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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學真和司柏晨回來見到司衛國,好好的生日聚會變得一團糟。
司柏晨想趕人,可司衛國笑容可掬,而且也沒帶其他人,一點都不像是來砸場子的,更像是一個來探望兒子的父親。實在沒有理由趕走他。
因為在場看起來年紀最小的許晴天自稱是司柏晨的同事,司衛國很自覺地以為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司柏晨同事。
許晴天老好人病復發,引狼入室,笑着招呼司衛國:「難得來一趟那大家一起吃火鍋吧?」
司柏晨看許晴天的眼神簡直想殺了他。
本來設定好是鴛鴦鍋——鴛鴦鍋還是為了照顧司柏晨,司柏晨最吃不了辣,可是不知道司柏晨哪根神經搭錯了,硬是將整個火鍋都變成了辣鍋。
司衛國尷尬笑道:「晨晨,吃太辣的對身體不好。」
「對身體不好您別吃,我給你叫外賣。」司柏晨故意和司衛國對着幹。
司衛國轉向許晴天:「小同學,你給叔叔拿點水行麼?」
許晴天很自覺的倒了水過來。
司柏晨對許晴天亮了亮拳頭。許晴天一臉苦笑。
火鍋吃到一半,司衛國掏了掏衣服,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司柏晨:「晨晨,今天是你27周歲生日,這是爸爸送你的生日禮物。」
「拿回去,你不是說不認我這個兒子了麼?我同事好心留你吃個飯,吃完給我立刻走人。」司柏晨眼睛全程沒看司衛國。
蔣文武看到這個情況,咽了咽口水,小心戳了戳司柏晨:「叔叔也是好心好意。你就收下……吧。」
司柏晨拿過盒子,打開,裏面是一隻勞力士手錶。
許晴天等其他三人雖然對手錶沒什麼研究,但那隻高大上的錶盤太震撼。
許晴天外行人地來了句:「這怎麼說也得好幾千吧?快一萬了吧?」
司衛國笑了笑,嘲笑。
蘇學真拍了拍許晴天:「你太外行了,一萬塊只能買到仿品。」
「也差不多,探險家型比較適合你們這種年輕人。不是特別貴。也就五位數。」司衛國微笑着,在場似乎除了許晴天都能聽出他語氣里的輕蔑。
「我現在還用不上這麼貴的表。我就一小碼農。」司柏晨合上了表盒。
司衛國:「晨晨,我聽說了,你最近在創業。不錯,不愧是我兒子,有你老爹我當年的風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司柏晨沉默了一會兒,父親的生意並不涉及互聯網這塊,所以他想給自己使絆子也不是那麼容易,但不容易並不意味着他不能。現在他們的公司剛剛起步,想捏死太容易了,「父親,希望你別為難我們就行。你也知道章叔叔家的生意並不比我們小,章鶴(司柏晨同學,合伙人之一)是我們公司的頭,你要對我們公司不利……」
「你把你爸爸想的太壞了。哪有爸爸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好的。」
「呵呵。我聽說了,您和李阿姨的弟弟,聽說特不成器,前段時間因為早戀打架差點進了少管所,所以您就想到我了?犯不着這樣,我看不上你那點破錢,你還是留給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吧。」司柏晨冷冷回復。司柏晨的確是司衛國的獨子,可僅僅是名義上的獨子。司衛國在外面不知道包養了多少個情人,而這個李阿姨已經是司衛國明着包的二姨太了,直接就住在自己家裏,自己的媽媽也「很大度地」接受這位李阿姨,就因為她為司家生了個兒子。司柏晨都不知道該從何開始吐槽自己那位「三從四德」滿腦子上個世紀大家太太思想的母親。
司衛國在司柏晨這裏吃了癟,表面上還是和藹地笑着。
「晨晨,你有對象了麼?」該來的總會來的,司衛國還是問出了口。
四人滿臉尷尬。
司柏晨想了一會兒:「沒對象。」
正在下蔬菜的蔣文武手抖了一下。
許晴天和蘇學真也看不明白為什麼司柏晨要說這樣的話——或許,是為了保護蔣文武?
司衛國笑了:「哦,沒有對象麼?你和之前那個小癟三終於分手了?」
「早分手了。」司柏晨答。
「爸爸最近經人介紹看了不少關於同性戀的資料。爸爸決定接受你的性向了。」司衛國微笑着說,一副慈父的樣子,「過去,爸爸總說你變態,說你精神病,這是不對的。」
司柏晨:「呵呵。」
司衛國搖了搖頭,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司柏晨:「就是這個『愛家協會』,爸爸也是經過認識的人介紹,聽了幾次他們的講座,感覺他們辦的還挺不錯的。你可以去聽一聽。裏面有不少和你一樣曾經是同性戀的人分享過他們的經歷,聽後我覺得你會有所觸動,非常感人。爸爸希望你有時間去看看。這個協會是個全球組織,很值得信賴。」
司柏晨臉一黑:「呵呵,『幫助迷途的你走回正軌』,這個組織沒比那些以同性戀是病發明出一堆變態療法的組織好到哪裏去吧?說到底你還是不接受我。」
「我看過資料,專家說了,無對象的同性戀是有可能矯正的。你只是小時候太自卑,不敢和女生說話,比較晚熟,所以那個小癟三一勾引你你就上鈎了。你試着交一個女朋友看看,沒準你會發現你更喜歡女人。」司衛國依然是一臉慈愛。
「我不想發現我更喜歡女人。」司柏晨打斷司衛國,「那個協會的講座好,你就去多聽聽。我沒興趣。你吃的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出去。我想和朋友好好過個生日,你在這裏礙眼。」
「你有對象了?」司衛國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環視了在座的三人,「你們之中有人是晨晨對象吧?」
蔣文武看了眼司柏晨,放下了筷子,舉起了手:「我。」
司衛國:「哦……我記得你剛剛自我介紹過。蔣文武。j大新聞系大二,j大學生會宣傳部部長,z高教區學生會宣傳部副部長。不錯,小伙子挺好的。」
蔣文武沉默了會兒,下定決心對司衛國說:「叔叔,同性戀沒什麼見不得光的,不過是男人喜歡上男人。就是相互喜歡而已……」
「你未來有什麼打算麼?」司衛國依然很和藹。
蔣文武:「未來,大概是會當一名記者吧。」
「哦,想當記者。那你和司柏晨在一起有什麼打算麼?你想好了麼,你們沒辦法結婚。」
「沒有關係。我喜歡他這個人,想和他在一起……我想,現在國內大家對這個接受程度正在越來越高,沒準幾年後同性婚姻法很快就能通過了。而且我也做好打算了,將來我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我會去努力推行中國同性婚姻法的立案。只是喜歡一個人,不丟人。」
「哈哈哈,說得好。」司衛國拍起了手,「小伙子很有志氣,你想進入政界麼?」
「是有這個想法。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胸襟和抱負。我想成為政治家。」蔣文武一身正氣地說道。
「說得好……」司衛國直拍手叫好。
司柏晨在一邊簡直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
總算把司衛國送走了。司柏晨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教育蔣文武:「你承認地倒乾脆!你知不知道我想保護你才不和我爸說我們的關係?我爸關係多得是,他萬一傷害你你讓我怎麼辦?你還老老實實告訴他你的學校,他到時候黑你一黑一個準。」
「我知道你是在保護我。」蔣文武答,「你一開始說你沒對象,我就知道,你想護着我。可是你爸已經起疑心了。他當時看蘇學真還有許晴天的眼神都不對,他已經知道你喜歡的人就在我們三個人里,我不跳出來,你能保證他不連帶着學長和許晴天一起黑?」
司柏晨沒了話。
「呃……你也別怪文物,我覺得文物回答的還蠻好的。感覺你爸爸也不是那麼討厭文物。文物對你有真心,人也是……一身正氣的,你爸沒準能認下文物咧。」許晴天在旁邊幫腔。
「許晴天我知道你幼稚,你別帶壞文物。特別是你!你看着不對你還讓我爸進屋,你不能說我出去了今天回不來麼?你剛剛還給他倒水……你……」司柏晨氣地頭疼。
司柏晨一語成鑒,麻煩很快就來了。
一周後,下線已久的李旭琦又找上了門,纏着司柏晨要複合,說是獲得了司柏晨他父親的允許讓他們和好。蔣文武忙着準備校慶綵排,沒來。蘇學真今天加班,也沒來。非常時刻,許晴天下意識打了電話給蔣文武,蔣文武說會在半小時內趕到。
李旭琦在樓道里大吵大嚷着,司柏晨怕他驚動了鄰居,只能讓他進了門。
「叔叔說了,讓我們複合,他同意我們在一起,還願意出錢讓我們去加拿大領結婚證。」李旭琦纏着司柏晨說。
許晴天在拼命拉開李旭琦:「李旭琦你放過司柏晨吧,他現在又新男朋友了。」
「你要是不同意複合,我就把床照買給網站、發到你公司。你睡了人家又不願意負責,別以為人家會就這麼放過你!」李旭琦掐着嗓子撒潑。
許晴天被他說的雞皮疙瘩掉了一臉盆,真有拿板凳一板凳砸死他拉倒的衝動。
司柏晨:「我爸給了你多少錢讓你這麼做的?我給你兩倍的錢。」
「你以為是錢就能解決的事情麼?我也喜歡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過去你又窮又土又俗,除了我誰看得上你。現在你發達了,你變帥了,你就把我一腳踢開了,你怎麼這麼狠心。」李旭琦繼續撒潑,說着說着眼淚吧嗒吧嗒滴下來了,一邊開始自己扯自己的衣服,一邊往司柏晨身上貼。
許晴天嚇壞了,死命地反扣住李旭琦的手把他摁在牆上:「親!同學!同志!你冷靜點!你冷靜點!」
可許晴天就一死宅,平時太缺乏鍛煉,比體力根本比不過李旭琦。幾下就被李旭琦給掙脫了。
司柏晨今天不知怎麼的,也不在狀態,完全控制不住李旭琦。
李旭琦很快就把司柏晨推倒在椅子上,一邊結司柏晨的褲子一邊脫自己的褲子:「你看,你下面也有感覺了,來吧,別忍着……我知道你想要。」
「你滾開!」司柏晨吼了一聲後,眼睛一翻,沒了知覺。
李旭琦搖了搖司柏晨:「餵?你怎麼了?餵?你裝死?」
許晴天發現情況不對,一把揪住李旭琦的領子把他拎開,上前查看司柏晨的情況。
搖晃了幾下,司柏晨沒動靜。
許晴天立刻拿手機撥了120。
急救車趕到的時候蔣文武也剛好到了,看到急救車,又看到匆匆跟出來連鬍子都沒刮的許晴天,還有一臉迷茫的李旭琦,就是沒見司柏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司柏晨出事了。
醫院裏,許晴天推着車,李旭琦跟在旁邊看情況:「喂,這……你們別演戲啊……」
「你看這他媽的像演戲?」許晴天被逼地火了。
蔣文武捏緊了拳頭,對準李旭琦臉上就是一個右勾拳,再來一個左勾拳,直接把李旭琦打地鼻血直流:「你有種就繼續呆在這裏,司柏晨出事了,我要你償命!」
「你怎麼好好地打人啊!」李旭琦作勢舉着巴掌要扇蔣文武,蔣文武一把拉住李旭琦的胳膊朝後面一摔。
蔣文武捏了捏拳頭,咬着牙狠狠地對李旭琦說道:「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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