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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秦新月的公寓出來,走出大門就是一股涼意。
地上已鋪上了一層白雪,漫天的雪粒子下落,映得夜晚也比平日亮堂一些。
「才十一月,就落初雪了啊。」應夏站在門廊門口,把手伸出去接。
陸錦川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抹了抹,「在這等着,我去拿傘。」
說完就走進風雪裏。
停車的地方不遠,也就幾十米的距離,陸錦川剛走出去不遠,身後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回頭,小姑娘蹦躂着朝他跑來。
跑到近前腳底一個打滑,陸錦川連忙伸手,一把將她撈起來。
「跑什麼?」
應夏站穩,笑眯眯地抱上他的手臂,抬頭看他的頭髮,上面一積了薄薄的一層白。
陸錦川準備伸手去拍她頭頂的雪,被她一把抓住,「別拍,別拍。」
「一會兒感冒了。」陸錦川說。
應夏靠在他身上往車走去,「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你沒聽過嗎?」
陸錦川腳步一停,伸手在她頭頂抹了一把,「我們倆白不白頭不是雪說了算,我說了算。」
應夏白了他一眼,這男人一點情調也沒有。
走到車旁,陸錦川見她還一臉不滿,順手從車前蓋上抓了一把撒在她頭頂,「這下高興了?」
一些細碎的雪粒子落進脖子裏,凍得她打了個寒顫,抓了把雪就往他身上揚。
陸錦川提着領口抖了抖,眉眼含笑,「再鬧你要吃虧。」
應夏才不信這個邪,又抓了一把,笑着就要往他領口塞,陸錦川一把握住她的手。
「再鬧收拾你。」
應夏輕「嘶」了一聲,「凍手。」
陸錦川連忙放開,正準備去拍她手裏的雪,冷不丁一團雪就落在他脖子上。
他輕哼了一聲,提着領口抖了抖,一把將她拖進懷裏,握着她的手反剪在身後,把她抵在車門上。
「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你,你還自己送上門來。」
「那你老婆是不是好貼心?」應夏仰着頭道。
陸錦川伸手在車頂抓了一小團雪,一臉壞笑,「塞哪兒,你自己選。」
應夏縮着脖子,感覺到他挑開她的衣擺,冰涼的手覆了上來。
雪已經被他丟掉,但手心的涼意還是凍得她打了個寒顫。
剛欲張口驚呼,握着她的手一松,轉而扣住她的後頸,一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吻來勢洶洶,他微微偏着頭,下巴相貼,吻得她舌根發麻,連腿也使不上勁,只好伸手攀上他的肩。
他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吻夠了,過足了癮,才氣喘吁吁的放開她,把她擁進懷裏,嘴唇還在她耳畔似有似無的親吻。
「說了你要吃虧的。」他說。
應夏的聲線還有些不平穩,「我怎麼覺得是我佔了你便宜呢。」
陸錦川又碰了碰她的耳朵,感覺到有些涼,拉開車門把她塞進副駕駛,自己坐到駕駛座,啟動引擎,把空調開暖,側過身子把她摟過來抱在懷裏。
等暖氣瀰漫在車廂里,他才把車開出小區。
車剛開出不遠,魏庭西也從樓上下來,朝着自己的車走去。
這一場初雪來得又急又狠,回程路上越下越大,車輪蹍過碎雪很容易打滑,一路上已經看見了好幾處事故。
車裏載着他的寶貝,陸錦川開得極其小心。
車裏的暖氣讓人昏昏欲睡,應夏怕他開車犯困,找着話題,「你說,西子和秦新月會好嗎?」
「不知道。」陸錦川平視前方,仔細地觀察路況。
應夏又說:「西子對秦新月也有感情的吧?我看見他摸她的臉了。」
陸錦川默了默,「如果沒有那件事,他們說不定比我們還早結婚。」
「什麼事?」應夏換了個姿勢,一臉興致勃勃。
陸錦川道:「西子二十歲的生日宴,着了別人的道,有人給他下藥,沈竹雨你還記得嗎?」
應夏點頭,「去你公司採訪的那個副主編。」
「嗯,」陸錦川繼續說:「那晚他們發生了關係,兩個人都是第一次。」
應夏「噢」了一聲,「那西子開竅比你早得多啊。」
陸錦川輕笑了一聲,「這也不能怪我,你要是配合,我能比他還早。」
「那為什麼不是秦新月?」應夏把話題拉回來。
陸錦川道:「西子生日的前幾天,兩人鬧了矛盾,好幾天沒說話,西子生日先低頭問她生日來不來,秦新月沒理他,也沒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那後來呢?」
「你別看西子看似浪蕩,其實是個很負責任的人,他和沈竹雨發生了關係,就要給她交代,所以向秦家提出了退婚,這件事當年鬧得很大,秦新月後來就出國了,一直沒回來。」
那算是陰差陽錯了,應夏唏噓不已。
如果兩人沒有吵架,秦新月去參加了他的生日宴,說不定又是另外一種結果,一步錯步步錯。
回程路開得慢,才走到一半,陸錦川的手機就響了,屏幕顯示是魏庭西的名字。
應夏接通,按了免提遞過去,手機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
「你好,這邊出了車禍,你是車主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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