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宴冷着臉看着陸九卿,心中權衡。
陸九卿沉聲說:「你有本事就打,看你到時候如何跟九皇子交代。」
唐修宴沉默了片刻,伸手指了指陸九卿沉聲說:「看在過去的份上,我給你幾分面子,可你不要不知好歹。」
「真以為自己是忠勇侯府的千金大小姐了?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罷了,能嫁給我,是你的福氣。」
「還有,別以為有九皇子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你記住,我才是你的夫君,你的天!你活成什麼樣,全在我一念之間。」
唐修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砰的一聲甩上了房門。
陸九卿聽見他吩咐下人請大夫,又聽見鎖門的聲音,緊接着傳來唐修宴的一句:「你給我好好的反省。」
陸九卿閉了閉眼,抬手掃落桌上的杯碟,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
「混賬!」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戾氣。
這一幕,早有所料。
前世自己傻,他說什麼自己都信。這一次,當自己不再順從的時候,他終於不再忍耐,暴露本性了。
自己今日若不是扯了墨簫的虎皮護身,怕是還不能從唐修宴手下全身而退。
陸九卿有些疲倦。
她脫掉了身上青白色的翠煙衫隨手仍在地上,甩掉鞋子爬進被窩,裹着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癱着。
昨夜,鑑於她的乖順,墨簫那廝難得對她溫柔了一次,全程都哄着她來。可即便如此,她也遭了老大的罪了。
渾身酸痛,像是被人痛毆過一般,尤其是身下傳來的陣陣灼痛,讓她既尷尬又難熬。
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小聲罵了一句:「牛變的。」
正常人,哪有他那麼能折騰的?
陸九卿罵完,一閉上眼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經過了那日的失控爭吵,陸九卿已經兩日未曾見過唐修宴了。
她也被鎖在這屋子裏整整兩天。
到第三日,唐修宴出現了。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緞面衣裳,襯的他氣質更溫潤了幾分,乍一眼瞧上去,就是風度翩翩的少年郎,哪裏看得出他那日與自己爭吵時的半分惡毒。
他站在門口,看陸九卿的時候,每一根頭髮絲都透着傲慢。
自己這個庶女當初傾盡所有扶持栽培他,才讓他有了今日。結果,他成功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過來瞧不起她這個庶女。
「反思的如何了?」
陸九卿懶得搭理他。
「你……」
唐修宴深吸一口氣,維持着表面的平和,沉聲說:「鬧了兩日了,也該夠了吧!」
「我若說不夠呢?」陸九卿冷聲道。
唐修宴的臉色沉了下去:「今日是你回門之日,我不想鬧的太難看。」
他往後退了一步,指了指院子裏擺放整齊的十幾口木箱:「這些,都是我為你準備的回門禮。」
「陸九卿,你想想你在忠勇侯府過的那些日子,就連下人都敢瞧不起你。難道,你就不想風風光光的回去打他們的臉嗎?」
陸九卿心想:就你?
但是說到回門,陸九卿突然想起一件事,抬腳往院子裏走去。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