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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時間本就有限,更別說蘇辰這種還是本來就不應該見的。
擔驚受怕後的重逢讓宋七夕忘記了羞赧,坐在蘇辰的懷中,兩人交頸繾綣着。
沒提任何有關這件事的事情,宋七夕只拉拉雜雜地說了一些家常話,不知不覺地時間就到了。
聽到獄警的敲門提醒聲,宋七夕依依不捨地站起身來,拉着蘇辰的衣角低着頭也不說話。
她的神情讓蘇辰又舒服又心疼,想回家的渴望也更深了。
輕輕扯開她的手指放在手邊吻了吻,他寵溺地笑道。
「行了,媳婦兒,這裏有監控,再黏黏糊糊的人家好笑話咱們了。」
什麼,監控那剛才他怎麼不告訴她?想起剛才他們……宋七夕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狠狠地在他胸口錘了一下,她惡狠狠地嬌嗔道。
「等回家再收拾你!」
閃着一口大白牙,蘇辰眼眸中的笑意幾乎要溢了出來。
「好。」
看着他狡黠的目光與燦爛的笑容,宋七夕咬了咬唇,最後一遍輕聲道。
「你答應我的,要按時回家。」
蘇辰真是愛死了她這份小女兒姿態,此刻不止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灼熱,他的某個部位也好死不死的又起了反應。
猛地將她拉進懷裏,狠狠地壓着她的唇用力揉捻着,好一會兒他才滿足地鬆開她,啞着嗓子道。
「好,保證按時回家。」
得到蘇辰的保證,宋七夕的一顆心總算是稍微落了下來,聽到外面又敲了一遍門,她知道,她該走了。
踮起腳尖用力地抱了抱他,她看着他,「我在家等你。」
說完,她就快速轉身離開,好像生怕再晚一點,自己就捨不得走了。
看着宋七夕一步一步離去的背影,蘇辰的眼眸閃了閃,終於在她走出房門的最後一刻,他開了口。
「媳婦兒,告訴睿子,那件事不用做了。」
宋七夕沒有那麼重的好奇心,只以為是案子的事,衝着他點了點頭,她微顫着指尖關了門。
門外不遠處江默跟林在睿都在,見宋七夕出來了,兩人迎了上來,看到宋七夕唇角的笑容,二人鬆了口氣,便一起往外走。
直到上了車確定沒有其他人了,宋七夕才把蘇辰的話傳出來。
「睿子,蘇辰說那件事不用做了。」
林在睿本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江默瞥過來的目光,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果然七夕才是某人的真愛啊,他好說歹說,都抵不上人只要往那一站就有用。
帶着點類似心酸又類似欣慰的心情,林在睿看了一旁嘴角也彎起一抹弧度的江默,將原本計劃中的電話給按死了。
他就說嘛,幹嘛非得讓七夕知道這事是賀東航那孫子乾的,雖說據默子分析,辰子這麼做只不過是想讓賀東航在七夕這裏徹徹底底地一點機會都沒有。
可在他看來,這完全是多此一舉,試問就辰子那心計,誰能逃過他的手心?就更別說,這些日子以來他們都看得出七夕對他的情意了。
幸虧他在最後收手了,不然他都該心疼七夕想要臨陣倒戈了,哎,人都是攤上能作的媳婦兒各種無奈,可現在他看來,這能作的爺們一點不比娘們差。
想着林在睿不禁忍不住在心裏又把某人吐槽了八百遍。
接下來的日子對宋七夕而言就好過了許多,好消息不停地傳來,直到開庭的那天,坐在觀眾席上她才微微有了些許緊張。
但在看到走進來衝着她笑了一下的蘇辰後,她的心終於徹底靜了下來,開始全神貫注地旁聽審判。
整個過程也順利的正如想像般,直到法官宣佈證據不足,蘇辰當庭釋放時,宋七夕終於徹徹底底地放下心來,跟着大家一起站起來拼命地鼓着掌。
沒有像其他當庭獲釋的嫌疑人一般首先先向審判長法官致意,在大家的掌聲中,蘇辰直接走向宋七夕。
眾目睽睽下,他直接將人撈在懷中,肆意囂張地笑道。
「媳婦兒,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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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連城一幢奢華的別墅中,哐當一聲,一個瓷杯衝着賀東航直直地砸了過去。
後者則連躲都沒躲,就那麼硬生生地眉眼不動地挺着,任茶水浸濕他的衣服。
賀東航這不卑不亢,不聲不動的做派倒是讓趙雲的氣消了那麼一點,但這並不足以彌補這次他犯下的錯誤。
看着賀東航,趙雲的眼神陰冷至極。
「我給你身份,給你權利,不是讓你來禍害我的,蘇家我尚沒有動的心思,你倒是有本事直接動到了他家的那個寶貝疙瘩。」
雖然當初聽到他把蘇辰弄進去的消息,在詫異之餘也有着些許讚許,畢竟能做到這份上,還把計劃做的這麼周密的,還沒幾個人。
要知道蘇家一直都是溫家的勁敵,如果碰巧這次能讓蘇家元氣大傷,那他就是大功一件。
只可惜……趙雲眯着眼又瞅了賀東航一眼。
不過事已至此,雖然他們折了在s省的一個大棋子,但好在他斷尾工作做的不錯,只損失了一部分錢,趙家全身而退這個結果勉強讓他將功補過。
垂着眼眸,拿起悄無聲息進來又悄無聲息走出的賀靜又泡好的一杯茶,趙雲淡淡道。
「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犯錯,要知道就算你是我兒子,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諒你。」
呵,原諒他?他什麼時候允許他犯過錯,要不是這次他將損失降到了最低,又順便把在連城的一個大項目做得不錯,恐怕眼前這人壓根就不會顧及他是不是他唯一的兒子。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蘇辰竟然還有這麼大的本事,轉眼間不僅把自己的困局給解了,還反過來倒打了他一耙。
果然,輕敵是要不得的,尤其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
深吸了一口氣,他抬起頭來,眼眸與神情都帶着無比清晰的謙卑。
「我知道了,父親。」
他的聽話讓趙雲還算比較滿意,衝着他揮了揮手。
「好,你下去吧。」
這種高高在上俯視他的語氣即便是已經十一年了,賀東航依舊無法習慣,但而今他已經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點了點頭,他規規矩矩又不失氣度地轉身離開,剛走出門,就看到了站在拐角陰影處的母親。
看着她這些年來愈來愈堅毅的面容,賀東航的心已經無法柔軟下來。
如果說十一年前,在他心中,她跟七夕是他最重要的兩個人,十一年過去了,磨滅的不僅僅只是七夕對他的感情,還有他對她的感情。
熟若無睹地徑直往前走去,在他即將走過她面前的那一刻,他聽到她道。
「早知道你到今天都不死心,十一年前我就該徹底毀了她。」
聽着她用最平淡的語調說出最惡毒的話,賀東航心中的怒火唰的一下就燃了起來,同時還有一股沁入骨子中的悲涼,轉頭看向她,他的目光冰冷無比。
但看到她眼角連化妝品都掩飾不住的紋路,賀東航不禁笑了,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陰森,正如這幢豪華的牢籠一般。
「呵,你像你當年殺了他那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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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總是這樣起起伏伏,前一刻好像在坐雲霄飛車,這一刻他們就身處棉花糖中間了。
這天晚上下班後,蘇辰又開車過來接宋七夕了,上了車後,看着他,她笑道。
「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接我了?」
宋七夕這可不是矯情話,要知道從他出來後的第二天他就開始忙碌了起來,問了幾句她才知道,是那塊地的規劃開發開始了。
不過讓她詫異的是,蘇辰竟然也要建六星級酒店,與此同時,賀東航與澤優的解約,並退出晏城讓宋七夕好像抓住了點什麼。
但最後她也沒多想,正如安朵寧所說的那般。
「商場如戰場,就算真的是蘇辰搶了賀東航的項目那也只能說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更何況蘇辰還是你老公,你不支持你老公,難道去支持萬惡的男朋友?」
宋七夕不是白痴,更不是聖母,她也不覺得賀東航到了萬惡的地步,自然也更不會糾結猜想自己老公是不是對自己的前男友做了什麼?
在她看來,她有這份閒心還不如好好工作,把落的這段時間給補上。
先是俯下身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又為她系好安全帶,蘇辰這才啟動了車子,嘴角飛揚道。
「帶你去個好地方。」
而今的日子對宋七夕而言就算說不上是整天泡在蜜罐里,其實也差不多了,畢竟沒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讓人來得幸福了。
想起這些日子蘇辰時不時給她的大大小小的驚喜,宋七夕忍不住捂着心臟誇張道。
「今天又是什麼啊?」
拋給她一個迷人的媚眼,蘇辰道。
「等會不就知道了麼?」
說着他還給宋七夕戴上了眼罩,「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
黑暗與未知一同襲來,但宋七夕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知道,有他在,她定安全無憂。
蘇辰果然說話算話,大概有五分鐘的時候,車就停住了,宋七夕想要揭開眼罩卻被他按住了手。
「着什麼急,等會兒。」
說着他就護着她下了車,牽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眼睛被遮着,宋七夕只能憑感覺感到她好像被蘇辰帶進了電梯,然後就是鑰匙開門的聲音,被拉着又向前走了幾步,她才終於重見光明。
眼罩被揭開的那一剎那,宋七夕的眼睛有些不適應地模糊了一下,但當她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時,她徹底愣了。
是她賣掉的小公寓,不僅房子在,而且屋中的每一個家具每一個擺設都還如她賣掉前一般。
如果不是這幾個周的事情確確實實地存在,宋七夕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要不然她的小公寓怎麼會原原本本地出現在她的面前呢?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轉頭看着蘇辰,後者則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笑道。
「傻了?看看有沒有哪裏不對,我可擺弄了整整一個周。」
也就是說,這一個周他不止是在忙江城的事,還在忙着找回她的小公寓。
屏住呼吸四處走了走,看着那些家具與裝飾竟然真的跟她賣出去之前分毫不差,轉過頭來,看着蘇辰在燈光下更加柔和而寵溺的目光,宋七夕的眼眶驀地就紅了。
這個世界上,最讓人感動的往往不是金錢造就的感動,而是一個人對你獨一無二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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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周一,神清氣爽地,宋七夕踩着高跟鞋,身着一襲飄逸的白色長裙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還沒工作多久,她就接到了衛風的內部電話,放下電話她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往楊絹的辦公室走去。
剛敲開辦公室的門,屋裏已經坐了兩個人,衛風跟藍溪,走上前看着精神好像不是很好的楊絹,宋七夕有些難過地問道。
「怎麼突然要辭職?」
她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只是跟楊絹並肩作戰了整整五年,一時之間,她還沒法接受這個突然的消息。
看着宋七夕,楊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隨即才像平常那樣嫵媚又無賴地挑眉笑着。
「怎麼,捨不得我啊?」
心裏悶悶的,宋七夕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
「太突然了。」
看着她,楊絹彎唇笑着。
「東航要回英國了,所以……你懂得。」
說着,在宋七夕有些低落又難受的目光中,她拿出了幾張請柬。
「好啦,都別這樣,先祝福我吧,姐要訂婚啦!」
看着手中精緻的請柬,宋七夕心中一陣恍惚,但終究是好事不是麼,絹兒等了這麼多年,盼了這麼多年,賀東航能給她這樣一個結局,她不是也應該替她高興的,不是麼?
走上前,她抱住了她。
「好,那你一定要幸福。」
抱着宋七夕,楊絹的眼中閃過一絲苦澀,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道。
「好。」
楊絹與賀東航的訂婚宴就在他們收到請柬的三天後,作為她為數不多的朋友,宋七夕自然是要早點去幫着忙活。
站在衣櫃前看着自己那一排衣服,宋七夕轉過頭看着還賴在床上的某人。
「還不起來幹嘛,一會兒就該晚了,還有親愛的老公,什麼時候我能穿點短袖衣服啊?」
馬上就八月下旬了,正是晏城最熱的時候,雖然他準備的那些衣服不算熱,款式也別致新穎,但是總穿長袖就是宋七夕也會膩歪啊。
看着宋七夕□□在睡裙外的白皙肩臂以及修長白嫩的雙腿,蘇辰的眼中又躥起一抹濃烈的yu火。
趁宋七夕還在那彎腰挑衣服,他猛地躥了過去,直接將人懶腰抱起,拋在了床上,壓在了身下。
已轉為暗黑色的眸子看着她的,掀起她輕薄的睡裙,他吻着她白嫩的頸子,啞着嗓子道。
「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唔……」抵抗無效,昨晚就被折騰了一宿的宋七夕又淪陷了……
待一切歸於平靜時,已經是快兩個小時後了,宋七夕的手機也響了好幾個電話,被蘇辰抱着去衛生間清洗,宋七夕有氣無力地輕捶了下蘇辰光裸的背脊。
蘇辰嗤嗤笑着,繼續其樂無窮地為宋七夕洗着澡兼耍流氓。
拿他沒辦法,宋七夕也只能任他隨意為之,瞥到他身上她已經看到了很多次的淡淡疤痕,她不經意地問道。
「這些都怎麼弄的?」
連看都沒看自己的身上的疤痕,專心地揉着手下的細膩柔軟,蘇辰漫不經心道。
「誰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啊?」
宋七夕到不至於矯情地連那些陳年往事都跟蘇辰扒一扒,只是,摸了摸那個看起來最嚇人的疤痕,她還是心裏略微有些不舒服地撇了撇嘴道。
「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看着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心疼,蘇辰的心酸酸軟軟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了輕輕的一吻,他呢喃道。
「放心,我已經好久沒那樣了。」
自從有了她,他已經好久沒折騰過了,就連去美國都推了好幾次。
想着他不禁又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緊緊地抱住她,他閉着眼睛近乎喟嘆道。
「媳婦兒,不管怎樣你都別離開我,好不好?」
在最糾結最矛盾的時候,宋七夕都沒能離開蘇辰,更何況還是現在這樣,只要他不離開,那她一定也不離開,默默地宋七夕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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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胡鬧不要臉的後果就是明明答應人家早點到,但卻幾乎差點連開始都錯過了。
拉着蘇辰匆匆坐在了他們的位置上,宋七夕衝着已經站在台上的楊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後者則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宋七夕這才嘴角含笑地低了低頭。
再抬起頭來突然撞上了賀東航的目光,他眼中複雜的神情讓宋七夕愣了下,隨即立刻又釋然了,衝着他綻放了一個坦然又祝福的笑容,她的手不自覺地與蘇辰的握在了一起。
整個訂婚宴進行的浪漫而感人,看得宋七夕忍不住為楊絹高興,同時,心裏最後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了下來。
她希望他們幸福,不管是楊絹,還是賀東航。
婚宴採取了自助式的,很快準新娘就把宋七夕跟安朵寧倆叫去說悄悄話了。
悄無聲息地走過來,看着蘇辰的眼睛還若有若無地盯着宋七夕,賀東航不禁嗤笑道。
「蘇少就這麼不放心,七夕一大活人還能讓人拐走了不成?」
別說,蘇辰還就是不放心,雖然種種監察跡象都表明一切正常,可他打心底卻不相信這些。
他只相信他的直覺,雖然還不知道賀東航要做什麼,怎麼做,但是他堅信,他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勾了勾唇,蘇辰淡笑道。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當然想必賀少也了解我這人的秉性了,別的不好說,但是誰敢動我媳婦兒一下,我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蘇辰最後六個字說的又慢又重,賀東航的眼眸不禁也眯了起來。
就這樣跟蘇辰對峙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笑開來。
「要我說,蘇少實在太多心,怎麼大喜的日子,蘇少不祝福我一下?」
看着賀東航端起的酒杯,蘇辰挑眉靜靜看了他幾秒鐘才終於端起杯來與他輕輕碰了一下。
「預祝賀少新婚愉快。」
賀東航笑,垂眸將酒喝了下去。
蘇辰本預想賀東航可能會趁着這個所謂的訂婚宴做點什麼,但直到他帶着微醺的宋七夕都進了家門,卻什麼都沒發生,這讓生性警惕的蘇辰心也慢慢沉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蘇辰依舊每天嚴防死守,但每一天卻超乎他所想的平靜。
明天就是宋七夕的生日,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等她今晚回來帶她飛去夏威夷某個私人小島給她過生日,順便補度蜜月。
將車停在他們公司的門口,蘇辰叮囑着宋七夕。
「晚上別亂跑,等我來接你。」
聽蘇辰跟叮囑小孩子似的,宋七夕有些啼笑皆非,輕扯着他的臉頰,她撇嘴笑道。
「請問蘇少,我未成年麼?」
握住她纖細的手指,蘇辰親了親,卻仍舊十分堅持道,「聽話。」
看着他溺死人的目光,宋七夕也只能抿嘴一笑。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哪裏都不去,就在公司等你來接我,ok?」
宋七夕如此配合,蘇辰自然是無比高興,又俯身在她的臉頰下吧唧一吻,他才放她下了車,走進了寫字樓。
看着宋七夕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了大門中,蘇辰這才拿起電話,眸色也變得慎重冰冷了起來。
「給我盯好了,出了事,我先拿你們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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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七夕並不知道明天蘇辰安排了好大一個驚喜給她,甚至她都忘了明天是自己姍姍來遲的生日。
又陷入一片兵荒馬亂的忙碌中,宋七夕剛將一個案子打回給a組,就看到了今日格外性感嫵媚的楊絹衣衫裊娜走了進來。
大概是過幾天她就要走了,宋七夕心中總是有些不舍,放下手中的工作,她有些悶悶道。
「工作都交接好了?」
楊絹聳肩,「嗯,明天姐就不用來了,新總監很帥哦。」
見她這個時候還插科打諢的,宋七夕忍不住撲哧一笑。
「帥不帥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都結婚了。」
微斂着眼眸,楊絹輕聲道。
「怎麼樣,姐都要走了,要不要陪我上樓喝杯咖啡?」
楊絹這一口一個要走了,說的宋七夕心裏越來越不是滋味,也無心工作了,放下手中的文件,她站了起來,伸手攬住了她。
「走走走,你又不是不回來了,能不能別一口一個走啊走啊的,煩不煩人?」
被宋七夕親密的攬着,楊絹卻沒了往日的瀟灑自如,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最終她還是閉上了微張的嘴。
今天的咖啡廳有些安靜,除了幾個侍應生,幾乎空無一人,但宋七夕卻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只親親密密地攬着楊絹挑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宋七夕點了一杯藍山,楊絹為自己點了一杯卡布基諾,咖啡很快就上來了。
宋七夕雖然是白領但卻沒那么小資,不是特別喜歡喝咖啡,也就是藍山加一大堆糖還湊和。
抿了一口咖啡,宋七夕看向楊絹。
「打算什麼時候走?」
楊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杯咖啡上,宋七夕說什麼,她壓根就沒聽清。
看着宋七夕毫無懷疑地喝下了咖啡,她垂下了眼眸死死地咬住了唇,再也連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
楊絹的反應讓宋七夕有些疑惑,她剛想開口問她怎麼了,一陣眩暈卻突然襲來。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黑暗來得很快,她只來得及喊了一聲。
「絹兒……」就徹底陷入了黑暗中。
聽着宋七夕弱下去的聲音,楊絹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來,唇依舊被她死死地咬着,一滴眼淚悄無聲息地落入了淺褐色的咖啡中。
哽着嗓子,她喃喃道。
「七夕,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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