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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針距離王悍的眼珠子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王悍眼睛也不眨。
後知後覺的甄有容驚的叫了一聲,「劉爺爺!你這是干撒子?」
馬思彤也連忙摁住了老劉的手臂。
王悍側着耳朵,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老劉嘿嘿訕笑,「沒事沒事,人老了,缺鈣,手抽筋了。」
「你兩個丫頭先出去,我給他治病!」
甄有容立馬雙手叉腰道,「不出去!誰知道你還會對項風大哥做什麼事情!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老劉坐了下來,「我給他要治病!」
「你治病跟我們出去有什麼關係?」
老劉慢條斯理道,「人的九竅是相通的,現在的眼睛有毒素,這是導致他瞎了的主要原因,我需要堵住他的另外八竅把眼睛裏面的毒素逼迫出來!」
馬思彤點了點頭,轉身要走,甄有容賴着不走,「劉爺爺,我也對醫術很感興趣,我也想學!」
老劉笑着瞥了一眼甄有容,「你這小丫頭,你那是想學醫術嗎?」
甄有容戀戀不捨的被馬思彤給拽了出去。
老劉關了門,確保兩女走遠了之後才坐到了王悍對面。
「說吧,小伙子,真名叫什麼,來我們這裏做什麼?」
「我叫項風。」
老劉嘿嘿冷笑,「你騙那兩個小丫頭也就算了,你想騙我?你還是省省心吧,老頭子我吃的鹽都比你吃的飯多。」
「我這人厭食,從小到大沒吃過多少飯。」
老劉被噎了一下,手心藏着毫針,「年輕人,我是個大夫!你有沒有眼疾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別裝了,說,你叫什麼?」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項風!」
老李盯着王悍,忽然翻手,捏着針朝着王悍眼珠子再度戳了過來。
這一次是真的動了真格。
就在毫針距離王悍眼球不足三毫米的時候,王悍抬起手,伸出手比了個剪刀手。
兩根手指頭夾住了毫針!
老劉神色一變。
另外一隻手朝着王悍太陽系砸了過來。
王悍兩指一抽,奪來毫針,屈指一彈。
毫針不偏不倚扎進了老劉手肘麻筋。
老劉手臂不受自己控制的偏離了預定軌道,拳頭擦着王悍的發梢就過去了。
臉色一變,老劉捂着胳膊往後倒退了兩步。
「還說你不瞎!裝不下去了吧?」
王悍目光空洞,兩隻手在床上摸索,摸到了枕巾拿了起來蒙住了雙眼。
朝着老劉招了招手。
老劉愣了一下,「年輕人,你也太不拿豆包當乾糧了!」
說話間,雙手朝着王悍一甩。
袖中飛出來密密麻麻的毫針朝着王悍而來。
王悍側耳,信手抓起來枕頭在身前一轉。
擋住了所有毫針。
隨手一掃,抓住了枕頭上的所有毫針,手腕一抖,毫針分批次彈射而出。
老劉貓着腰,忽然發現毫針並不是攻擊他。
而是直接釘在了柜子上。
老劉回過頭看着柜子,剛開始沒仔細看,餘光掃過去,越看越不對勁,仔細一看。
毫針在柜子上扎出來了一個字。
菜。
老劉胸脯上下起伏。
回過頭震驚的看着摘下來蒙着眼睛的王悍。
被裝到了!
「年輕人好強的功夫!」
「不是我強,是你太菜了!」
老劉雙拳緊握,「老漢兒我好歹是個小宗師!」
「小宗師和菜不衝突!」
老劉盯着王悍。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叫什麼?來我們這裏做什麼?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就要叫人了!我們這裏有規矩,外鄉人來這裏,輕則杖刑扔出去聽天由命,重則將你祭天,你想好了再說!」
王悍笑容平靜。
「我被奸人陷害,逼到了斷腸崖,迫不得已跳了下來,好在命大,被馬姑娘救了才來了這裏,這些話句句屬實。
我項某人一口唾沫一個釘子,從來不騙人!」
老劉盯着王悍,過了半天,「你最好是這樣!年輕人,不是我老漢我排外,是我們這裏的規矩就這樣,我是為你好,我勸你一句,我們這裏,不是小門小戶,高手如雲,想在我們這裏撒野!哼!讓你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王悍笑道,「你們這裏的人想要豎着進來怕是很難。」
老劉又被噎了一下,這裏進來的入口的確沒辦法豎着進來,老劉氣急敗壞道。
「就是那個意思!你小子別抬槓!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就給你舌頭拔了!」
敲門聲傳來。
甄有容趴在窗戶上,兩隻手扣在玻璃上往裏面看,「劉爺爺怎麼了?為什麼吵起來了!」
老劉平靜下來之後起身開了門。
「怎麼了劉爺爺?咋個吵起來了?」甄有容第一個沖了進來檢查腹肌帥哥有沒有事。
馬思彤還稍微冷靜一點,「劉爺爺,能治嗎?」
老劉斜了一眼王悍之後搖了搖頭,「我這裏無能為力,我覺得你們可以帶他去大祭司那裏看看,他老人家的醫術比我高超!」
兩女愣了一下,「曉得咯,那我們先回去了。」
扶着王悍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路過老劉的時候,老劉笑道,「年輕人,記得我剛才說的那些話!」
王悍笑着點頭,「知道了。」
出了門,甄有容好奇的詢問道,「項風大哥,剛才那個糟老頭子跟你說了什麼?」
「說了一些讓我在這裏的注意事項。」
「哦哦,我們這裏的確是需要一些注意事項,那我們現在去找大祭司?」
馬思彤猶豫不決的看着王悍,畢竟是個外人。
「先去問問我阿爸吧?」
甄有容扶着王悍,時不時的欣賞着王悍的側臉。
王悍胳膊從甄有容的臂彎抽了出來,透過衣領可以看到奶白色波紋蕩漾。
「不用扶着了,我自己回去沒問題的。」
甄有容又要來挽着王悍胳膊,「還是扶着吧,萬一摔倒了就不好了。」
王悍巧妙躲開,「沒必要,我走過的路第二遍走不需要別人扶着。」
說着話王悍稍微走快了半步,看到兩女的驚訝表情之後,王悍閉上了眼睛。
進門的時候,王悍忽然側耳停下,面前的腳步也停了下來,王悍能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兒。
「阿爸!」
馬思彤跑了上來。
眼前的男人皮膚有些黑,穿着一身很舊但是很乾淨的衣服,頭髮略顯花白,目光炯炯有神,打量着王悍。
「阿爸,這是我回來的時候,救了的人,他叫項風。」
男人打量了王悍,「嗯,他這是怎麼了?」
「他眼睛被人害瞎了,劉爺爺說大祭司能治,所以我回來想問問您的意思,大祭司願不願意出手相助。」
馬思彤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擔憂,畢竟這個地方有多排外她是清楚的。
男人盯着王悍,「行,我正好要去見大祭司,帶着吧。」
「不會有問題吧?」
「應該沒事。」
甄有容挽着男人的胳膊撒嬌道,「叔叔,您去找大祭司是為了聯姻的事情嗎?」
男人露出笑容扣上門沒有鎖,點了一下甄有容的腦門,「小丫頭消息挺靈通的。」
「什麼聯姻?」馬思彤詢問道。
男人笑着解釋道,「大祭司說咱們不能一味窩在這個地方了,是時候也得讓所有人和外面有所交流了,所以大祭司準備和外面的山河會之下的幾家組織聯姻,咱們會挑選出最優秀的年輕人和他們進行聯姻,思彤,你也在名單裏頭,這就是為什麼這次叫你回來的原因。」
馬思彤愣了一下,「我?我不嫁!」
男人搖了搖頭,「再說吧!自從上次那兩個瘋子來大鬧一場之後,大祭司這段時間都心事重重,不怎麼露面了!和山河會聯姻是把雙刃劍,最後結果,還得人家山河會說了算呢。」
「他們這個什麼什麼山河會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甄有容氣呼呼的叉着腰,嘟着小臉蛋。
幾個人走到河邊,解開了拴在河邊的兩個魂船。
王悍本來要和馬思彤父親馬輔胤一個魂船,卻被小色批甄有容給截胡了。
路過一個村莊的時候。
魂船停了下來。
王悍朝着前方看去。
就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一口棺材,棺材前面支着一盞燈,順流而下。
河道兩岸的村民相繼走了出來,給水裏面放了盞盞蓮花燈陪着那口棺材順流而下。
本來順流而下的人紛紛避讓。
亡人先行,活人避讓。
甄有容問道,「苟家村的糖婆婆去世了嗎?」
馬輔胤點了點頭,在自己的兜裏面找到了幾盞事先準備好的蓮花燈遞給了甄有容和馬思彤,看了一眼王悍,想了想也給王悍遞過來一盞。
「年輕人,我們這裏有人離世,按規矩在這裏的人都要點魂燈送一程,你就入鄉隨俗吧。」
王悍點了點頭。
小色批甄有容手把手的給王悍手裏面點了燈,又扶着王悍的腰讓王悍把蓮花燈放入了水中。
夜色下。
魂船順流而下,點點蓮花燈匯聚出一條亮晶晶的河流把魂船夾在中間。
詭異又神秘。
王悍眼睜睜的看着魂船在魂燈之下消失在了河流盡頭。
甄有容忽然回過頭詢問道,「馬叔叔,糖婆婆那麼好的人,為什麼沒去歸魂澗,卻朝泥犁澗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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