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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方老闆等人,宋當家這才鬆了口氣。
「宋當家,你可真有膽子,敢在營地里救人,厲害!」
張文山看着宋當家,又看了看我,也是感到敬佩。
我們幾個簡單交流了一下。
這次帶頭衝出來的,並不是方老闆,而是李韻。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是感覺李韻比方老闆要適合帶隊。
她的那種果斷是方老闆無法比擬的。
宋當家開槍救我,說是給他們製造了機會,但也是把他們逼入了絕境。
試想如果李韻沒有做出逃出來的決定,那白姑會怎麼處置他們?
宋當家干出這樣的事情。
那我們這群人在白姑這邊將不會再有丁點信任。
雖然我們三個逃出來了,但白姑絕對會為了防止萬一,將他們全都滅口。
現在大家都逃出生天,也是十分不易的事情。
「咱們不能停歇,這白姑找人的能力非同一般!」
「我們必須趁她還在處理傷手,能走多遠走多遠!」
我看着還在休整的幾人,開口催促。
幸虧之前的地圖我還留在懷裏,起碼不會在此刻不知方向。
幾人聽到我的話更是連連點頭。
李韻逃出來的時候也順道拿了點乾糧。
我們現在總共只有十幾個人,省着點吃,再打點野味,應該能撐上一陣子。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逃命。
幾人聽到我的話也是頻頻點頭,隨後都是踏上了逃亡的路。
夜裏一片漆黑,我們也不敢點燃火把。
只能借着月光,用棍子試探着前面的路,而後一門心思往前走。
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都是暗自節省體力。
現在能走出更遠的距離,我們活下來的機會也就更大。
我雖然也在趕路,但大腦卻在不斷思考。
回想着剛剛在帳篷里經歷的事情,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按道理白姑就是個人,根本沒有冊封兵馬的能力。
但那個絡腮鬍子應該也是被她弄成了某種兵馬。
想起她擺在桌子上的無名神像,我就覺得蹊蹺。
這白姑的能力,恐怕是跟那神像有關係。
再想到白姑中了宋當家一槍,卻沒有任何反應,也是讓我覺得奇怪。
那絡腮鬍子沒有痛覺,是因為早就被白姑弄死,製成了兵馬。
他本就是一具死屍,所以自然沒有痛覺。
可這白姑是活生生的人啊。
宋當家這土槍射程不遠,但威力可不容小覷。
那一槍下去,白姑的手掌都已經看到骨頭了。
可她全程沒有呼喚一聲,臉上甚至都沒露出過痛苦的表情,這真是太詭異了!
回想起這次經歷的事情,我就越發覺得這白姑絕非常人。
她身上藏着的秘密,絕對讓人匪夷所思。
但現在我們已經逃出了生天。
我雖然對她身上的秘密很感興趣,但我也希望永遠不要再遇上她。
這根本就是超出我們認知的東西,很難處理。
我們幾個不斷往前趕路,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就算是餓了,也是邊走邊吃一些乾糧。
渴了就直接抓地上的雪塞進嘴裏。
就算是走到了天光大亮,我們也不敢有絲毫停歇。
這一路上,我不斷的看着手裏地圖。
為了防止白姑手裏也有地圖,我故意錯開了一些路,繞着方向來走。
就是不想讓白姑追上。
一直走到了那天下午,我們實在是有些筋疲力盡,雙腿發酸,這才坐到一邊休息。
但就算是休息,我也不敢放鬆警惕。
不停轉着腦袋查看周圍的情況,心中還是有些恐懼。
「我說二當家,咱們這都走這麼遠了,就沒必要這麼緊張了吧?」
大小眼看着我那緊張的模樣,有些嫌棄的念叨一句。
在他的認知力,我們走出了這麼遠,就算是白姑知道路,恐怕也不至於這麼快追上來。
但我對那女人可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視。
因為她身上實在是有太多我無法理解的事情。
就算她現在直接出現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感到很吃驚。
那女人身上,有太多我看不透的東西了。
除了大小眼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對我的言語極其贊成。
尤其是那個李韻,可能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他對白姑的警惕,甚至要高於我。
「小心一點總歸是沒錯的!」
「如果我們再被那白姑抓到,恐怕就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李韻的聲音不大,但卻讓我們每一個人心中警醒。
這白姑恐怕也是沒想到,在這大興安嶺的尋寶隊伍里,會有人為了情誼,可以以身犯險。
但如果再讓她抓住我們,恐怕她都不會帶我們回營地,而是會選擇當場擊殺。
誰都不會用自己的性命去做第二次試探。
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打算休息兩個小時,然後再趕緊上路。
畢竟現在只有宋當家手裏一把土槍。
別說是碰上白姑了,就算是碰到什麼野獸,我們也有生命危險。
必須趕緊逃命,早點擺脫白姑的追殺,才能另做其他打算。
就在我們要準備出發的時候,伸手的遠處卻看到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
宋當家條件反射,直接舉起了土槍。
「先別開槍,只有一個人,應該不是白姑追殺來的!」
我看着宋當家要開槍的樣子,趕緊開口制止。
張文山眯着眼睛仔細觀瞧,眉頭微微一皺。
「這人我看着好眼熟啊,好像是二娃!」
張文山口中念叨一句,隨着那道身影的不斷靠近,他更加確定了此人的身份。
二娃是張文山隊伍里的一個青年,平時也比較機靈。
「看來是跟着我們一起逃出來的,應該是這會兒才追上來!」
張文山看到自己的弟兄也逃出來,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喜色。
唯有我站在一邊,臉色無比嚴肅。
別人可能不知道情況,但我心裏可是清楚。
因為那張地圖就在我的手裏,我們到現在為止行走的路線也全都是我設計的。
這七拐八繞的,可以說我們這幾個人,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的前進路線。
就算這所謂的二娃真是自己逃出來的。
可他又是怎麼找到我這精心設計的逃跑路線呢?
當二娃走到我們面前的時候,這個疑惑也從我心中徹底煙消雲散。
因為此刻的二娃跟之前的絡腮鬍子一樣。
臉上鮮血橫流,已經成了白姑的兵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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