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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志學一開口說要把漠州總督讓給陳見深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老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了。
無非就是想帶着剛剛獲得的這筆橫財出去招兵買馬一雪前恥。
但是,陳見深卻不準備放方志學走,也沒打算在現在這個時候去接什麼漠州總督的職。
對於陳見深而言,做不做這個漠州總督都沒什麼區別。
反正槍桿子在陳見深手裏,不管他頭上頂的是什麼名號,這漠州也已經是他陳見深說的算了。
正如陳見深來漠城之前對孔遠山說的那樣——他們的事業到這才算是剛剛起了步!
可越是這個時候,陳見深就越不能放方志學走。
而且,不管方志學本人樂不樂意,他現在都必須繼續做這個漠州總督。
因為,陳見深制定的計劃是——窩在漠州悶聲發大財!
他可不想那麼早把自己的家底暴露在漠州之外。
好傢夥!方志學要是現在出了漠州招兵買馬重出江湖,那漠州肯定會進入眾人的視線中。
方志學的那些對手們就會想了——這方志學去了一趟漠州怎麼還重新支棱起來了呢?
這種情況下,漠州的曝光度肯定避免不了。
這對於陳見深想要悶聲積蓄實力的發展計劃顯然是背道而馳的。
因此,對於方志學這種級別的人物陳見深肯定不會讓他在這個時候離開漠州!
漠州的閉塞對於陳見深而言恰恰是最大的掩護。
整個漠州四周都被千里戈壁圍着,交通不便,裏面的人懶得出去,外面的人不稀罕進來。
早在嘉順年間,大恆國就斥巨資在洋人的幫助下完成了帝都對各省首府的直通電話的線路搭建。
也就是說,帝國方面的電話可以直接打到各省的首府。
但是,這其中漠州行省卻是個例外。
所以,漠州首府漠城也成為了大恆國唯一一個不能與帝都直接進行電話通訊的首府城市。
好在現在發電報也比較方便,帝都方面有什麼公文指示需要傳達可以以電報的形式下達。
不過,漠州這片荒蕪之地,已經好多年沒有收到過帝都方面的指示了。
外面整天亂的像一鍋粥似的,誰還顧得上漠州這破地方。
故此,現如今的漠州基本上就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孤立區域。
也正是因為漠州的這一特性,讓陳見深有了窩在漠州專心積攢力量的絕佳條件。
這個時候方志學想出漠州搞事情,那怎麼能行!
漠州內部怎麼搞都行,但你別想着跑出去顯擺。
畢竟,現在還不是出去顯擺的時候!
外面那麼亂,陳見深可不想做這個出頭鳥。
在沒有擁有足夠實力的前提下,絕不出漠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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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大人,有我陳見深在,您大可安心。」
陳見深拍着胸脯給方志學打着包票:「您和夫人儘管安心在漠城享福。」
「從今往後,您就是名副其實的漠州總督。」
「誰要是不服氣,你讓他來找我,我一定給他把道理講明白嘍!」
「陳司令,我倒是無所謂,只是夫人的身體狀況確實不太適合繼續呆在漠州..............」方志學還是有些不死心。
「總督大人放心,明天我就讓最好的軍醫過來給夫人好好瞧瞧。」
「該治病的治病,該調理的調理,夫人的治療費和營養費我陳見深出了!」
「對了,說到這裏我還得再敬總督大人一杯。」
根本就不給方志學繼續往下說的機會,陳見深便已經端起了酒杯:「這幾日總督大人的辛苦我都聽說了。」
「親自從早忙到晚,一筆一筆把那些登門走關係的豪紳們送的東西都一一做了記錄。」
「這工作量確實累人,總督大人還親力親為,實在是我等學習的楷模!」
「這杯我幹了!」
陳見深一飲而盡,隨即大手一揮制止了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方學志:「我再倒一杯,表示對總督大人為民操勞的敬意。」
「公然賄賂朝廷重臣,這些就是那些無良豪紳的罪證!」
「他們拿贓錢干髒事,還做的那麼明目張胆。」
「簡直就是公然蔑視朝廷法度,總督大人這招將計就計用的妙用的好啊!」
說着,陳見深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什麼也不說了,總督大人的良苦用心與我不謀而合。」
「他們既然把那些贓錢主動送來那也給我們省了事了。」
「我的意思是——所收贓款盡數充公。」
「就入總督府的公賬上!」
本來臉色難看的像豬肝似的方志學一聽陳見深要把這些錢歸在總督府的公賬上,臉色立即緩和了下來。
方志學的心裏也隨之大鬆了一口氣。
本來以為陳見深說到他收受錢財的事情是為了把這筆錢佔為己有。
現在一聽要歸在總督府的賬上,方志學心裏也就有了底——看來這陳見深做的倒是挺仗義,歸在總督府的賬上不就等於是入了他方志學的口袋嗎?
「陳司令和本督真是想到一塊去了!」方志學馬上順着陳見深的話說道:「不瞞你說,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你說這些敗類、吸血蟲主動把錢給送到府上了,那咱幹嘛不收呢?」
「不僅要收還得好好的收多多的收,這些就是他們的罪證。」
「這些錢咱等於是為漠州百姓收的!」
「沒錯!總督大人這話說的太對了。」
「這些錢咱就是為漠州百姓收的!」陳見深說着又給方志學將酒滿上:「這杯酒就當是代表漠州百姓感謝總督大人的操勞。」
「哎呀!都是為了百姓,本督可不敢居功。」
「這杯酒就為漠州有個更好的未來,咱們同飲!同飲!」把心放在肚子裏的方學志示意夫人和師爺孔遠山也一起乾杯。
「好!為了漠州有個更好的未來,幹了!」
陳見深一仰脖子又是一杯酒下肚:「師爺,說到讓漠州有個更好的未來,你說咱們漠州現在最缺的是什麼?」
「缺錢?」孔遠山夾了口菜回答道。
「缺錢的是百姓!」陳見深點了點桌子:「咱們得想辦法讓百姓富足起來。」
「只有讓漠州的百姓過好了,咱們漠州才會有更好的未來。」
「總督大人,我這話說的沒錯吧?」
「沒錯!這話在理!」
「要想富先修路!」陳見深一拍桌子:「那咱們就先從修路開始。」
「把漠州境內的鐵路先修起來,就用這些無良豪紳送上來的這些錢!」
「不夠的我再想辦法!」
「就是砸鍋賣鐵,我陳見深也要把漠州的鐵路線給建起來。」
「啊?建.........建鐵路?」方志學不可思議地看着一臉認真的陳見深:「用我的錢建鐵路?」
「自然不能用總督大人自己個的錢。」
陳見深隨即擺了擺手:「這是公家的事,讓總督大人自己掏腰包不合適。」
「我的意思是——就用總督府公賬上的錢建咱們漠州的省內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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