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回來,不可避免的就發現了傅雲臣嘴角的一點傷口。
「姐夫,你這怎麼回事?」
原以為傅雲臣至少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誰知道他直接說,「你姐咬的。」
坐在一邊默默喝茶的白蘇被一口茶嗆到。
她無語的看了一眼傅雲臣,你敢不敢把咬你的理由也說出來啊。
白岑意味深長的一笑,「你們兩個玩的挺嗨,我是不是不該來?」
傅雲臣沒接話。
白岑又繼續問,「你們感情這麼好,趕緊給我生個大外甥啊。」
傅雲臣回,「正在努力。」
白岑還要再說,白蘇在桌子底下給了他一腳,「吃飯,別說話。」
一頓飯吃完,便要各自回去。
傅雲臣還要回公司處理事情,白岑是要去和樂隊成員匯合排練的,被白蘇攔住了。
她指了指對面一家咖啡館,「去那。」
白岑乖乖跟過去,「姐,我們約好了兩點排練,不能遲到啊。」
「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
咖啡館坐下,點了兩杯咖啡,白蘇開門見山,「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就算是要組樂隊,對你現在的專業再不感興趣,可也已經到了畢業的時候,不過是臨門一腳的事情,你非要在這個時候休學?」
白岑撓了撓頭,不敢直視白蘇,「就不想學了,何必勉強自己呢。」
「白岑,和我說實話。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一再欺騙我,我就不會再信你了。」
白岑忙說,「我說我說。就,就和人打了一架,鬧得有點大。我在一酒吧駐唱,那人喝多了一點,耍酒瘋,我氣不過和他打了一架。後來才知道那人是我們學校一個校董的兒子。那傢伙被我打得有點重,當時他們要告我,我很可能會坐牢。」
「什麼時候的事情?」
「上個月。」
想及與傅雲臣不久前在公司的談話,白蘇迅速作出了判斷,「他你姐夫幫了你?」
白岑點頭,「我沒什麼背景,一時間也被嚇到了。關鍵是怕這件事被你和爸知道,我沒辦法給姐夫打了電話。然後他找人幫了忙。賠了不少錢。沒兩天,他還親自去了一趟學校。在問過我的意思是之後,決定讓我直接休學,這件事就這麼了了。」
「我讓姐夫別告訴你的,怕惹你不高興。他真沒說,姐夫是真仗義啊。」
白岑的這件事,傅雲臣的確幫了忙。
她不能說這是傅雲臣拿到的籌碼,畢竟那時候她還沒有提出離婚。
多少是欠了他一個人情。
白蘇語氣緩和了一些,「以後,我是說,有什麼事,別再麻煩他了。」
「誰?」白岑後知後覺,沒所謂的說,「這不是一家人麼?姐夫這人面冷心熱,多好啊。」
白蘇認真重複,「你記住我的話,以後有什麼事找我,別去找他。」
白岑沒明白,還是乖乖點了頭,「知道了。還有別的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再晚真的要遲到了。」
「你把你現在住的地址發我,我隨時可以去看你。」
「知道了。我路上發你。走了,姐」
他背起結他要離開,突然回身走到白蘇跟前,抱了抱她,「謝謝你,姐。我以為面對你會是一場血雨腥風,可沒想到這麼順利。」
「你和姐夫對我真的很好,我都記在心裏了。」
白岑鬆開她,右手握拳輕輕捶了自己的左胸,很帥氣的姿勢。
「自己注意休息。」
白岑點個頭,轉身快步走了。
白蘇指腹擦過杯沿,看着杯中的咖啡,深深的疑惑。不知道在她要宣告和傅雲臣離婚時,能不能也得到家人這樣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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