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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兩人坐電梯下到車庫,傅寒舟將煙摁滅丟進垃圾桶,朝着停在車位上的邁巴赫走去。
司機小鄧看到傅寒舟過來,連忙打開車鎖。誰知道剛打開,陸晚蘇就迅速推開車門,從車裏鑽了出去。
下一秒,陸晚蘇撞進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抱。
傅寒舟抓住她的手腕,沉冷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想去哪?」
陸晚蘇神色冰冷地看着他,想將手從男人手心抽回:「放開我,我要回劇組。」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能離開,現在跟我回酒店。」說着,傅寒舟拽着陸晚蘇的手腕,不由分說地便要將人往車裏塞。
陸晚蘇看着眼前的男人滿眼失望,不停的掙扎着:「你不是寧願相信一個外人都不肯信我,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管我?讓我走不是更好,省得礙你的眼!」
傅寒舟知道這些話都是陸晚蘇在氣頭上,口不擇言的氣話。他托住陸晚蘇的腰,將她塞進車後排,語氣微沉:「聽話,別再鬧了。」
陸晚蘇怒不可遏地看着他,冷冷道:「放開,我要下去。」
傅寒舟抓着她手腕的手沒松,皺眉道:「你的手機,錢包所有東西都在酒店,現在下車,身無分文你打算怎麼回去?」
「不用你管!」陸晚蘇氣的幾乎失去理智。
她不怕被人誣陷冤枉,也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她只在意這個男人相不相信她,可是傅寒舟讓她失望了。
他不僅不相信她,甚至在事情還未徹底調查清楚之前,就徹底定了她的罪,甚至要讓她向誣陷她的人道歉。今天晚上,她頭一次感受到了百口莫辯的滋味。
傅寒舟看着情緒失控的陸晚蘇,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偏頭吻了上去。
陸晚蘇愣了一瞬,隨後激烈的掙紮起來。唇齒間,血氣瀰漫。
傅寒舟疼的皺了下眉,放開她,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跡,但另一隻抓住她手腕的手卻始終沒有鬆開。
「你想下車可以,把離婚協議簽了,你現在就可以走。」傅寒舟從一旁拿出一個文件袋,遞了過去。
男人冰冷的嗓音一字一句砸在陸晚蘇心上,她一下安靜了下來。
看着眼前男人英俊的臉,陸晚蘇心情詭譎翻湧,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
但因為這番話,她剛剛因為憤怒和失望而失去的理智,逐漸清醒冷靜。
她確實很生氣很難過,但是她不想和傅寒舟離婚。
陸晚蘇臉上變幻了幾種情緒,咬着唇盯着男人遞過來的文件袋,沉默着沒有伸手去接。
而傅寒舟也像是刻意要給她留一個台階,所以始終沒有放開那隻抓住她手腕的手。
僵持了近半分鐘,傅寒舟將文件袋收了起來。
他抬手掐住陸晚蘇的下巴,指腹擦過她的紅唇,眼神夾着幾分意味不明:「既然不簽,就老實坐好。」
說完他鬆開陸晚蘇,冷聲下令:「開車。」
小鄧立即將車開出了停車場。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剛停穩,陸晚蘇就率先推門下了車,冷着臉往裏走。
宋年連忙追上來,攔住她遞給她一個口罩。
陸晚蘇看到口罩愣了一下,以為是傅寒舟的意思,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傅寒舟就這麼怕被人知道他們的關係?在自己旗下的酒店,都還要她戴上口罩,以防被人偷拍或者是認出來。
她這個傅太太,當的可真夠失敗的!
陸晚蘇自嘲地扯了扯唇,回頭看了眼剛下車的男人,沒好氣地接過口罩戴上,走進了酒店大廳。
宋年看到她這個反應,才後知後覺地想到這個舉動有些不妥,很容易造成誤會。
可等他想解釋的時候,陸晚蘇已經進了酒店大廳。
他連忙跟進去。
因為陸晚蘇沒有酒店的房卡,沒辦法刷電梯上去,所以她就站在VIP電梯口等傅寒舟和宋年過來,打算上去換回自己的衣服就離開。
宋年趕緊上前,低聲解釋剛才的行為:「夫人,剛剛那個口罩不是傅總的意思,是我覺得怕您被人偷拍,到時候可能會對您造成一些困擾才……」
他話還沒解釋完,就被陸晚蘇直接打斷:「宋特助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是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我很快就不是傅太太了,所以傅先生不想跟我傳出任何緋聞我能理解!那就按他的意思辦吧!」
陸晚蘇這會還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宋年的解釋。
宋年見越解釋誤會越深,有些急了:「夫人,傅總並不是您想的那樣,他其實……」
話還沒說完,身後一道冰冷的嗓音響起:「宋年。」
宋年聲音一頓。
傅寒舟已經走了過來,警告似地看了他一眼。
宋年面露急色,可在傅寒舟警告的目光下,他也只能閉上嘴,拿出房卡在電梯感應器上刷了一下。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他們上了電梯後,誰都沒有再說話,一時間氣氛格外凝重安靜。
電梯到達頂層,宋年剛刷完房卡,陸晚蘇便搶先走了進去。
傅寒舟跟進去後,宋年便關上門等在外面。
陸晚蘇的行李箱就放在客廳,沒有拿進房間。她將行李箱拉過就想走,可看着身上累贅的禮服,想了想還是將行李箱打開,拿了身衣服出來想去洗手間換上。
她拿着衣服剛轉身,男人的身軀便覆了上來,從後面抱住她。
「生氣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
屋內沒有開燈,只有從外面高樓的霓燈透過來的光線。陸晚蘇的半張臉籠罩在陰影下,看不清情緒。
「我以為你會信我。」她極力克制,但聲音還是帶着絲輕微顫抖。
身後沉默了兩秒,傅寒舟突然發出一聲冷笑,冰冷的吻在她的頸側,帶着沁人的涼意:「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無條件的相信你?陸晚蘇,我早就告訴你,別太自信了,你還沒那個資格。」
縱然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會說什麼,但陸晚蘇千瘡百孔的心,還是被刺的鮮血淋漓。
她閉了閉眼,看着外面閃爍的霓燈,嗓音透着一絲疲憊:「是,是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以為我對你終究是跟別人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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