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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神族是宇宙中進化程度非常高的種族,甚至在人種素質方面比宇宙三大帝國都要強大。
當然科技方面,三大帝國要強大的多,但這都是因為阿薩神族中的王族擁有世界之樹賜予的神性,所以神力強大到一定程度後,阿斯加德對科技的發展需求也不如三大帝國那麼強烈。
正所謂有所得就有所失,不過都是選擇不同罷了,萬事萬物皆是如此。
但正因此這個特點,所以海拉使用星體投射和隱身魔法探索霍格沃茲時,里外里透露的氣息全是阿薩神族的神力。
但為什麼古一在霍格沃茲沒有發現海拉?
皆因,海拉早就帶着懷疑和自己的猜測離開了霍格沃茲,加上因為修斯交代的實行太過爆炸,所以古一一時不查,只覺得現場殘餘的氣息有點古怪。
她顯然一時間接受的信息太多,忘記了,那個氣息就跟奧丁身上的氣息出自同源。
……
時間回到海拉以靈魂遊動在霍格沃茲中。
因為修斯當天下午給霍格沃茲的小巫師展示了龍破斬,小巫師們雖然從修斯身上感受到了強大,那粗壯如天柱一般的魔法彈,轟擊出去後,拖着遙望不及的尾巴,不知飛向何處。
可修斯明明強大如神魔一般,卻還遊走於各大課堂,好像這樣的魔法實力都還填不飽修斯的胃,這叫什麼?
也學會了什麼叫低調,也叫執着和野心。
於是,小巫師們將修斯當天對他們勸誡的事情當作談資,奔走相告。
海拉的靈魂不同於城堡中的幽靈,一般是不會被看見的,但小巫師在過道上跟別人吹噓的故事自然被海拉聽了去。
「哦?那個強大的魔法,肯定就是龍破斬,但龍破斬是被一個叫做修斯的學生施展的?可那不對啊,兩千六百年前,他就說過自己也不知道多少歲了,可聽這群巫師所說,這個修斯恐怕也只是個人類小鬼。」
「難道那個修斯是辣個男人的弟子?也不對,這麼多年了,恐怕是其傳承下來的門徒吧?」
「哼~~~終於找到你了黑法師,這次看你往哪裏躲。」
既然有了目標,行事果斷的海拉自然就打算直接找上目標啦。
可霍格沃茲畢竟是個傳承千年的學校,裏面機關重重、佈滿暗道不說,光是那些被魔法保護起來的門,她都進不去。
進不去,不是海拉沒這個實力,而是她不想暴力破解。
出去那些公共教室之外,就連教授的辦公室都是有魔法保護的,也許是畫像,也許是一座雕塑,也許是一件盔甲……總之它們不單單是長官這口令那麼簡單,它們跟門是關聯在一起的。
一開始海拉還是小心翼翼地探索修斯的蹤跡,可走錯幾個房間後,看見一座古老的人類城堡居然隱藏了那麼多機關和人造空間。
掛滿一頭蜘蛛網的海拉放棄了,也不知道這些幾百年沒人發現的密室,她是怎麼發現的。
連最愛探險的韋萊斯雙胞胎都只知道幾條密道,海拉僅僅用了午飯後兩個小時發掘的密道就比他們要多,假若讓韋萊斯雙胞胎知道海拉的戰績,恐怕要當場磕頭拜師了吧?!
靈魂狀態的海拉可以用腳接觸過道,也可以在空間中遊動,因此穿牆什麼的自然是拿不到她的。
她在城堡中像條魚兒一樣遊動,可是撞見了不少小巫師的尷尬時刻,好在海拉雖然才四十來歲就被奧丁封印在海姆冥界,但也不是什麼心思單純的傻白甜。
這些小巫師都在情竇初開的懵懂年紀,偶爾躲在角落裏拉拉小手,親親臉頰什麼的,根本算不上什麼齷齪行為。
但,這一幕幕光景,也觸動了海拉內心中的柔軟。
她掏出封印後,本就因為猜測是情郎出手救了自己,從千年怨恨中慢慢回復過來。
只是因為情傷變得害怕,害怕再一次希望破滅。
因此,現在她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修斯,她要知道黑法師在哪裏。
「負心漢~真是好詞啊,當年還口口聲聲給我講了那麼多人類故事,我看你就是給我埋伏筆……這次看我不把你這個負心漢給翻出來打。」
但光這麼想沒用,此行目標、最大嫌疑人、疑似情郎的徒子徒孫,修斯還沒找到。
海拉邊想邊往上飛,來到空中,下方有一個尖塔,塔內有一個女幽靈眺望遠方散發着憂傷。
「要不去問問?!」
自個瞎找一通,顯然不是辦法,那個修斯又看起來在城堡內很出名的樣子,那個幽靈很可能知道其信息。
於是,海拉便下飄至幽靈面前。
這個幽靈不是別人,正是拉文克勞的學院幽靈格雷女士。
「大膽人類,死亡之後竟然不回歸冥界,妄圖滯留人間禍害活人,你可之罪?」
突然的責難聲嚇得格雷女士渙散的目光聚攏,不知何時自己面前出現了一隻陌生「幽靈」,格雷女士嚇得好一激靈。
但多少年了,從沒有人以這種口吻對自己說過話,自己不但是霍格沃茲四巨頭之一的女兒,按輩分來說,霍格沃茲里的小巫師還得尊稱自己一聲學姐,而且是最久遠的學姐。
她可是霍格沃茲建校一來第一代學生,可惜千年了就是沒畢業,簡稱肄業·初代目。
加上自己母親的關係,在霍格沃茲那是要輩分有輩分,要地位有地位。
因此,誰敢治她的罪?
何況,大家都是幽靈,眼前這個倒霉鬼,居然還義正嚴詞地以責難的口吻揚言自己知不知罪?
不過,格雷女士今天正好想看看夕陽西下和月牙初升交替時的美景,算是她日常憂傷的常規項目之一,加上她苦心經營千年的人設和格調擺在這了,所以她也沒有心情跟一隻野幽靈計較,轉身就想走。
「雖說幽靈的形成,會保留生前身體的狀態,例如差點沒頭那樣,但也沒聽說過人死了居然把精神病給繼承下來的?」
格雷女士不愧是拉文克勞的女兒,雖然剛剛發生的事情很掃她的興致,但事情發生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學術問題,不愧是拉文克勞學院的肄業生·初代目,就算肄業了也忠心於知識。
結果海拉悶哼一句:「想走?我讓你走了麼?」
果然,格雷女士就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
「嗯?!」
「怎麼……難道我中了魔法?」
格雷女士偏着頭問道:「是你乾的?野……陌生幽靈。」
「不對,能傷害到幽靈的魔法早就失傳了,而且你也是幽靈,沒了身體已經沒辦法施法了……」
熟料死亡披風一扇,海拉的靈魂猶如蝴蝶一樣飛到拉文克勞塔內。
「答案不是很明顯了麼?」
雖然被格雷女士誤以為是一隻幽靈,但海拉並不打算多費口舌去解釋。
身為死亡女神,海拉神的驕傲,讓其不屑於跟凡人解釋什麼。
儘管格雷女士已經死了,可也正因為她死了,海拉才更加不屑。
所有九界的靈魂都將回歸海姆冥界的赫菲爾格米爾之泉,在那裏海拉擁有看管靈魂的權利。
「現實屬於活人,亡靈歸於吾,作為你們的死亡女神,你說我該怎麼懲治你們這些罪犯呢?強制滯留在中庭,你罪無可赦。」
海拉的話語讓格雷女士有種遇到強大、神秘的神經病的感覺,如果是她還活着的時候,早就用魔法教這個「病人」該如何做人了。
可她已經死了,但自己又中了能傷害到幽靈的魔法,格雷女士這回徹底慌了。
就在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血人巴羅趕了過來。
如果說格雷女士的人設是如常憂傷的話,血人巴羅的人設就是日常舔·苟,甚至可以說格雷女士之所以要營造這種人生,有一半的原因就出自巴羅身上。
雖然巴羅殺死了自己,但格雷知道巴羅很愛自己,也許他們還是活人的時候格雷沒有正式回應這份感情,但陪着格雷女士走過年的巴羅,早已經在格雷心中烙下了烙印。
所以,巴羅今天也日常站在拉克文勞塔下默默偷看格雷女士,對巴羅來說偷舔格雷就是他的日常工作。
這不,見到格雷女士情況不對經,他便火急火燎地飛了過來。
可別小看巴羅作為一個舔·苟的千年道行。
在巴羅眼裏,格雷被一個陌生幽靈堵住去路,並僵持半天之後臉色驟變,哪還不知道上前保駕護航啊。
「格雷~~你怎麼了?」
「是不是被這個女人求了,要不要我幫你趕走她。」
舔·苟不愧為舔·苟,明明情況危機,不直接出手還好吉爾囉嗦,甚至還要求問被舔對象的意願……
海拉見兩人比阿斯加德皇室專用還能演,簡直大開眼界,雖然舔·苟行為讓她很yue,但不得不說巴羅對格雷的痴心更加觸動了海拉的內心。
心中最柔軟的一塊開始痒痒!
「夠啦!」
「給我跪下,你們這兩個罪靈。」
海拉差點雙手一抹,把頭髮梳起來,開啟打人模式,當然這都只差一點點,不過周身依舊不滿了死亡神性的力量。
讓被氣勢壓服的巴羅和格雷兩隻幽靈,相信了海拉的話。
「我是九界的死亡女神,你們膽敢在你們的神面前秀恩愛?」
格雷已經徹底嚇傻了,生前她就是一個傻白甜,哪裏有能力處理這種事情呀!
她沒有懷疑海拉的話,她和巴羅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死亡的味道她們很清楚。
但該說不說,巴羅雖然是個舔·苟可終歸是出生於斯萊特林的學生,儘管是面對死亡女神,他依舊鼓起勇氣求饒。
「求我神憐憫,我等並不是故意的。我等雖有罪,但從未害過一個活人,求女神繞過她吧!我願獻上我的靈魂……」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可別不拿豆包當乾糧啊喂,對於某些「病人」來說,舔·苟也算愛情。
當年,為了換取拉文克勞對他的承認,他獻上了自己的愛情,錯殺愛人。
現在,為了換取格雷一個活命的機會,他又獻上了自己最後的財產,一個千穿百孔、毫無價值的靈魂。
「你……不,我不同意。」
格雷被海拉施法定住了,所以只能站着對匍匐跪地的巴羅乾嚎。
海拉毫不懷疑,加入她即刻放開對格雷的限制後,自己勉強將上演一出最最最最苟血的話劇表現。
「好啦!」
海拉一揮手,解除了格雷的控制,果然苟血話劇真的上演了。
「巴羅,我不允許你這樣做!!!」
「不,這是我應該的,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哦,巴羅!」
「哦,格雷!」
……
yue!
身為神,打仗可以輸,性命可以不要,但人設不能垮。
海拉強忍着像一介凡人一樣犯噁心,打斷了這對腐國男女上演的莎翁話劇。
「看你們也是對苦命鴛鴦,幫我一個忙,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巴羅和格雷聞言,還有這種好事?
神居然是這麼大方的麼?
「什麼忙您請說,我神。」
「我聽聞城堡里有一個叫做修斯的人,魔法很厲害?」
「哦,天吶!我神真是最仁慈的神,別的忙我無能為力,但說道修斯……那我熟啊!」
「對對對,巴羅是他們斯萊特林的前輩,我這就讓巴羅去把修斯給叫來,他是個尊敬長輩的好孩子,巴羅出馬肯定行。」
雖然不知道死亡女神為何會關注一名活人,甚至在格雷眼裏修斯再厲害還不只是一個活人,活人生前再威武,也會死去,因此威武的活人跟他們這些長生久視的幽靈沒什麼關係,自己也不用看活人臉色。
「格雷說得對,修斯那孩子我知道……是個有禮貌的孩子,雖然聽說最近沉迷於研究新魔法,但我招呼一聲他還是給面兒的。」
巴羅此刻猶如一個機關槍,把自己知道的關於修斯的所有事情,在海拉面前全部倒了出來。
海拉聽後,拿他和黑法師作對比,發現修斯真有可能是黑法師的門徒,什麼光劍、魔法……都是黑法師的專屬。
既然修斯有可能是情郎的門徒,而且是兩千多年來唯一的線索,海拉愛屋及烏唯恐傷了修斯,於是便大聲呵斥想要立功表現的兩人。
「不用了,我聽說他是個天才。對於天才我還是很欣賞的,就不必專門把他叫來了,我自己去看他,你們只要告訴我怎麼找到他就足夠了。」
末了,為了維持自己身為神的人設,海拉還畫蛇添足。
「嗯……沒錯,就是這樣的。」
格雷沒看出什麼問題,但巴羅里外里解決的事情有蹊蹺,怎麼剛才還霸道無比的神,怎麼會對一個活人這麼尊重呢?
不過巴羅沒時間仔細思考,因為格雷正拼命地在搖晃他的手臂,催促他趕緊把死亡之神哄走。
……
海拉按照巴羅的指引加上當天的開門指令,很快就進入了斯萊特林的休息室。
隨着晚宴的樓梯,一直往下走,還來來到一間地下臥室。
室內用魔法和玻璃做了清晰視野,從窗外偶爾有美人魚游過,海拉知道這間房間肯定是斯萊特林最好的學生寢室了。
心裏不由地感到自豪,同時又感到氣憤,還有點難過傷心。
為什麼海拉會有這種情緒呢?
原因是,她已經發現修斯是誰了。
「不是門徒弟子,反而是後代子孫啊!混蛋、渣男、騙子,說好的陪我看遍全宇宙的日升日落,跟我一起白頭到老的呢?」
「這孩子一看就知道跟黑法師有關係,那鼻子、那嘴巴……妥妥地跟辣個男人是一個模子裏扣出來的。」
「誰要說這孩子跟他沒有血緣關係,就算是奧丁那糊塗神也不相信。」
看來,海拉好像誤會了什麼。
兩千多年不見黑法師來救自己,海拉在黑暗的海姆冥界設想過很多原因。
黑法師有可能要來救自己,卻被奧丁阻止或者殺死了。
有可能對奧丁的封印毫無辦法,黑法師去尋找破解封印的辦法了,可一去兩千年以凡人之軀,恐怕……
也有可能,黑法師早就放棄了自己,回到米德加德結婚生子去了。
這些猜測,也有可能全部上演了一遍,畢竟時間都過了兩千多年了。
……
一個啥事沒有,只有一群無趣靈魂的海姆冥界自然是及其無聊的,所以也難怪海拉會胡思亂想一大通。
可現在見到修斯,海拉像是見到了渣男背叛自己的證據一樣。
「終究是凡人之軀,也難逃情慾考驗,就算強如你……也難抵時間的消磨。」
在海拉想來,黑法師應該早就明然於時光之中了,修斯也不知道是黑法師的多少代子孫。
可修斯長得跟她記憶中的辣個男人一模一樣,只是奶白的面容少了那番成熟和閱歷,許是從孩子身上再次看見情郎的影子,海拉把痛恨分給了黑法師,自豪和愛惜分給了修斯,唯獨留給自己的只有傷心。
海拉已經在房間注視修斯好半天了,但修斯也不見哪裏不對勁,海拉對修斯的表現有所懷疑。
明明城堡的巫師都在稱讚修斯是個天才、強者,可修斯的跟傳聞比起來多有不如。
看起來修斯像是在研究什麼一樣,可能因此放鬆了警惕吧!
海拉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但更好奇修斯在琢磨什麼,於是以隱身靈魂湊上前去打量。
結果發現修斯在研究時間魔法,這一下子又把她的記憶拉回了從前,當年黑法師那個死·渣男也是在專研時間和空間魔法。
海拉心底讚嘆一句,「不愧是渣……辣個男人的後代,居然連興趣愛好都一樣。」
海拉又轉頭打量了一番修斯,見他不像是不懂裝懂,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心想:「而且年紀輕輕就能研究時間魔法,看來用天才來評價你,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很快,海拉也看出來,修斯顯然已經研究得很高深,並且進入了瓶頸,此刻正愁眉苦臉地不知道下面怎麼辦。
海拉是個頂級劍客,劍術驚人,雖然魔法也不差,但終究比不上自己的劍法。
而她所熟悉的黑法師是個魔武雙修之人,魔法修為極其頂尖,劍法也不差她多少。
當年黑法師曾無意間對她講述過時間魔法研究到一定地步後,是不能停留在理論上的,每個世界的時間能量甚至都不盡相同。
甚至同一個時間,如果發生時間變異,因為時間線發生異變,時間能量的屬性也會隨之變化。
要想搞清楚時間能量的特性,必須進行操控時間能量的實踐,雖然冒進了一點,但這是唯一的辦法,那些能使用時間的煉金儀器,要麼只能借用時間的力量,要麼只能發揮出時間的一星半點的能力。
……
因此,對着時間裝備研究是找不到最根本的方法的。
思緒又回到現實,海拉心想既然渣男都有了後代,人也沒了,此行尋找黑法師也沒什麼意義了。
不過她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見辣個男人的後人,這麼優秀的孩子陷入僵局。
於是便人不出現,悄悄把辣個男人對時間最質樸的理解說了出來,最後就直接離開了腐國。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古一到來後,修斯以為這番話是師傅對他的提醒。
海拉與古一前後打了一個時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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