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軒絞盡腦汁,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墨簫卻突然間站起身來。
拓跋軒有些茫然地看着墨簫,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
只見墨簫站了片刻,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朕突然覺得身體不適,就不作陪了,王子隨意。」
說罷,看向墨承寧:「今日瓊花宴就交給你了,你可要代替朕好好地招待王子。」
說完,也不看眾人,徑直帶着人離開了。
拓跋軒:「……」
拓跋軒和他帶來的那些使臣全都傻眼了。
皇帝都走了,那這宴會還有什麼意思?
拓跋軒閉了閉眼,轉頭看向一邊的墨承寧。
墨承寧眼睛裏帶着笑意,對拓跋軒說:「王子殿下,父皇讓我好好招待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你的。」
拓跋軒聽着這話,對方不像是想好好招待自己,怕是更想好好折磨自己。
拓跋軒閉了閉眼,壓下心頭的憤怒,開門見山:「此次和談,陛下作何打算?」
墨承寧:「那你要去問父皇,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你……」拓跋軒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道,「小殿下,兩國和談非同小可,一個不慎,便是兩國交戰,到時候生靈塗炭,苦的可是百姓。小殿下,你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吧?」
墨承寧眨了眨眼睛:「聽起來,好像很嚴重?」
拓跋軒以為他想明白了,正要說什麼,卻聽墨承寧道:「可是,我還只是個孩子啊。」
他不過幾歲小兒,兩國交戰生靈塗炭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拓跋軒被這個熊孩子氣得腦殼疼,又不能衝過去將人給拎起來打一頓。
他身邊跟着的那一男一女,一看就是高手。
但是,拓跋軒也不是一味隱忍的性格。
他一甩袖子,冷冷地說:「既然貴國不願意和談,那我等再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義了,我們走。」
說着,帶着自己的使臣團就要離開。
墨承寧臉上的笑意沒了,神色淡淡的坐在椅子上。
片刻後,拓跋軒在瓊花樓的門口被密密麻麻的御林軍攔了下來,他們根本就走不了。
拓跋軒在那站了片刻,轉頭衝着裏面的墨承寧道:「小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墨承寧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手裏還拿着一塊咬了一口的糕點,淡淡的道:「父皇吩咐我好好照顧王子殿下,王子殿下若是就這樣走了,我要如何向父皇交代?」
拓跋軒:「你們既然不願意和談,還留着我們做什麼?縱然是兩國交戰,也不斬來使,你們是要壞了規矩嗎?」
墨承寧有些無辜地眨了眨眼:「王子殿下慎言,我可什麼都沒對你做啊,你別壞我名聲。」
拓跋軒:「你……」
「再說了,誰告訴你我們不談的?」墨承寧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我父皇身子不舒服,沒有辦法和談。王子殿下在這種時候還咄咄逼人,不是強人所難嗎?」
拓跋軒是沒想到,都這樣了,對方竟然還能倒打一耙。
「那你到底想如何?」拓跋軒冷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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