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存了心要整治那些大臣,林九卿也就不好再勸說。
墨簫看她有些擔憂,伸手將人拉過來,仰頭看着她說:「不要擔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倒是你,」墨簫捏了捏她的手,面上露出兩分愧疚之色,「我沒想到你會跟他們正面撞上,沒有保護好你,讓你被他們為難了。」
他特地讓人在門口等着,好帶林九卿去偏殿等着,就是怕林九卿跟這些大臣撞上。但是就那麼不湊巧,林九卿還沒來得及去偏殿,就被離開的那些大臣給撞上了。
林九卿聽到這話,笑了笑:「我又不是紙糊的,這點場面就能嚇到我了?」
墨簫頓時笑了起來:「我當然知道,你是最堅強的。」
從小就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之中,此後又經歷了那般磨難,她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的。
他知道她不會輕易被那些人嚇住,只是仍舊會覺得心疼,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墨簫看着林九卿,一字一句的道:「此事你不必擔心,我能解決,今日這種事也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林九卿嗯了一聲,對此毫不懷疑。
她將準備好的食物拿出來給墨簫:「趁熱吃。」
墨簫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連日來的疲憊也瞬間一掃而空。
在這種高壓忙碌的生活中,林九卿每日來送飯的這短短時間,便是他最放鬆的時刻。
——
周晨從英華殿離開,便直奔拓跋軒所住的地方。
門口,有拓跋軒的侍從攔着:「我家殿下正在休息,不見客,周大人請回吧。」
周晨神色嚴肅,語氣帶了幾分嚴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你家殿下,煩請你通報。」
「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都說了我家殿下在休息,有什麼事情等我家殿下休息好了再說。」
周晨眼睛眯了眯,緩緩地說:「這件事很重要,怕是等不到你家殿下休息好了。」
說着,直接帶着人就要往裏面闖,拓跋軒的侍從豈能讓別人擅闖?兩邊人馬對峙起來,眼見着就要動手了,屋子裏突然傳來拓跋軒的聲音:「請周大人進來。」
拓跋軒的侍從一愣,隨後狠狠地瞪了周晨一眼,打開了房門讓開了道路。
周晨進了屋子,便見拓跋軒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正往外走。瞧着那個樣子,似乎是剛從床上起來,剛才確實是在休息沒錯。
周晨彎腰:「打擾殿下休息,我很抱歉。只是,事出緊急,我不得不這麼做。」
拓跋軒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口茶醒神,這才看向周晨:「不知何事如此着急,竟讓周大人這般失態?」
周晨往前走了一步,直接開門見山:「殿下的那幅畫,可曾給過別人?」
拓跋軒眸光動了一下:「怎麼?」
周晨沉聲道:「這件事很重要,還請殿下回答我的問題。」
拓跋軒皺了皺眉,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周大人,你這是在審問我嗎?」
「不敢,」周晨淡淡地說,「我只是在向殿下了解情況,還請殿下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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