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賽結束後,許從意特地向王校長申請了,要將她再次帶回雌性保護中心做檢測。
王校長二話不說同意了,但要求許從意最好把二次檢測的報告也傳給學校一份,否則恐怕很難平復學生們的質疑。
姜南跟在他的身後走出辦公室。
「你也懷疑我作弊了嗎?」她問。
許從意轉過身來,語氣堅定的說道:「當然不。」
「那為什麼還要帶我回去檢測?」
他:「你不是想嘗試着勾連哨兵的精神體嗎?」
姜南點頭,「是啊,但是你剛才不是不讓我勾連嗎?」
「雌性的精神感知世界異常薄弱,經不起任何意外。」許從意說着,召出自己的專屬飛行器,看上去像是和梁子期的同款,「你現在應該很餓吧?我先帶你去吃飯。」
她想反駁,肚子卻早已經不爭氣的「咕咕」了幾聲。
兩人一起來到半山茶餐廳。
姜南一進門就感覺小腹有些墜痛,很不舒服,於是起身去了洗手間。
等她出來,準備回到座位時。
突然聽到隔壁正在為客人點餐的服務員說:「許醫生還真不愧是我們M20星的萬人迷,這位美麗的雌性小姐已經是他這個月帶來餐廳共進晚餐的嗯讓我想想好像是第七還是第八位了?」
「不過說起來,許醫生的品味還真是不錯。」
姜南聽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他剛才在訓練場說的話,本以為,他是想要保護自己才這麼說的,現在想想,多半是自作多情了。
看到她落了座,許從意將菜單移交到她的手邊,並介紹道:「這家餐廳的飲品做的很不錯,聽說很合雌性的口味。」
姜南抬頭看了他一眼,很想嘴賤的問問這聽說都是聽誰說的?但話到嘴邊又壓住了。
於是胡亂點了幾個想吃的,卻唯獨沒有點他特地推薦的飲品。
許從意接過菜單時一愣,倒也沒說什麼。
到了上菜的時候。
姜南就和上次在食堂請他吃飯時一樣,埋頭苦幹,連句客套話也懶得說。
三下五除二間,就吃完了三份主食,兩份小吃。
而許從意卻從始至終沒動過筷,看她意猶未盡,他甚至主動將自己的刀叉擦拭乾淨,連帶着面前的主食也推了過來。
姜南耷拉着眼皮,故意和他作對一般,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我吃飽了。」
許從意笑眯了眼,「是我哪裏得罪你了嗎?」
她正襟危坐,「沒有。」
「那為什麼吃麵時要看着我,感覺像是要吃了我似的?」
姜南挑了挑眉,「我看你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許從意不說話了,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員,「結賬吧。」
服務員親切地多看了姜南幾眼,笑呵呵道:「許醫生,一共一萬三千星幣。」說完,看到桌上有一份未動的主食,又問:「今天有什麼菜不合胃口嗎?」
許從意看向姜南,明顯是想詢問她的意見。
誰知她卻站起身來,回看向服務員。
「我覺得,如果你的話可以再少點,那我沒準還能再吃這樣的三份。」
服務員頓時愣住了,一臉尷尬的不知所措道:「實在是抱歉。」
二十分鐘後。
姜南跟隨許從意來到了一棟小洋樓下。
臉色異常難看的她,毫不客氣問:「你帶我來這裏幹嘛?不是要去雌性保護中心做檢測嗎?」
許從意耐心解釋道:「這是我家,我想讓你先試試能不能勾連出我的精神體。」
「你讓我勾連你的精神體?」
「是,畢竟我也算是高級哨兵不是嗎?」
許從意打開了門,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姜南咬了咬牙,踏了進去。
反正是他自願的,等下要是出了什麼事,也不能怪自己不是?
書上說低級哨兵是因為其本身戰鬥力不高,且耗損極大,稍不留意就容易狂暴獸化,所以稱之為低級,同時也是最容易安撫的雄性群體。
而高級哨兵則與之不同,他們有些戰鬥力高出低級十倍,甚至百倍以外,一般還會伴隨着許多獸形自帶的優勢與特點,獸化程度更是因人而異。但總的來說,潛力越大的哨兵,獸化程度相應也會加快,據說在古戰場中,就曾有無數高級哨兵為了守護星際的安全,獸化異變後主動選擇了沉寂。
所謂沉寂,實際上就是高級哨兵的一種自殺方式,用自我毀滅的辦法來保全自己不會異變。
這也是高級哨兵和低級哨兵之間,最大的不同。
低級哨兵獸化滿值之後會徹底失去意識,而長時間處於狂暴模式的低級哨兵們,甚至會異變成星際怪獸,再也無法恢復人形。
姜南在黑色的皮質沙發上坐下,悄然打量着許從意的家。
偌大的客廳里空空如也,除了個沙發和茶几外,什麼也沒有。
黑灰色的牆壁吸走了光燈的亮度,使得整個家看上去如同山洞一般,沉寂壓抑。
這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梁子期,他們兩人是好友,房子看上去也差不多大,但裝修的風格卻如此截然不同,這是否意味着兩人的性格也天差地遠?
不過,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一黑一白,倒也算得上是絕配了。
沒多久,許從意換上了一套幽綠色的家居服來到她的面前。
鮮艷的綠,襯得他肌膚越加雪白,銀色短碎發下,摘了眼鏡的他好似褪去了白日裏斯文俊逸的偽裝,透出一股妖冶魅惑的氣質。
「我準備好了。」他聲音有些低啞道。
姜南聽了,居然覺得有種莫名性感的味道。
她移開視線,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那我們開始吧。」
「好。」
兩人面對面在茶几前盤腿坐下,原來這地上也是鋪了地毯的,不過因為是黑色,所以近乎與牆壁的顏色融為了一體,很難察覺出。
許從意解開了兩顆睡衣紐扣,露出精緻的鎖骨和纖長的脖頸。
姜南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這眼睛怎麼老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又不是沒見過男人!
專心一點行不行!
調整好心緒,她開始努力地調動起全身感知,然後將其匯聚到右手掌心。
慢慢地,她將拇指貼近許從意的眉心。
微微發燙的指間觸碰到一點微涼的肌膚。
恍然間,她好像聽到了許從意的聲音。
「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要對我溫柔一點。」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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