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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蘇深深地嘆了口氣,認命般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洗漱收拾了一下,拿着給唐雁淑買的翡翠項鍊下了樓。
傅寒舟看了她一眼,起身朝門外走去。
陸晚蘇趕緊換了鞋,拎着包和禮袋一起跟了上去。
司機已經把車從車庫開了出來,停在別墅外。傅寒舟坐進駕駛座,陸晚蘇趕緊上了副駕駛。
她一進去,傅寒舟就看到她手裏拎着一個珠寶品牌的禮袋。
「這是什麼?」傅寒舟蹙眉道。
陸晚蘇一聽他問這個,邊說邊想拿出來給傅寒舟看:「昨天我就溫柚逛街的時候看到的,覺得奶奶應該會喜歡,就買下來了。」
她打開盒子,遞到傅寒舟面前。
傅寒舟垂眸掃了一眼,是一條用鑽石鑲嵌着玻璃種翡翠蛋面的項鍊,種水很好,項鍊整體設計也很好。
「奶奶應該會喜歡的吧?」陸晚蘇看傅寒舟沒什麼反應,神色緊張地問了一句。
她和傅寒舟都結婚兩年多了,因為當初和傅寒舟感情不和,她和傅奶奶也不親近,除了傅奶奶生日她送過禮物,其他逢年過節禮物都是傅寒舟準備的,她也有點拿捏不准傅奶奶會不會喜歡這條項鍊。
傅寒舟將她的手推開,冷聲諷道:「你還有這個心思?」
這話語氣就不對,陸晚蘇頓時皺起眉,看着傅寒舟冷硬的側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傅寒舟冷笑了一聲,偏頭諷刺地看着她:「我什麼意思你心裏不清楚?」
這種諷刺加質問的語氣,猶如兜頭澆了陸晚蘇一盆冷水,陸晚蘇本來期待雀躍的心瞬間涼的徹底。
不高興的情緒瞬間籠罩着她的心,委屈和不堪幾乎壓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明白傅寒舟的意思,他還是不相信她,覺得她昨天在那間餐廳和顧子遇在一起的事情不是巧合,她就是在跟顧子遇私會。
陸晚蘇啪的一聲蓋上盒子,眼眶因為委屈變得酸澀發脹,眼尾泛起紅痕。
她深吸了口氣,抬頭看向傅寒舟,難過出聲:「傅寒舟,你是不是從來就沒相信過我?你是不是覺得,昨天在餐廳我和顧子遇的相遇根本就不是巧合,我就是特意去見他的?」
陸晚蘇吸了吸鼻子,眼底溢出淚來,她揚了揚頭,想將眼淚逼回去,不至於在傅寒舟面前太難堪。
傅寒舟看着她委屈落淚的模樣,抓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正要開口,陸晚蘇突然自嘲的笑了一聲。
「還有那些公司的老闆,你該不會覺得是我的安排,我在幫顧子遇拉投資吧?」
聽到這句話,傅寒舟側眸看了她一眼。
他確實這麼想過,所以讓宋年去處理了,但是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不是。」傅寒舟冷聲否認。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冷了,傅寒舟還想多說幾句,陸晚蘇卻扭過頭不再看他。
「算了,你既然不相信,我解釋再多也沒用,走吧。」陸晚蘇聲音里透着難過,她偏頭假裝看着窗外的風景,偷偷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傅寒舟盯着她看了幾秒,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見她閉上眼睛,還是將話咽了回去。然後啟動車子,開出了別墅區。
到老宅的時候,太陽都落山了。
車剛停穩,陸晚蘇便拎着東西率先下了車,都沒有等傅寒舟率先往裏走去。
傅寒舟將車鑰匙交給等在外面的傭人,步履飛快地跟在她身後。
陸晚蘇因為腳踝扭傷還沒好全,走的並不快,傅寒舟很快就追上了她。然後與刻意放緩了腳步,與她並排往前走。
陸晚蘇在賭氣,雖然知道傅寒舟追了上來,卻連眼角的餘光都沒看他一下,生怕自己忍不住在老宅和傅寒舟爭執起來。
傅寒舟側眸看向她,昏黃的燈光下,他看到身邊的小女人眼眶泛紅,臉上還有些許沒擦乾淨的淚痕,心裏頓時有些不痛快,覺得這些都礙眼的很。
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他快步往前走了一步,擋在陸晚蘇前面,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痕。
這個舉動太猝不及防了,傅寒舟擦完眼淚後自己也愣住了。
陸晚蘇更是完全沒想到,傻愣愣地抬頭看着傅寒舟,眼神有些驚訝。
「你……」
傅寒舟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慢慢收回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掩飾尷尬般地輕咳了一聲,語氣僵硬地解釋道:「你這樣進去被他們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說着遞給她一包紙巾,神色不太自然地說:「擦乾淨再進去。」
陸晚蘇低頭看了眼他手裏的紙巾,又抬頭看了看傅寒舟,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眼神忽的亮了一瞬。
但很快她就將那一抹驚喜掩藏了起來,故意不去接紙巾,冷哼道:「你給我擦,不然我就這麼進去。」
傅寒舟扯了下唇:「威脅我?」
陸晚蘇抱着胳膊,抬眸看着他點了下頭,答的十分坦蕩:「對,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作為你不相信我的懲罰。」
她其實就是想看看傅寒舟願不願意下這個台階而已,況且這次她是真的有點傷心了。
傅寒舟剛剛在車裏的態度確確實實的傷到了她,讓她覺得這些日子所做的一切,說的那些話都像是一個笑話。
她的確曾經做錯了事,無論什麼懲罰她都認。可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也會感到難過。
如果傅寒舟只是拒絕她,她可以堅持下去,讓他一點點愛上自己。可要是傅寒舟完全不相信她的話,將她當成一個騙子對待,那無論她做什麼都沒用。
這種付出後,得不到一丁點回報的感覺,真的讓她覺得很挫敗。
「你……」傅寒舟下意識想要拒絕,可看着她泛紅的眼睛,拒絕的話又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將話咽了回去,傅寒舟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將她臉上的淚痕一點一點擦掉。他動作很輕柔,沒有絲毫的不耐煩,甚至都沒將陸晚蘇畫的淡妝給擦花。
擦乾淨後,他將紙巾隨手丟進路旁置放的垃圾桶中,看了眼陸晚蘇問:「現在能走了吧?」
陸晚蘇嘴角險些沒克制住想往上揚,最後想到不能就這麼輕易的被傅寒舟哄好了,就生生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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