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握着陸九卿的手,沉聲問:「誰告訴你我對林芷薇念念不忘的?」
陸九卿:「難道不是?」
墨簫深吸一口氣,壓着心中的火氣,一字一句的說:「很多事情,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現在只解釋一次,你給我聽好了。」
「這麼多年,我確實一直在找林芷薇的下落,按照你的說法也確實是念念不忘。但是,卻不是因為男女之情,而是因為……恩情。」
「我欠着她長輩天大的恩情,我必須要救她護着她,明白了嗎?」
陸九卿:「……」
她聽林芷薇說起過墨簫的事情。
林天陽是墨簫的師傅,他曾經和林家人很親近。
他因為林天陽的緣故對林芷薇關照,也完全說得過去。
可是……可是她明明就親耳聽到有人說,林芷薇是墨簫心中忘不掉的白月光。
陸九卿深吸一口氣,沉聲說:「你對她,除了恩情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情了嗎?我不信,你就是不敢承認。」
墨簫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我到底要說多少遍,我跟她沒有除了恩情之外的任何情。」
陸九卿:「你還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嗎?」
墨簫:「我……」
墨簫咬牙切齒,猛然間俯身下來將人按在床上:「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陸九卿:「……」
太久沒有和墨簫這樣親近了,兩人一靠近,陸九卿的心臟就控制不住的狂跳着,呼吸也急促起來。
黑暗掩飾了她眼裏的慌亂,藏起了她臉上的無措,只有僵硬和止不住顫抖的身體在告訴墨簫這一刻她的想法。
墨簫原本只是生氣,嚇一嚇她,可真的將人按在自己身下的時候,只覺得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樣,連指尖都麻了。
他呼吸粗重,不受控制的緩緩低頭,一點一點的靠近那人。
最終忍不住落了唇在那人唇上,動作很輕很輕,帶着溫熱的呼吸。
陸九卿人都懵了,手軟軟的被按在身側,也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忘了。
她的乖順,給了墨簫底氣。
墨簫的吻逐漸加深,手也不老實的在陸九卿的身上遊走。等陸九卿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衣衫已經被墨簫退了一半。
陸九卿猛然間按住了墨簫的肩膀,沉聲說:「你瘋了嗎?這是在皇后宮裏。」
墨簫有些喘,咬牙說:「我是瘋了,被你給逼瘋了。」
陸九卿想要將他推開:「你起來,別這樣。」
墨簫卻沒動彈,沉聲說:「都到了這種時候了,你卻讓我停下?陸九卿,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陸九卿的臉頰紅的能滴血,她咬牙說:「你、你去洗個冷水澡,反正這裏不合適。」
「你居然讓我洗冷水澡?」墨簫不敢置信,「我堂堂皇子,你讓我洗冷水澡?」
陸九卿:"可、可這裏是皇宮,不是你胡鬧的地方。"
墨簫眯着眼睛,似乎要透過月色將人看清。
沉默了片刻過後,墨簫重新壓了下來,抱着陸九卿說:"可是,我忍不住了。"
陸九卿來不及說什麼,墨簫的吻已經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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