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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向認為飲食營養必須均衡搭配的冰帝網球部部長的強烈要求下,他們做了所謂的三菜一湯:胡蘿蔔炒肉絲、胡蘿蔔炒胡蘿蔔、肉絲炒胡蘿蔔、青菜豆腐湯。
「本大爺的安排一直都是最華麗的。」先不管他本人是怎樣看待這神奇的菜譜,當飯菜上桌後其他三個人的表情都只能用微妙形容。
好吧跡部你贏了,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綱吉自暴自棄地想。
「跡部君,你確定這是兩樣菜?」他伸出筷子示意對方說明胡蘿蔔炒肉絲和肉絲炒胡蘿絲有何差別,「我覺得它們唯一的不同就是兩個餐盤上的圖案。」他冷靜地代表其他人指出這喜聞樂見的事實。
「它們當然不同,」跡部壓低嗓音,仿佛他接下來要揭露的是一個驚天秘密,「左邊的是胡蘿蔔炒肉絲,胡蘿蔔多點。右邊的是肉絲炒胡蘿蔔,很明顯的肉絲更多。」
「……我怎麼沒看出來?」綱吉鬱悶道。
「因為你愚蠢的師兄在我回答你愚蠢的問題時已經愚蠢的先動筷子了!」連用了三次愚蠢才組成一個答句的跡部雖然語氣不善,但就連感情遲鈍的某黑手黨頭目都能看出他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生氣。
與其說生氣,不如說鬧彆扭……
澤田藍波保父綱吉忽然變得敏銳了,他意識到跡部不高興的真正原因或許只是「迪諾先生沒有等他們就先進入攝食狀態」,甚至可以再大膽些推測跡部拉着臉讓綱吉覺得胃疼的理由是「他不是第一個動筷子的人」,所以跡部他憋屈了……
偶然間探測到跡部心理活動的十代目大人努力控制面部肌肉不出現抽搐症狀,現在他的胃也更疼了。
不知不覺他的飯碗中堆起了一座胡菠蘿小山。還都是塊狀的,負責將它們切成絲卻悲慘失敗的綱吉不情願補充。
「迪諾先生,你不用再給我夾菜了,我要是想吃胡蘿蔔會自己動手的。」這話好熟悉,似乎只要胡蘿蔔這位好朋友登上有他在的聚餐,他都得對許多人重複這句話。
真不知道他們從哪裏得出結論澤田綱吉是個骨灰級胡蘿蔔控,然後又是哪裏給了他們勇氣在飯桌上大打出手就為了給他夾更多的胡蘿蔔撐死他。
屢教不改,越戰越勇的妄想狂們。
他嘆了口氣。
「炎真呢?」半天都沒動靜了。他扭頭看向他目前的保鏢同事,後者恢復悲慘世界的表情安安靜靜吃着飯。
「本大爺都能看見他的角落裏長滿蘑菇了……」
聽見跡部的嘟囔,綱吉眼角抽了抽。既然六道骸每次出場都能有鋼琴伴奏閃光燈尾隨,那麼古里君憂鬱到可以隨時隨地召喚蘑菇有什麼奇怪的。況且蘑菇的造型比鳳梨萌多了。
在古里炎真本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在綱吉心目中的地位被提升一大截。原因……呃,對比產生美。
「我家有位女性對東方文化很感興趣,她經常要求我們按照她所理解的傳統規矩做,特別是來自禮儀之邦的『食不言寢不語』。」咽下一大口青菜豆腐湯後,炎真慢慢說道。
「抱歉,看來我打擾到你了。」
炎真給了沮喪的綱吉一個奇怪的眼神,「沒關係,她又不在這裏。我只是擔心找不到話題能和你聊又不至於冷場才不開口的,你知道,」他學着跡部壓低嗓音,「我們倆都不太擅長情感上的表達。」
不炎真君,那是我需要煩惱的問題,你不開口都能將憂鬱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綱吉想太好了,他的胃不疼了,此時他牙酸。
突然,他發現西蒙家族Boss臉頰左側有一粒滄桑的白,「有飯粒。」綱吉一邊提醒一邊無比自然將炎真臉上的飯粒拿下來。
在古里炎真放棄手中的飯碗震驚地扭臉望他並且半響沒有反應後,綱吉終於聽見對方仿佛從肺里擠出來的三個字:
「臣、惶、恐。(中文)」
啥……
在澤田綱吉準備放棄手中的飯碗震驚地扭臉望向跡部時,精通十二門語言的冰帝網球部部長大人心電感應般提前開放了場外求助功能:「他剛剛說的是『臣惶恐』。(日文)」
「哦。」綱吉點點頭,「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跡部挑起一邊眉,明白告訴對方這問的多麼傻,「古里說的是字正腔圓的中文,我說的是字正腔圓的日文,你還會有什麼弄不懂的。」
「或許我再用意大利語重複一遍小綱吉你就清楚了?」迪諾興致勃勃提議。
綱吉將碗裏的蘿蔔塊分一半到迪諾那裏,附贈一個羞澀的笑容:「No,thank you.」他拒絕提供任何機會給他的話癆師兄,誰都知道一旦迪諾打開話匣子後果將不堪設想。
迪諾立馬用一種被人拋棄的小狗眼神盯着師弟。
「抱歉,」炎真這時候似乎調節過來了,「我沒想到綱吉君會做出那樣的舉動,有點驚訝,當然也很開心。」
你的開心我沒看出來,但驚訝是百分百寫在臉上了。綱吉默默吞下這句吐槽。「沒關係,不光是你,應該說我們都沒準備好。」頓了頓,「你剛才說的中文是什麼意思?」
炎真點點頭,又字正腔圓給出他的解釋:「臣惶恐。」
綱吉:「……」
跡部冷冷地嗤了一聲,顯然不想加入對話。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在中國,似乎對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表示欣喜的場合才能用上這句話。所以我下意識就對綱吉君說了出來。」說完炎真露出一個靦腆的笑。
古里炎真發自內心想向他的朋友袒露胸懷,雖然打開的方式不對。
於是綱吉也笑了。
於是跡部景吾看着眼前笑得日月無光的廢材(刪)真愛(刪)二人組,面無表情伸出手捂住了眼睛。
這頓飯吃下來簡直比打場球賽還累。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已經能跟上身邊各種非日常人士的思維了,跡部糾結中。
吃飽喝足後他們要面臨的便是鍋碗瓢盆。
迪諾:「我有帶***可以解決它們。」危險武器一律屏蔽。
跡部:「……」
炎真:「……」
綱吉:「算了,我去洗了它們。」
人生當中最悲慘的是什麼?
不是有一位可以顛覆你世界觀的侏儒家教出現然後你的日子永無安寧,也不是有一位可以顛覆你世界觀的侏儒家教出現你的日子永無安寧然後你還莫名其妙擁有不下兩位數的同□慕者,更不是有一位可以顛覆你世界觀的侏儒家教出現你的日子永無安寧莫名其妙擁有不下兩位數的同□慕者然後你還得因為老師的惡趣味去當有錢少爺的保鏢。
人生當中最悲慘的,是你的生活中已囊括以上所有,但你還非常確信你自己還能遇上更糟糕的事兒。
就像十五歲的澤田綱吉抱怨他的生日被守護者們弄得雞飛狗跳時,二十五歲的澤田綱吉可以穿越過來現身說法安慰他:你知足吧。
「我們晚上就住帳篷吧阿綱,」迪諾搭好那頂怎麼看怎麼像烏龜殼的帳篷後,對洗碗歸來的綱吉說,「反正里包恩到了半夜也會想辦法把我們從屋子裏趕出去住帳篷。他就喜歡幹這類讓你失眠的事。」
彭格列的家庭教師熱衷於一切欺負十代目的活動。
「跡部呢?」他怎麼可能不反對!
「他同意了,」迪諾聳聳肩,「一開始他當然是反對的,後來我說服他了。」
綱吉沒有打算問他的師兄究竟如何說服固執的跡部改變心意,他肯定自己不會想知道迪諾的手段。
他決定換個討論方向,「這帳篷挺好的。」除了看起來像烏龜。
迪諾沖他眨了眨眼表示贊同,說實在的看一位高大的外國帥哥做出這樣孩子氣的行為有些怪,所以綱吉決定理解旁邊的跡部不客氣抖動肩膀悶聲嗤笑的失禮態度。
「這帳篷令我在看見的第一眼便想起你,所以我買下它。」迪諾深情地開頭,「因為我想起了你我可愛的師弟……」
綱吉想恐怕他不得不打斷師兄感人的告白:「迪諾先生,為什麼你看見帳篷會想到我?」還是頂造型奇葩的帳篷。
迪諾的目光瞬間變得無比慈愛:「因為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綱吉:「……」
興許是他痛苦的神情娛樂了跡部,對方沖迪諾拋了個「再接再厲」的眼神。只差沒鼓掌歡呼了。
「儘管這是一段註定無人祝福的禁忌戀情。」
獄寺他們會很高興把你餵鯊魚慶祝的。
「但只要想到你,我便充滿動力。」
衝動是魔鬼呀迪諾先生⊙▽⊙
「我不由自主想起我們在意大利度過的美妙時光。巴利安的混小子終究無法拆散我們,最後的最後,我們倆於晨光中相擁。我摟着你,摟着這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珍寶……」
不,師兄你摟着的是由你和貝爾在爭奪我時造成的破壞所需要負責的長長賬單。綱吉蛋疼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問認識的菇娘「如果窩更新了,你有啥想法?」
菇娘面無表情「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暑假快樂!戰友們!
果兒說得對,之前字數太少了俺自己都不過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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