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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廷,已經有人去找殷瀾了,你冷靜一下,我的腿好疼,你能不能趕緊送我去醫院……」
夏黎音掙扎着爬過來,特意把還在汩汩流血的傷口展示給祁燁廷看。
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瞬間瞪大。
只見祁燁廷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突然縱身一躍!
他居然跟着跳下去了!
「燁廷,祁燁廷!」
眼睜睜地看着祁燁廷跳下去,這下夏黎音是真的慌了,她哆哆嗦嗦地爬過去,洶湧的江面上卻早就沒有了人影。
身後突然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房間突然又湧進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
夏黎音都來不及轉頭,就被人拉了起來送上擔架:「夏小姐,您傷口需要馬上處理。」
……
三天。
搜救團隊整整找了三天。
祁燁廷突然也從樓上跳下來嚇壞了一眾人,所幸他身體素質強於常人,並沒有受什麼傷,但最後卻因為力竭暈了過去,也被送進了醫院。
可是三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殷瀾。
宋喆,高叔和祁老爺子也已經趕到,老爺子本來還躺在床上裝病,結果一聽到消息一個鯉魚打挺就坐了起來,掄着拐杖就要來清理門戶。
然而等他衝到醫院,在看見病床上的祁燁廷一臉慘白,仿佛丟了魂兒的樣子時,所有的話又咽了下去,最後只能狠狠地頓着拐杖,恨鐵不成鋼:「你,你真是氣死我算了!」
夏黎音早就被祁燁廷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了,那天她受了重傷,腿上縫了三針,換做以前,非得好好在祁燁廷面前找一下存在感。
然而這一次,她整整三天都一個人縮在病房裏,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寧願自己是透明人!
病房裏一片死寂,高叔看着祁燁廷空洞的目光,終是忍不住開了口:「少爺,您要不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殷瀾找到了嗎?」
祁燁廷抬起頭,聲音嘶啞的可怕,眼底也佈滿了紅血絲。
高叔啞然。
半天才輕聲說:「搜救隊還在找……」
「繼續找。」
祁燁廷突然伸手,用力拔掉了手上的點滴,掙扎着就要起身。
宋喆大驚失色:「少爺,您幹什麼,快躺下!」
「去水木院。」
祁燁廷身形晃了晃,聲音卻是不一般的堅決。
宋喆有些為難地看着祁老爺子,老爺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宋喆,你開車。」
「好。」
宋喆連忙應道。
他看着祁燁廷搖搖晃晃的身體,本打算過去扶一把,卻被躲開了。
宋喆心裏不是滋味。
正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用力踹開!
一個矯健的人影旋風一般沖了進來,誰都來不及反應,陸知簡已經一拳重重掄在了祁燁廷的臉上!
——嘭!
沉悶的聲響。
祁燁廷猝不及防,這三天他滴水未進,陸知簡這下更是毫不保留,直接讓他接連後退好幾步,後背狠狠撞到了牆上!
「少爺!」
「燁廷!」
眾人大驚,眼見的陸知簡還要再來,宋喆眼疾手快地攔住他:「陸小少爺,您冷靜點!」
「滾開!」
陸知簡毫不客氣地用力推了他一把。
宋喆被推得心窩子疼,但是此刻也不能讓開,只能死死攔在他前面,苦口婆心:「陸小少爺,您冷靜點兒,有話好好說……」
誰知這句話,才是正兒八經地點炸了火藥桶。
陸知簡冷笑一聲:「好好說?」
少年眼底通紅一片,胸口劇烈起伏着,整個人好像一隻氣怒的狼狗,對着敵人咧開了獠牙。
他手指利劍一樣指向祁燁廷,目光銳利:「姐姐現在下落不明,冷靜,讓我怎麼冷靜?祁燁廷,你到底有沒有心!?」
「是,誰不知道你祁大少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早在去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那你告訴我,姐姐為什麼還會掉下去?」
「你說啊!」
男人虛弱地靠在牆上,唇角已經滲出了血,聞言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
陸知間用力抿了抿唇角,眼底隱隱浮現水光,又被他倔強地抹掉:「那麼高的地方,天氣這麼冷,水那麼冰,你就讓姐姐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掉了下去……」
這番話,無異於將眾人的心臟也放在腳底下狠狠碾壓。
祁老爺子好像瞬間老了十歲,連背影都佝僂了幾分。
「知簡。」
他嘆了口氣,輕聲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先找到殷瀾……」
對於老爺子,陸知簡是尊重的。
他深深地看了祁燁廷一眼,然後頹然地垂下手,轉頭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病房裏的氣氛有些壓抑。
宋喆擔憂地看着祁燁廷嘴角的傷口:「少爺,您沒事吧……」
祁燁廷用舌尖舔了下,鑽心的疼痛頓時傳進神經。
他面無表情道:「死不了,走吧。」
宋喆欲言又止。
-
水木院。
站在熟悉的門前,不知道為什麼,祁燁廷突然有些害怕。
老爺子見他半天沒動,終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上前去推開了門。
祁燁廷的身體霎時繃得筆直。
「不是你自己要來的嗎?進去吧。」
老爺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給高叔和宋喆使了個眼色,三個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裏。
祁燁廷終於邁步走了進去。
幾乎是在進門的一瞬間,他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擺設,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但是就是少了最重要的那個人的氣息。
真奇怪啊,明明當時殷瀾走的時候也沒有帶走什麼,但他就是感覺整個房間都空蕩蕩的。
海綿寶寶抱枕靜靜地躺在沙發上,餐桌上蓋着一塊鵝黃色的桌布,當時買的時候他可嫌棄,覺得這個顏色和家裏的裝修不搭,但是殷瀾非要買,說黃色暖暖的,放在房間裏才更容易有家的感覺。
買回來蓋上之後,居然還挺好看。
陽台上種着很多花,都是殷瀾養的,她最喜歡在有陽光的時候坐在陽台上擺弄那些花花草草。
那些小東西倒也爭氣,長勢喜人,不管什麼時候陽台上都是一片春意盎然之色。
拉開衣櫃,一件長着長長耳朵的睡袍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撞進了眼睛。
祁燁廷一下怔在原地,他顫抖着伸出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睡衣抱在了懷裏。
這是情侶睡衣,他是黑色的,殷瀾是白色的,都長着一雙長長的耳朵,不過因為嫌幼稚他從來都沒有穿過。
殷瀾倒也不介意,天天在家穿着自己的那一件晃蕩,每走一步那垂在背上的長耳朵都跟着晃晃悠悠,看着就讓人忍不住想rua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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