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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姨急道:「剛剛夫人和二小姐回來了,我們本來攔着她們不讓進的。可誰知道二小姐突然掏出一份親子鑑定報告,說您不是先生的親生女兒,要我們將您的東西都收拾好扔出來。管家已經去給先生打電話確認了,我是偷偷跑出來通知您的。」
陸晚蘇也算是劉姨帶大的,感情自然不是其他傭人可比的。
她聽到這個消息後雖然很震驚,但第一個反應就是二小姐捏造了這份鑑定報告,所以趕緊就將此事告訴了陸晚蘇。
陸晚蘇蹭的一下從搖椅上坐直身子,臉色唰的冷了下來:「她倒是真敢!」
劉姨聽她語氣不對,猶豫了下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大小姐,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該多嘴問的。但我還是想問您一句,那份親子鑑定是真的嗎?」
「假的。」陸晚蘇咬牙冷道。
劉姨明顯鬆了口氣:「我就說嘛,夫人怎麼可能會背叛先生,這份鑑定報告,一定是二小姐她們偽造的,心思可真歹毒。」
陸晚蘇想解釋,卻突然聽見電話那端傳來陸心柔頤指氣使的聲音:「從今天開始,在這個家裏,只有我一個小姐,沒有第二個!你們要還想留在這裏繼續幹下去,就聽我的安排,把陸晚蘇的東西都給我扔出去!她已經不是陸家大小姐了,不配佔着我家的位置!」
劉姨明顯是在關注那邊的情況,忘了還和陸晚蘇通着電話,等她反應過來,陸晚蘇已經全聽見了。
「大小姐,您可千萬別生氣。一定是二小姐見不得您好,才這樣誣陷您。等先生回來後,一定會替您主持公道的。」
主持公道?
陸晚蘇忍不住在心裏諷刺地笑出了聲,要是沒有她爸的默許,陸心柔敢堂而皇之的這麼做?
剛剛劉姨也說過了,管家打電話給醫院那邊請示了。如果沒有得到準確的回覆,陸心柔是不會這麼說的。即便是說了,也不會有人聽。
只有得到了證實,他們才敢動自己的東西。否則等陸正明回去,他們也無法交代。
「管家那邊得到回覆了?」陸晚蘇直接問道。
劉姨沉默了片刻,聲音有幾分艱澀:「大小姐,這件事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先生從小最疼您了,他怎麼可能會相信這麼荒謬的事?說不定他心裏有什麼苦衷才……」
「行了劉姨,你不用安慰我了。」陸晚蘇苦笑了下:「真相到底怎樣我很清楚,雖然他不信我,但我遲早會證明給他看的。」
就算不為了她自己,為了她媽媽的清白,她也必須將這件事弄清楚。
劉姨嘆了口氣,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急聲問:「那大小姐您現在回來嗎?我怕那些傭人聽信了二小姐的話,真的去動您和夫人的東西……」
她這句話頓時提醒了陸晚蘇,不僅她自己的東西在陸家,還有她媽媽的東西也在。自從她媽媽去世後,她爸就將那間臥室徹底鎖了起來,除了他誰也不許出入。
還有她自己房間,裏面還有好多她媽媽的遺物什麼,要真被陸心柔扔了,她怕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我現在回去,你幫我穩住局面,別讓任何人動我媽的東西!」陸晚蘇沉聲吩咐。
劉姨聲音堅定:「大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傾盡全力,保護好夫人和您的東西,絕不讓二小姐她們動。」
「謝謝。」陸晚蘇心頭一暖。
但她顧不上多說,趕緊掛斷電話,回到屋子裏上樓換了身衣服,就急匆匆拿着車鑰匙開車出了門。
陳姨起先還沒發現,等她聽到車子引擎聲時,陸晚蘇已經開車沖了出去。
她猶豫了下,還是不太放心,轉身回到屋子裏給傅寒舟打電話。
但是打了幾遍電話都顯示佔線,她只好用自己的手機給傅寒舟發了條信息過去。但是一樣石沉大海,她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陸晚蘇將車開的飛快,她知道劉姨雖然是家裏的老人,但要是她爸親口吩咐的,誰也攔不住陸心柔她們。她怕去晚了,東西真被陸心柔扔了。
陸家。
陸心柔冷眼看着屋內的傭人,臉上明顯帶着幾分不悅:「你們是打算違背我的命令嗎?是不是不想幹了!」
說着她瞪向管家:「剛剛我爸不是都說了,隨便我怎麼弄,你現在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讓她們去把那兩個人的東西收拾好,給我扔出去!」
管家真沒想到還會有這種反轉,當初他親自將她們送出陸家,本來以為以後再也不會相見。沒想到才過了短短數日,這兩人就重新回到陸家,還搖身一變變成了真千金。
真是可笑!
但畢竟是陸正明親口承認的,他也不好給陸心柔臉色瞧,只能淡淡解釋:「二小姐,夫人的房間先生很久以前就吩咐過,誰也不能進。更何況她的東西,連大小姐都不能碰,外人又有什麼資格動呢?」
這話說的陸心柔火冒三丈,張秋華更是咬緊了牙,一臉嫉妒不滿。
她最初帶着陸心柔來到陸家的時候,那間臥室還沒封閉起來。她有一次路過好奇進去看了一眼,裏面當真是寬敞明亮,是這棟別墅所有房間裏採光最好的。甚至沒人住,裏面也仍舊纖塵不染,還養了幾盆花,一看就是精心呵護過的。
她在牆上看見了許妙溪那個賤人的照片,還有她和陸正明的結婚照。那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間屋子,是許妙溪和陸正明的婚房。
她當時一想到那個賤人人都死了,陸正明還這麼重視她住過的屋子,她就嫉妒的發狂。所以當天晚上陸正明回來,她就小心試探地問他,想搬進那間臥室去住。
可誰知道,陸正明突然變了臉色,知道她進了那間屋子後,狠狠打了她一耳光。之後還將屋內所有的傭人都叫了起來,當眾吩咐要將那間臥室鎖起來,誰也不許靠近,動裏面的任何東西。
從那以後,她每每想到那間臥室和那個巴掌,都覺得是莫大的恥辱。心裏對許妙溪和她的女兒,恨意和厭惡就越深。
要不是為了能留在陸家,她豈會容忍這樣一間房間存在,來羞辱她打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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