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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這樣。
江染恍然大悟。
這才是他被送進畸形馬戲班的原因。
那另一個顧硯……難道是因為動情時會暴露獸態,才想方設法躲着她,又怕她嫌棄?
江染沉默:他這是吃了沒有記憶的虧啊!
但凡他想起來之前被迫戴上狼耳朵的事,這局早就破了。
她兩手抱着懷裏意識不清的顧硯,恨不能長出第三隻手摸一把他毛茸茸的大尾巴。
就是這尾巴……怎麼也有點眼熟?
濃郁的墨黑色,軍刀一樣自然垂落的弧度……
江染忍不住輕輕掂了一下懷裏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撈住他的尾巴。
……就連觸感都一模一樣!
她被腦海里大膽的猜測驚得呆住。
怪不得狗子從頭到尾貫穿劇情始終呢,原來也是個重要角色。
雖然不知道他倆的具體聯繫是什麼……但這設定會不會太離譜了!
……天啊,顧硯出了遊戲該怎麼面對他自己。
江染真情實感地操心。
「桑然!把他放下!」一聲怒吼。
體型肥碩、服飾講究的鬍子男提着蛇骨鞭中氣十足地咆哮,當頭就是一鞭破空而來。
「啪」一聲脆響。
江染僵硬低頭,見顧硯居然拼盡最後的力氣,掙扎着用後背護住了她。
他很快在她懷裏疼得昏了過去。
「我看你是不想在我仙樂混了!」鬍子男臉上肥肉亂晃,伸手就來搶,「老子是他爹!別他娘的多管閒事!把他給我!」
江染緊緊抱着顧硯,一腳就踹了過去。
卻踹了個空。
她又回到了別墅主臥。
給我踹一下又不會死!
江染憋屈地吐了口氣,惡狠狠捶了下枕頭。
【尾巴……嘿嘿……大尾巴】
【現在揭秘完畢可以給我們看親親了吧!!】
【附議!看獸化親親!】
距離遊戲結束還剩一個小時不到。
謎題解了,通關條件清楚了,江染反而不急了。
別墅、花田、二人世界……大好時機。
她拉開衣櫥,裏面掛滿各式各樣的衣物,無一不是她喜歡款式。江染隨手選了一套換上。
樓下,顧硯正坐在餐桌邊,桌上是豐盛的早午餐。
外衣搭在椅背,深色西褲貼合他腿部的線條,冷淡的煙灰色襯衫沒有一絲褶皺。
江染在他對面坐下,神色如常打了招呼,沒有提起昨晚的事。
顧硯昨晚大概是生生熬過去的,此刻眸色疲倦,眼下隱隱有青色。
他似乎頭疼得厲害,筋骨分明的手有一搭沒一搭按着額角,想要保持清醒,眼中卻還是有幾分揮之不去的迷濛。
江染盯着他看,腦中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麼做。
顧硯掃了一眼手機,腦中的針刺般的疼痛驟然劇烈,仿佛萬蟻撕咬、巨錘重擊,頭疼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開。
他眼前一片黑蒙,手指抵上眉心,撐着頭闔眼忍耐。
額角卻被溫暖的指尖覆上。
江染一看還沒鎖屏的手機就懂了。
又是顧嘉澍,陰陽怪氣發消息來挑釁,恰好戳中顧硯苦苦藏匿的死穴。
她在心裏嘆了口氣,讓顧硯靠在自己身上,幫他按揉太陽穴。
「顧硯,你可能低估了我的接受度。」她試圖勸說,「我不會因為任何事退縮,我喜歡你的一切。」
顧硯卻仍然迴避她的視線,無言地埋在她肩頭,並沒有被輕易說服。
江染恨不得把自己的膽子分給他半個。
她抱了顧硯片刻,驚訝發現他的臉色好了些許,忍不住猜測或許自己的安撫真的能夠緩解他的不適。
顧硯的確已經緩了過來,能夠得到愛人的陪伴與安撫,難熬的情熱期會略微好過一些。
「接下來想做什麼?」他徵求江染的意見,聲線低磁。
江染很快決定:「去樓上看電影吧。」
二人轉移到了影音廳。
江染窩進軟彈舒適的沙發里,隨手選了本安靜的紀錄片,把頂燈關去。
她拉着顧硯的手臂,半是邀請半是強制地讓他躺了下來,腦袋枕在她腿上。
江染手指搭在他的額角,慢吞吞幫他揉着。
熒幕上是油畫般繽紛熱烈的農場景色,調低的音量聽起來像是遠處的白噪音。
她一看,顧硯已經有點昏昏欲睡。
力道不錯吧客人?要不加個鐘?技師江染偷笑。
環境實在太過安逸舒適。
她按着按着,自己也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太舒服了看得我屍體暖洋洋的】
【感覺這是不是那種獸人的發情期設定?需要伴侶貼貼】
民國舊夢。
上世紀三十年代,仙樂舞廳風靡淞南。
紅極一時的歌女交際花偶然發現,舞廳地下室內囚禁着渾身傷痕的俊美男人,瘦削又虛弱。
他不能說話,也聽不見聲音,更離奇的是,他長了一條黑茸茸的尾巴,像獸一樣。
歌女最初出於好奇,經常悄悄去看他。又出於憐憫,她偶爾會帶吃食給他。
他從來不敢看她。
時間久了,歌女發現他偶爾會換上西洋戲裝出門,在一個怪異的畸形馬戲班表演。
或許是給他餵過食,或許是他眼裏漸漸升起的信任,歌女意識到時,已經無法放任他不管。
每一次去地下室,他身上的傷只增不減,幾乎奄奄一息。
歌女怕他就這麼死掉,拉着他描繪自己無望幻想中的未來,說得自己都快要相信。她說等她自小定親的男孩留洋回國,一定會來娶她,到時她會帶他一起逃走。
歌女晚上照舊在舞台中央風姿搖曳,褪下濃妝後卻一直暗中打探。
舞廳老闆有個兒子,生下來就又聾又啞,還生了條狗尾巴。老闆視他為奇恥大辱,連家都不讓進,像關狗一樣關在籠子裏藏在地下,想起來才扔點吃的。後來馬戲班出現,舞廳老闆動了心思,把他賣進去換錢。到手的錢少了動輒就是打罵,打得他幾乎只剩半條命。
歌女不敢再拖,想方設法偷了鑰匙去救他,他已經虛弱得沒了意識。
老闆發現得很快,還沒帶他逃出,歌女就被老闆狠狠抽了兩鞭,丟出舞廳。
她傷口感染,很快發起高熱,沒過幾天就在租屋裏無聲無息死去。
老闆訓斥兒子不要妄想和歌女遠走高飛,她男人來接她了,以後她都不會再來了。
他不知道歌女來救過她,以為她真的走了,心裏空蕩蕩地酸澀,卻還是替她開心。
直到老闆某次喝得爛醉,拽着他破口痛罵,譏笑着比劃示威,他才知道真相。
這樣對他還不夠嗎?
為什麼連她都不放過?
為什麼這種人反而活得好好的?
她為了救他連命都丟了……
他痛苦又絕望,把身體、靈魂出賣給魘,想換歌女回來。
但魘鬼也做不到,只替他燒了他爹和他的舞廳,幫他編織了死前的夢境。
可他在夢裏都不敢給自己一個身份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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