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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二爺!」
還沒等陳見旭出去,老管家劉大全便跌跌撞撞的一頭扎了進來。
「外面..........」
「外面............外面突然來了好多兵!!!」劉大全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着,聲音都因為害怕而變了音。
「什麼?來了好多兵?」看着臉色都嚇白了的管家,陳見興也嚇了一跳並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同樣驚愕的陳興旭:「老二,你他娘的又在外面惹了什麼禍!?」
「沒..........沒有啊!」陳興旭立時黑着臉喃喃道:「我.........我就是在賭局上又........又欠了點賭債,別的也沒幹什麼啊!」
「不對!我真就是欠了點賭債,可這還沒到最後的還錢期限呢,我賣了宅子馬上就把錢給還上!這肯定不是沖我來的.............」
陳興旭隨即反應了過來:「大哥!不會是你惹了什麼禍端吧?」
「你抽大煙又賒賬了?」
「大哥!你不會是瞞着我把老宅給抵押出去了吧?人家找上門來收房子的?」
「你放屁!我能幹那種事嗎!」
正當兩兄弟互相埋怨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動靜。
「怎麼回事啊這是?這麼大的宅子怎麼連個人影都沒了?」
「哎呦!!!不知各位軍爺大駕光臨,還請長官們恕罪!」聽到外面的喊聲,陳見興第一個躥了出去對着進院的一隊士兵連連拱手說着好話。
陳見旭與管家劉大全也趕緊跟了出來。
看着一院子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幾人的腿肚子立時打了顫................
「你應該就是陳家老大陳見興吧?」帶隊前來的赫然正是師爺孔遠山:「後面那個是老二陳見旭?」
「是!小人正是陳見興,這是我二弟陳見旭。」陳見興趕忙表明了身份。
「聽說你們的宅子要賣?」
「啊?」陳見興回頭看了看陳建旭,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提前托人把宅子掛了出去,看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陳見旭有些心虛的看了看陳見興。
畢竟,這事陳見旭在沒和大哥陳見興商量好就私自把房子掛了出去,現在被孔遠山當面掀了出來難免會讓人多想.................
「不是!你剛才不是說你這才去聯繫買家嗎?」陳見興立即不幹了:「敢情你背着我早就把房子掛出去了?」
「老二,你小子這裏面憋着壞呢吧?」
「不是!我能憋着什麼壞!反正這宅子早晚都得賣,我就是先掛出去試試行情,到時候好選個價格合適的再出手。」
「行了,行了!」孔遠山隨即打斷了兄弟二人的互掐:「這宅子你們也不用勞心費神的到處打聽行情了。」
這話一出,立時把兩兄弟給嚇了個夠嗆。
陳見興以為孔遠山這是帶人來要強行霸佔他們的宅子,立馬哭喪着臉哀求道:「官爺!這可是我們祖上留下來的老宅,我..........我..........我們老陳家還頂着朝廷的爵位呢!」
「對了!陳總司令還是我們家親戚呢,我們都是「見」字輩的,您從名字上應該也看得出來...............」
「親戚?」孔遠山聞言,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得有些玩味:「喲!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你們兄弟倆的名字和我們司令就差了一個字。」
「來之前我可是已經打聽過了。」
孔遠山似笑非笑道:「你們應該還有個三弟吧?你們三弟和我們司令更巧,不僅都是「見」字輩的,還同名同姓!」
「對!對!對!」陳見興連忙順着孔遠山的話接道:「我們家老三也是叫陳見深。」
「前些年出去闖蕩也是去了漠州!」
「官爺,您今天來是..............」
「公爵府?」孔遠山答非所問:「這麼大的宅子還掛着公爵府的牌子怎麼就這麼幾個人?」
「整個公爵府就一個管家、一個門房和一個伙夫?」
「女眷呢?怎麼連女眷也沒見着?難不成都落魄成這樣了嗎?」
「難怪要賣宅子。」
「回官爺的話..............」陳見興老臉一紅,隨即解釋道:「自從家父離世後,我們就分了家,家父生前的幾房姨太太也都各自分了錢財離了家。」
「家父離世沒多久家母也因為悲傷過度跟着走了.............」
「這些年我們兄弟倆做生意把祖上留下的那些家財也都賠進去了,現如今就只剩下這片老宅了。」
「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能遣散的下人也都遣散了。」
「哦?那你們二位的妻兒怎麼也沒見着?」
「都回娘家暫住了,這不是做生意賠了嗎?每天都有人上門要債,煩得很!所以讓府上的女眷帶着孩子先避一避。」
「原來是這樣啊..........」孔遠山笑了笑:「咱們有話去屋裏嘮吧,這口還真有些渴了。」
「官爺屋裏請!」陳見興聞言,趕忙躬着身子請孔遠山進屋,然後又向管家吩咐道:「快!給官爺沏壺好茶。」
「好茶?」管家劉大全一聽這話頓時難住了:「爵爺.............咱們府上哪還拿得出好茶,都是些茶底子。」
「行了!不要麻煩了,整點涼白開得了。」孔遠山聽得直搖頭,隨即踏步進了屋。
............................
「喲!還挺關心時事的?」進了屋的孔遠山也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主位上。
看到桌子上的那張報紙,孔遠山順手就拿了起來:「看見了?」
「啊?您是指.............」陳見興有些沒太整明白孔遠山這話是指的什麼。
「不是吧?」孔遠山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司令這麼威武不凡的特寫照片都登出來了,你們就沒覺得有些面熟?」
「面熟?」陳見興被孔遠山的這話搞的有些懵圈。
雖然陳見興覺得照片上的這人確實和他們家老三有點相似。
但剛才讓陳見旭那麼一說,陳見興細想之下也覺得他們家的那三傻子和這威武不凡的陳總司令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兄弟情深!」孔遠山看着完全搞不明白什麼狀況的陳見興與陳見旭二人,隨即對二人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兄弟情深」,連自家兄弟都認不出來了?」
「還踏馬的好意思說跟我們司令是親戚!」
「這踏馬可不就是親戚嗎!」孔遠山一拍桌子:「我們司令就是陳家老三!」
「啊!」
「那三傻子.............」意識到自己失言的陳見旭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表情絕對比見了鬼還豐富!
「真........真是我們家老三???」反應過來的陳見興瞪大着眼睛,下一秒立即興奮了起來:「我說什麼來着!我就說是咱們家老三吧!」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你還說不是!」
「打小我就看出來了——老三絕非池中之物。」
「大哥!你先別說了..............」陳見旭倒是冷靜了下來,偷偷瞅了瞅院子裏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拉了拉還在興頭上的陳見興。
「怎麼了?」
「大哥..........」陳見旭急忙將陳見興拉到了一旁:「你看院子裏的那些兵,老三這次不會是回來找咱們算舊賬的吧?」
「有些事咱們可得先說清楚——當初分家產的時候用100銀元就給人家趕出去的這事可不是我的主意!」
「你什麼意思?」陳見興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100銀元把人趕出去是不是你的主意,這不假。」
「可要是按照你當時的意思是想一塊銀元都不給就把人給趕出去,你不會說你忘了吧?」
「那一百銀元還是我覺得做人不能太過分給人家老三的呢!」
「不能太過分?那自願放棄宅子分配權的合約不是你派人給人家灌醉了按的手印簽的字嗎?」
「要是不簽字還準備讓人把人家的腿給打斷!」
「對了!把吳媽給開掉也是你的意思。」
「嘿!我說老二,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別在這血口噴人,我可是一直把老三當成親兄弟!」
「哎呦!這話你還真好意思講出來,要點臉行嗎?」
「停!停!停!」一旁看戲的孔遠山這時候也看不下去了:「行了,你們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別一件一件往外翻了。」
「要再這麼翻下去,就你們哥倆以前坑我們司令的那些事都踏馬夠槍斃十回八回的了。」
「一個大煙鬼一個大賭鬼,你們倆兄弟倒真是絕配。」對於陳見興與陳見旭的情況孔遠山來之前就已經摸清楚了。
「我們這要是再晚來幾天,恐怕連陳家僅剩的這座老宅子也踏馬被你們給霍霍沒了。」
「就你們倆這德性還干生意?不賠死你們那才見了鬼了呢。」
「官爺!老三讓你們來真的是來跟我們算舊賬的?」陳見興一聽孔遠山這話,頓時慌了神。
看來,人家把情況早都打聽清楚了.............
這下完了!如今這老三得了勢那還不得新賬舊賬一起算!
只不過,陳見興與陳見旭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廢物老三到底是怎麼就支棱起來了...............
難不成去了一趟漠州還真讓人家給賭對了?
「行了!就你們倆以前辦的那些個破事,我們司令才懶得跟你們較這個真呢。」
孔遠山起身看了看大汗淋漓的陳見興、陳見旭兩兄弟,不屑道:「要不是恰巧知道你們要賣老宅這事,我們司令根本就不會搭理你們。」
「畢竟是陳家的老宅,既然要賣那就別折騰了。」
「這宅子我們司令要了。」
孔遠山說着便走出了屋子,四處轉了起來:「司令仁義,就按照市場價給你們。」
「這也就是我們司令大人不計小人過。」
「就你們以前乾的那些混蛋事,要是換做是我,別說拿錢買了,不把你們給打出屎來都踏馬算不了完!」
「是!是!是!老三..........不!陳總司令仁義,陳總司令宰相肚裏能撐船。」陳見興聞言連連拱手:「官爺!能不能幫我們兄弟二人跟陳總司令帶個話。」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兄弟,以前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能不能讓我們跟陳總司令見個面。」
「沒別的意思!我們就是想當面給陳總司令認個錯道個歉。」
「再說吧。」孔遠山背着手滿不在意的言道:「我們司令現在是日理萬機,這大恆國一大堆事都等着我們司令拍板呢,哪顧得上你們這些個屁事。」
「行了,這兩天就趕緊收拾收拾搬走吧。」
「看這樣子應該也沒什麼好搬的了。」
「這陳家老宅,我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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