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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打入梵門內部!
幫助王悍控制佛主惡相。
你也趁現在熟悉一下佛主惡相。
那個惡相是給你準備的!」
陳玄葬回了個嗯,隨後接着道。
「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個非常重要的事,給我充五十塊錢話費,找王悍給你報銷!」
陳玄葬罵罵咧咧道,「你好歹也是十佬會一把手,連五十塊都沒有!還要找你徒弟要!」
說着話就要給帝佬轉賬,當看到自己的餘額0.16之後,陳玄葬默默將剛才的消息收了回來。
「知道了。」
陳玄葬吃完東西嗦了嗦手指頭。
出了門仰着頭看着天空。
夜色下的梵門靜謐安詳。
遠處的王悍和佛主以及幾個菩薩之間相談甚歡。
經過雙方幾個小時的親切會晤,雙方達成了一致共識,並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對接下來針對天軸的一系列戰略行動制定了周密翔實的計劃,雙方承諾在接下來對天軸的戰鬥之中秉持思想一致攻守一致信息一致的行動方針。
在會晤結束之後,雙方一把手又共同赴宴。
一切結束之後雙方其樂融融。
王悍發現佛主這個人能處,而且為人很隨和,加上這一次王悍也幫了佛主一把,隨手王悍的的確確落了好處拿到了佛主這等巨佬的惡相,可是對佛主而言,人家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得失心,似乎是丟了就丟了。
對於有能力的人而言,丟了的根本沒有時間去心疼,畢竟有心疼的那點時間已經重新搞一個出來了。
至於生意上的事情,佛主倒也不過問這些事情,是王悍和阿德南之間接觸的,初期直接甩了三百個億的訂單淡淡嘴,如果可以的話,後續還會有大單子。
薩琳娜經歷了這一切之後不由得一陣咋舌,看着這個年輕人的側臉,年輕人還在和佛主菩薩之間侃侃而談,這種談笑間就促成了大單生意,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而這個年輕人對談成三百個億的生意不喜不悲,似乎是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個年輕人的身上似乎是有一種人格魅力。
雖說接觸的時間不長,感覺也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好人,但他的身上就是有一股勁兒。
從梵門出來王悍直接被阿德南和桑賈伊送到了下榻的酒店。
後續生意的事情王悍交給了手底下的人去做。
當然,最精良的還是自己的御用親衛先用。
王悍坐在寬敞陽台上叼着煙看着遠處,煙頭明暗變換。
薩琳娜走了過來趴在欄杆上吹着夜風。
不知過了多久回過頭看向了王悍,「有沒有人說過你這個人很不一樣。」
「多了去了。」
薩琳娜坐在了椅子上,一隻手托着側臉,剪水眸子看着王悍,「你這種人應該有很多女人吧?」
王悍伸出一雙手,晃了晃左手,「這是我大老婆。」又晃了晃右手,「這是我小老婆。」
身後一直拄着劍站着的托莉婭很無語的別過頭不去看王悍,嘴裏面嘟囔了一句什麼。
薩琳娜笑的香肩亂顫。
雙眼之中似是顫出圈圈漣漪。
一隻嫩白玉足放在了王悍的大腿上,「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女人?」
托莉婭餘光看到這一幕之後,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隨後又看着王悍,已經做好了給陽台上拉上帘子讓這對狗男女在這裏辦事的準備。
可沒想到。
王悍一巴掌打開薩琳娜的腳,「別跟我擱這兒騷嘍騷嘍的!」
薩琳娜吃痛,嫩白的腳丫子直接被拍的紅腫,「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懂不懂真菌感染?」
薩琳娜噎了一下,憤憤的站了起來,「不懂風情!」
說完話轉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王悍掃了一眼托莉婭,「你那是什麼表情?」
托莉婭雙手拄着十字聖劍,「敬佩教皇大人坐懷不亂,呵呵。」
王悍夾着煙,「你心裏怕不是這麼想的吧?」
「是。」
王悍嘖了一下,這個小娘皮是真的很直爽,一點都不藏着掖着。
「覺得我是個老色批?」
「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美人送上門來,男人嚴詞拒絕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礙於場合不方便裝裝樣子,還有一種,是那個男人不行。」
「哦?那你覺得我像是哪種?」
「我不說,你自己猜去吧。」
王悍一口煙頂的有點猛一陣咳嗽。
往日都是王悍讓別人恨得牙根兒痒痒,沒想到現在在托莉婭面前卻是反了過來。
王悍默默抽着煙望着遠處。
過了十幾秒之後,托莉婭詢問道,「你不問問你是哪種嗎?」
王悍笑了笑,「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我說什麼不重要,你怎麼想也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我不說,你自己猜去吧!」
托莉婭手中得十字聖劍攥了攥。
她也輔佐過不少的教皇。
類似這種性格的還是頭一遭。
哼!
托莉婭傲嬌的哼了一聲別過頭。
陳玄葬從外面走了進來,「師弟。」
王悍起身,「陳哥,坐,第六天那邊的事情我給你在佛主面前提了一下,他會轉門派一個菩薩幫你把你的事情去辦了。」
陳玄葬應了一聲,「你師父之前讓我給他充話費,你給我報銷一下。」
「多少?」
「五百。」
拿着手機的王悍呆呆地看着陳玄葬。
給帝佬交過無數次話費的王悍非常清楚帝佬每次只要五十塊錢。
這個祖安活佛特麼的吃回扣吃的是真特娘的狠。
但王悍還是把錢給轉了過去。
沒想到陳玄葬非常敞亮的解釋道,「五十是給你師父的話費,剩下的四百五,是你的功德費?」
「啊?」
「你給佛祖功德箱投放四百五,和給貧僧一樣,畢竟佛祖拿不到你的錢,只能感受到你的誠心,你的誠心貧僧替你在心裏轉達給佛祖了,你的錢貧僧就可以收下了。」
王悍衝着陳玄葬豎了個大拇指,「陳哥,你直接做一個拜了麼的軟件吧!拜佛就上拜了麼!一鍵賽博拜佛!人在家中坐,功德天上來!」
陳玄葬衝着王悍豎了個大拇指,「師弟,你才是這個!這種事也只有你這種人能想出來。」
王悍訕笑,岔開了話題,「我家老頭子找你什麼事兒?」
「讓我想辦法留在梵門。」
「留在梵門?」
陳玄葬點頭應了一聲。
王悍稍加思索之後,「佛主知道你和我的關係,要是讓你留在梵門,佛主可能沒什麼,但底下的人難免會會對你起戒備心,雖說我和他們之間剛談成了一筆生意,但...」
陳玄葬擺了擺手,「無妨,貧僧自有本事,就憑貧僧這一刻純潔無垢的琉璃佛心,在梵門混出點名頭根本無需師弟費心。」
王悍轉念一想,陳玄葬是帝佬的人,能跟着帝佬玩的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陳玄葬雖說一言不合就念法訣,揚人祖墳,但歸根結底,每一次動手都是為了正義,這種人沒什麼髒心思,對佛法的研究自然透徹。
王悍接着問道,「讓你留在梵門是要做什麼?」
「沒說,只是讓我留在梵門。」
王悍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你來這裏是受到他指示的嗎?」
陳玄葬搖了搖頭,「算是吧,貧僧本來也是要追那個第六天的人!」
說着話,陳玄葬提到了幫王悍控制佛主的惡相。
師兄弟倆一邊控制一邊繼續分心聊天。
「師弟接下來什麼計劃?」
王悍沉默了許久之後,「我老婆和我叔死在了天軸手裏沒多久,這筆仇我得報了。」
陳玄葬頷首。
站在王悍身後的托莉婭聽到這句話之後稍微愣了一下。
回想剛才王悍和薩琳娜之間,似乎並不是裝出來的,當然,也不是不行,畢竟王悍的強橫她也是見識過的。
對王悍的看法改觀了不少。
隔日。
忙碌了十多個小時總算是把佛主的惡相給搞定了。
王悍能用是能用,但能只能操控十分鐘,實戰的話能使用三分鐘。
三分鐘也很強了。
陳玄葬去了梵門,畢竟王悍也要叫上一聲師兄,梵門的人也對陳玄葬客客氣氣的。
佛主也很大方,派了密行菩薩桑賈伊去幫助陳玄葬找那個第六天的人。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
傍晚的時候,消息傳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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