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狗東西!
你強他就怕你,你弱他就欺負你。
換層皮,還是狗東西,改不了骨子裏的狗味。
聽到這幾個黑人的道歉,逢山扭頭看向那對母子,「滿不滿意?」
「滿意、滿意!」此時女人已經被嚇懵,道歉對於她來說已經無關重要,現在只想馬上離開餐廳,遠離這個是非地。
烏拉烏拉!!
一陣警笛聲出現在餐廳外面。
緊接着,十幾名全副武裝的警察手持武器衝進餐廳,對準逢山大喊。
「不許動,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蹲下!」
餐廳里剛緩和下來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弗蘭克這時整理好西裝,不緊不慢的走出來,對着帶隊一名大鬍子警長開啟嘲諷模式。
「伯德,為什麼你們出警每次都這麼慢,難道公民上交的稅款,是讓你來收屍的。」
「弗蘭克!」大鬍子警長聽到聲音,臉皮抽了一下,「法克,今早出門我向上帝祈禱過,希望有輛車能撞死你,難道上帝今天在休假。」
完後又看向餐廳里個個拿手槍的食客,「把槍都收起來,夥計們,你們準備發動戰爭嗎?」
弗蘭克把大鬍子警長的詛咒當做自己的誇獎,面帶笑容的走到逢山身旁,示意逢山收起步槍,然後指着地上跪着的幾名黑人。
「我現在對這幾名種族主義者提出質疑,他們在公共場所調戲這位美麗女士,並對她和她的孩子進行極為惡劣的種族歧視,破壞費爾班克斯旅遊產業。」
「對了,他們還是幫派成員,公共場所隨身攜帶槍支,違反聯邦隱蔽持槍法,費爾班克斯太危險了,這裏難道是上帝之城?」
「而我的當事人,這位富有正義感的騎士逢先生,勇敢站出來制止他們的惡劣行為,我建議為他頒發費爾班克斯榮譽市民稱號。」
你特麼會不知道阿拉斯加持槍不需要槍證。
沒看到餐廳里人人都帶槍。
你瞎了嗎?
伯德警長翻個白眼。
在自己的人生中,最討厭三種人,一種是律師,一種是弗蘭克,最後一種是市議員。
造物主保佑!
自己不僅三種人全碰到,而且還是個結合體。
真想一槍崩了他。
「我知道了,小喬治,帶這位騎士逢先生去警局做個筆錄,其他人給那幾個種族主義者搜身,看看有沒有帶其它危險物品。」
話音剛落。
一名跪在地上的黑人突然提起一個背包,撞開走向他的警察,朝着人群衝過去,而在人群背後是通向外面的窗戶。
所有人被突然發生一幕驚呆,來不及做出反應,警察們即便手裏有槍也不敢射擊。
這麼多食客和餐廳工作人員擠在一起,萬一子彈擊中無辜者,警局賠錢都要賠破產。
就在這時。
逢山腳尖輕踢步槍槍托,在慣性作用下,槍身平舉,目光掃了一眼黑人逃走方向,直接扣動扳機。
砰!
一聲槍響過後。
那名逃跑的黑人肩膀爆開血花,只聽一聲慘叫過後,踉蹌的倒在地上。
開...開槍了!
別看電視裏外國人一搞就舉着旗大喊自由,出事了照樣怕的跟孫子一樣,即便身上帶槍也一樣。
聽到槍聲響起,一個個恨不得爹媽少生兩條腿,有往地上一趴,有蹲下身抱頭亂竄,還有哭爹喊娘的喊叫。
懵逼的警察們一邊維持秩序,一邊控制剩下幾名黑人。
那個混蛋嗨藥了嗎?
種族歧視而已,在沒有傷人情況下,無非關幾個月監獄即可,沒必要鋌而走險逃跑。
除非....
「夥計,你怎麼能開槍,這下有點麻煩,等會什麼話都別說,一切聽我的。」
弗蘭克連忙從逢山手裏接過步槍,示意逢山站着別動。
「頭,來看一下!」檢查黑人傷情的警員忽然高聲呼喊。
弗蘭克眼睛一亮,又把步槍塞給逢山,拿着手機噔噔噔跑過去,等回來時,臉上掩飾不住喜色,拍拍逢山肩膀.
「夥計,好樣的,這回你不僅沒事,弄好了還真能給你發一個榮譽市民獎。」
「該死的黑幫,竟然敢非法捕撈黑石鮑,現在幫派窮成這樣,淪落成黑漁民,太可悲了。」
逢山沒有詢問詳細情況,剛剛跟警察對峙時候,就偷偷用草繩做了個繩結占卜。
從占卜預感中獲知,破解目前困境的辦法就是那個挨槍子的黑人,所以在後面時間裏,目光從未離開過他。
「夥計,你叫逢是吧,槍法真棒,費爾班克斯警局感謝你的協助!」
伯德警長面帶笑容走過來,目光就像丈母娘看女婿,親熱拍拍逢山肩膀。
「亮亮,宋柔,亮亮,宋柔!」此時,封鎖的餐廳大門方向傳來一陣國語呼喊。
那對母子激動的站起身,走出幾步,被警察攔住,母親惶恐的看向逢山,希望他能幫忙。
逢山沒有開口,倒是弗蘭克不陰不陽的譏諷道。
「伯德,受害者連家屬都不能見面嗎?什麼時候費爾班克斯警察這麼鐵面冷血,真讓人失望,下次市議會我需要提出對警局進行人性化培訓的建議。」
伯德警長瞪了一眼手下,讓人進來。
一名帶眼鏡的男人神色慌張的跑進餐廳,看到母子無恙,這才鬆口氣將老婆孩子抱進懷裏安慰。
「弗蘭克,能走了嗎?」逢山皺起眉,對於亂糟糟餐廳,心裏生出一種厭煩。
「當然可以!」弗蘭克點點頭,沖伯德警長說道,「海盜,我和逢要去市政廳,你還有什麼事情?」
「拜託,不要叫我外號,趕緊走吧,抽空讓你的當事人來警局做一個筆錄。」
「把步槍交給我,畢竟開過槍,我需要做登記。」伯德警長無奈的揮揮手,巴不得眼前這個狼獾律師快點滾。
「法律程序我比你熟!」弗蘭克眉毛輕挑,跟溫妮打聲招呼後,把步槍交給一名警員,帶着逢山正要離開。
「先生,請等等。」眼鏡男人帶着母子倆走過來,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錢,想了想又把錢包里所有錢都拿出來遞給逢山,「謝謝你救了我的老婆孩子,這點錢不成敬意...」
逢山搖搖頭,冷漠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不用,出門在外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就當謝謝你家孩子陪王子玩,再見!」
說完,徑直穿過封鎖線離開餐廳。
「他是老鄉啊!」眼鏡男尷尬的一批,從打扮上看以為逢山是阿拉斯加的原著民,沒想到竟然也是國人,下一刻,腰間軟肉被老婆狠狠掐了一把。
「張凱,人家幫我們,你拿錢幹什麼,看不起人咋地,我和你兒子就值這點錢,是不是!!」女人娥眉倒豎,得到安全後母老虎本性恢復。
「沒有沒有,我這不是想感謝一下!」眼鏡男連忙解釋,看着兒子問道,「王子是誰?」
「是狗狗!!」小男孩驕傲的回道。
啥!
感情我還欠狗一個人情。
眼鏡男無語,望向從視線中即將消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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