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看着林九卿,笑了笑:「宸妃說笑了,我哪裏有資格威脅你呢?」
「你身後站着陛下,這天底下,誰還能威脅你?」
林九卿也笑了笑,問周若:「既如此,那貴妃娘娘想如何呢?」
周若往前探了探身子,緊緊地盯着林九卿,一字一句地說:「宸妃娘娘,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林九卿挑眉:「什麼交易?」
「你的事情,我守口如瓶,至於那位陸家的假千金,我也能保證讓她永遠說不出話來。」周若看着林九卿,一字一句地說,「但是這次的事情,能不能就此揭過?我也保證,此後再不會做出一點不利於你的事情。」
周若有些艱難的扯了扯唇角,輕聲說:「我還有安兒,我下半輩子會好好的守着安兒過日子的。」
林九卿平靜地看着周若,緩緩地說:「貴妃娘娘,你這次的事情可不只關乎我,還關乎整個國家。你與拓跋軒暗中交易,那可是通敵叛國的罪,你想就這樣輕飄飄地揭過去嗎?」
周若語氣有些嚴肅地說:「我沒有通敵叛國。」
「我與拓跋軒聯絡,從頭到尾沒有涉及過半點國家利益,我們只談論了那幅畫……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周若沉聲說,「通敵叛國的罪名,不能落在我的頭上。」
「貴妃娘娘,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林九卿淡淡地說,「你以為與拓跋軒合作只是除去我這個眼中釘,算不得通敵叛國。可是,在你和拓跋軒接觸的那一瞬間開始,你就坐實了通敵叛國的罪名。」
「先不說陛下是否對我寵愛,我到底是陛下的妃嬪,你卻想着讓我去和親,你把陛下的臉面置於何地?你又將國家的尊嚴置於何地?」
面對林九卿的質問,周若一時間啞口無言。
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才輕聲說:「我當時並沒有想太多。」
周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看着林九卿,輕聲說:「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可是你太過分了。」
林九卿不解:「我過分在何處?」
「自你入宮,陛下就一直專寵你,再未去過其他嬪妃的寢宮,」周若一字一句的道,「後宮中早已怨聲載道,只不過陛下將你保護得太好,這蘭因殿無人能進得來。」
林九卿笑了一下:「貴妃娘娘,我進宮之前,陛下也從不進其他嬪妃的寢宮,怎麼我一進宮,這就變成我的罪孽了呢?」
「還是說,我進宮前陛下會去你那裏,我進宮之後陛下就再也不去了,你真正在意的是這個?」
周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是又如何?」
「在你之前,有陛下的重視,後宮之中誰不敬重我三分?可是自從你入宮過後,陛下便冷落了我,導致那些嬪妃狗眼看人低,背後不知怎麼議論我。你整日在這蘭因殿內躲清閒,活在陛下的羽翼之下,自然不知要在這後宮之中生存有多麼的難。」
周若厲聲控訴,道盡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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