅定,有條不紊地指揮着身邊的戰士。他熟練地更換着彈匣,「咔嚓」 一聲,每一次射擊都精準地命中敵人,「噗」 的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有專注和冷靜。當敵人的一枚核子手榴彈滾進戰壕時,他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在電光火石間抱着核子手榴彈往戰壕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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