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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靜芷情急之下,想到那日原主娘給自己的藥,以及那句話:
若想成事,必定不能搖擺不定,抓住了機會便不能輕易鬆手,不然必將萬劫不復。
於是她趁着溫以初背過身子準備走的時候,將那藥粉灑在了空氣里。藥粉極為的細膩,揚在空氣里,讓人難以提防。
哪怕是溫以初也沒遭住的中了招。
晏靜芷看着眼裏殺意瀰漫的溫以初,一時竟是不敢靠近,只是直愣愣的站着,想到等藥效徹底揮發後動手。
她知道,只有先站在他的身邊,才能幫他站上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哪怕現在兩人的開頭並不美好,但只要兩人以後在一起了,他定然會慢慢明白她好的。
晏靜芷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更何況她記得在原文裏,溫以初對晏黎並沒有多愛,他只是需要一個妻子,一個名義上的妻子。
甚至到他死的那刻,他都未曾與晏黎圓過房。
既然如此,這個人換成她又何妨?
可她看錯了人,溫以初沒有在中了她的計後任由她擺佈,而是跑了,往晏黎的院子!
沒想到,因為她的一時心急,讓劇情發生了變動,還讓自己挨了頓板子。
晏黎,你且等着吧,天意既然讓她來,那便註定她會做這個世界的女主。
…*…
旭日東升,晨光熹微。
晏黎半夜杖責晏靜芷的消息也被府上人報了上去。
而被關了禁閉的蘇姨娘知道此事後,哭鬧着死活也要見晏柏回一面。
此時剛上完朝回來的晏柏回滿臉疲憊。
今日朝上,太子溫以初一改常態,一雙眸子總似笑非笑的落在他的身上,看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還沒等他緩過神,趙御史又站了出來。
言明戶部侍郎沈青之監守自盜,貪了給郗、澤兩地撥的賑災糧,還在他的府上搜到了用來賑災的官銀。
沈青之大喊冤枉。
當今陛下眼裏最是容不得沙子,將此事全權交予溫以初處理。責令真相未水落石出前,任何官員都不能探視。
沈青之是晏柏回的門生,如今他犯了錯,還是這種事,他自然避免不了的也惹上嫌疑。
好在晏柏回還是信沈青之的,只等着事情真相水落石出,只是免不了為此而頭疼。
這不,他才剛回來,熱茶都還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便聽見底下人說蘇小蔓鬧着要見她,不然就要懸樑自盡。
「你鬧些什麼,你也不看看你教出的女兒做了什麼好事!」
「打她?她沒死都算她命大。」
晏柏回到底是不能完全的放任不管,只是望着那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蘇姨娘:
「明知自己與二皇子有婚約,卻還是覬覦自己姐姐的夫君,說出來也不嫌害臊。」
蘇姨娘沒料到晏柏回半點不念及骨肉親情,一時間被呵得愣住,不禁收起心思,努嘴道:
「可她到底也是老爺的女兒,如今她重傷昏迷不醒,佑寧卻連一個郎中都不願給她請……」
晏柏回到底對晏靜芷還是有幾分子女的情分在的,聽到這話,又黑了臉:
「胡說,佑寧早已替她請了郎中,安排的丫鬟,你若是還不放心,便自己照顧去吧。」
本來這事便是她這女兒做得不對,現在還想藉機攀咬佑寧,不可能。
蘇小蔓傻眼了。
此時的她站在凳子上,手中還拿着那截白綾,看着晏柏回遠去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
水雲居的涼亭里。
「你就真的只打了她一頓板子?」
正吃着果子的晏黎望着如憑空出現般的溫以初,手上動作一頓,將果子放了下去,眉頭輕蹙:
「殿下這次又是翻牆?」
跟在晏黎身側的茴香見溫以初來了後,連忙便退了下去。
「佑寧這是將孤當成什麼人了?」溫以初輕笑一聲,緊跟着便坐了下來:
「孤這次有正經事,走的可是正門。」
聞言,晏黎稍稍鬆了口氣,抬眸,望向坐在對面的溫以初沒有再開口的意思,隱約間猜到了什麼:
「昨日之事我已經按照殿下的意思處理好了,殿下可是有不滿的地方?」
溫以初坐得極為板正,聽到晏黎這話,卻是突然起身,俯身湊近,高大的身子直接將她罩在身下:
「當然不滿,她差點就玷污了孤的清白,你卻真只打了她一頓板子,孤難道還沒她重要?」
溫以初吃飛醋、吃莫須有的醋的本領,晏黎也算是領教過的,她可受不了。
晏黎:「這不一樣。」
「你昨日可是答應了孤,送她去當姑子的。」
溫以初還是不喜晏黎將注意力落在旁的人身上,哪怕那種情緒無關情愛,他也不能允許。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對,所以儘量的克制着自己不去發作,只是偶爾在言語上提醒他的好阿黎,好讓自己沒那麼瘋魔。
提到昨日,晏黎的耳尖又泛了紅,她輕咳一聲,推開擋在面前的溫以初,便起身站到一旁:
「殿下又胡言了。」
隨後,似乎怕溫以初生氣般,晏黎轉過身看着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此事若是說了,那你中藥後留宿過我院子的事情便瞞不下去了。」
「殿下可別忘了,我們還未正式成婚。」
這套說辭,簡直是毫無漏洞。
溫以初聞言又坐了回去,只是眼睛一直落在晏黎的身上,許久後,「是嗎?」
「可這不像是你的性子。」
「此時不動手,阿黎想要再尋機會將她除掉就難了。」
晏黎的心間一顫,不知溫以初從何得出的這番言論,她轉過身,望着已經再次坐下的溫以初,「殿下此話何意?」
她唇間微抿,眸光已然冷了幾分,看着溫以初的時候,藏着袖中的手也早已是緊了又緊。
將晏黎的緊張看在眼裏的溫以初只是唇角微微上揚。
「阿黎,我只是不想你傷害自己。」
「這世上,若是你想要除掉什麼人,我都可以幫你,但你不能將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溫以初的聲音平靜如常,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中茶杯,眸光卻是死死的鎖在晏黎那張美而不俗的臉上。
而被盯着的晏黎也知道溫以初指的是她與晏靜芷落水那次。
晏黎緩緩吐出一口氣,轉而便抬腳坐在了溫以初的對面,從他手中將那杯子搶走後,重新倒入一杯熱茶:
「殿下,我想你誤會了,那次只是意外,我並未想過要除掉什麼人,更何況,那人還是我的二妹。」
還是讓他多喝些水吧,省的總是語出驚人。
溫以初卻並不買晏黎這次的賬,他都犧牲自己換個理由讓她動手了,她卻只是小懲大戒?
推開面前的水杯,溫以初直視着眼前的眼睛:
「意外?險些喪命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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